掐在脖子上的手用足了力氣,蕭詣是半點憐惜都沒有,只這麼推著一步步走進屋,然后甩上了門。
脖子被他掐得生疼,陸荃臉上卻沒有惱意,只是這麼笑著看著蕭詣,“你來啦?”
看著此刻的模樣,蕭詣眼底再次掀起了幾分狠的氣息,掐著脖子的手再次收了力氣,幾乎要將的脖子生生掐斷一般。
陸荃一開始還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故意笑著去惹惱他。
但是隨著他的手越收越,陸荃的臉到底還是跟著變了。
臉漲得通紅,努力地想要出一笑意來,想要讓自己在他面前依舊保持著那種看上去無所謂的樣子,可是才剛剛一,一陣劇烈的咳嗽瞬間涌了上來。
咳嗽卡在間,讓分外難,下意識地手去扯著蕭詣的手。
蕭詣是真的恨極了,恨不得直接這麼把掐死算了。
但是到底還是理智尚存,所以最后時刻還是忍住了,輕輕松開了。
隨著蕭詣的手松開,陸荃整個人頓時癱到了地上,捂著脖子用力地咳嗽了起來。
緩了好一會,才稍稍抑制住了咳嗽,陸荃不由得抬眼看向了蕭詣,笑著出聲道,“怎麼,還是舍不得?”
“咳咳咳……我還以為你會毫不猶豫,狠狠掐死我呢。”
一邊說著,一邊抑著咳嗽,陸荃手扶住了側的墻,撐著子一點一點站了起來。
站穩了子之后這才再次笑著看向了蕭詣,“說吧,你蕭大爺大駕臨,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不是看著我沒來哀求你,沒有求著你要解藥,所以很失,很害怕,所以準備過來求我了?”
陸荃這麼說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了幾分,“其實我還好奇的,紀南喬現在怎麼樣了?”
“你就真的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被這種痛苦折磨嗎?”
陸荃說著,手輕輕搭在蕭詣的心口,“我還真是沒發現,蕭爺,你還真是鐵石心腸呢,讓這樣承著那種痛苦,你還不如殺了對好一些……”
陸荃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被蕭詣一把推了開去。
整個人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緩和了許久,陸荃才勉強站穩了子。
但是即便這樣,陸荃卻也沒有怒,只是看著蕭詣笑著出聲道,“你今天既然出現在了這里,很多事想必你也已經都去了解過了,所以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決心。”
“所以蕭爺,有時候求人的話,還是該有個求人的樣子的。”
陸荃這麼說著,倒是也沒有再向著蕭詣走過去了,而是旁若無人一般地走回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靠在沙發上,輕笑著看著蕭詣。
“蕭爺,作為一個過來人,我也不妨告訴你,那個藥劑真的很折磨人,我是真的不相信一個人可以生生扛著這種痛苦這麼久。”
“那是一種讓人分分鐘想要以死來解的痛苦,所以我才會寧愿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也不想忍這樣的痛苦。”
“只是,不知道紀南喬還能忍多久了。”
陸荃說著,看著蕭詣的臉變了,便笑著再次出聲道,“其實說白了,就算真的能忍,就算真的扛下來了,日子一長,那些藥殘留在的,對的臟都是一種不可逆的損傷。”
“蕭爺要是繼續這麼耽誤時間的話,那以后就算我好心想要拿出解藥,只怕紀南喬也沒命用了。”
陸荃這句話出口,蕭詣突然走過去一把將從沙發上揪了起來。
“所以你到底要什麼,你到底要怎麼樣?”
被他拎著襟一把從沙發上揪了起來,陸荃依舊也不惱,只這麼笑著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笑著靠近了他懷里。
“別推開我,蕭詣,你要是再敢推開我一次,那我們之間就沒得談了。”
陸荃的話鉆到耳中,蕭詣不由得狠狠攥了雙拳,到底還是抑著緒沒有推開。
“把東西給我,陸荃,別再耍花樣了,不然明年的今天可能就真的是你的忌日了。”
蕭詣看著近在眼前,深摟著自己的人,出口的話卻依舊還是冷漠無的。
“還真是夠冷漠的啊,蕭爺,你是不是只有對著紀南喬的時候,才會是那般溫的樣子?”
“說實話,我還真的想見識一下的。”
這麼說著,陸荃就開始手去解蕭詣的襯衫扣子了。
蕭詣臉沉到了極點,手一把攥住了的手,用足了力氣,幾乎要將的手生生斷一樣。
“痛……”陸荃抬頭看向蕭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出聲道。
“蕭爺,你不是想要解藥嗎?”陸荃就這麼仰著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出聲道,“要不我們做個易吧,要是今天你能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把解藥給你,好嗎?”
陸荃看著蕭詣,眼底的意思很是明顯,“蕭爺,這件事上,你不吃虧的,不是嗎?”
“而且這原本就是你欠我的啊……”
陸荃這麼說著,覺到蕭詣攥著的手微微松開了幾分,角頓時勾起了一明顯的笑意,再次手去解著他的扣子。
但是剛剛解開了兩顆,卻再次對蕭詣打開了手。
陸荃不由得抬眼看向了他,“難道你真的忍心繼續看著紀南喬承那樣的煎熬嗎?”
“就這一次,我只是想全自己一次,這一次之后,我一定把解藥給你,如果我不給你,你就直接殺了我,好嗎?”
陸荃看著蕭詣,臉上滿是笑意,認真地出聲道。
見蕭詣沒有回答,便再次向著他出手去。
眼看著襯衫的扣子一顆接著一顆地解開,陸荃眼底的緒也越發濃烈了幾分,拉扯著他的襯衫,帶著他整個人向著沙發上倒去。
蕭詣看著此刻的模樣,狠狠閉了閉眼,心底的惱意一陣接著一陣泛起來,右手猛地撐住了沙發,沒讓自己跟著一起倒下去。
陸荃看著他此刻的樣子,卻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怎麼,蕭爺,你該不會告訴我你還想為了紀南喬守貞吧?”
“紀南喬都被我四弟完什麼樣了,你至于為了這麼一個人守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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