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著,蕭詣這才轉走向了自己的車。
沒有再去管陸荃的死活,坐上車之后,蕭詣就直接把車開走了。
開出去了一小段路之后,蕭詣就把剛剛出事地點的定位發給了自己手底下的人。
【跟著陸荃,二十四小時跟著,盯了,去了哪里都匯報。】
發完這條信息之后,蕭詣再次狠狠一腳踩下了油門,然后車子就直接這麼飛竄了出去。
其實除了陸荃,蕭詣是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敢對紀南喬做下這樣的事來。
之所以放了陸荃,只是想讓帶著自己去找到紀南喬而已。
蕭詣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陸荃抓了紀南喬的話,那現在的紀南喬肯定危險之中,可能是在一個非常煎熬而又骯臟的環境之中。
所以現在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紀南喬,只有這樣才可以把從那樣的絕境之中拯救出來。
而刺激陸荃無疑是現在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只有把刺激狠了,陸荃痛了,才會想著去紀南喬那里泄憤,他才能第一時間找回紀南喬。
只是這個方法到底還是有些過于危險了,萬一,萬一他錯過了,萬一他沒能及時救回紀南喬的話,那他真的不敢去想紀南喬到底會遭怎麼樣的折磨。
所以現在他的心里也很累很,是真的作了一團,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心中惱恨自己的無能,惱恨自己沒有保護好紀南喬,蕭詣此刻的緒也很艱難。
沒敢回去,害怕這邊隨時會有作,所以蕭詣就回了那套公寓等著。
而另一邊,陸荃在看著蕭詣毫不留地開走了之后,頓時冷笑出聲。
蕭詣,你不是很很紀南喬嗎?那也許真的要謝你的厚了。
正是因為你對的,會讓迎來永生難忘的一晚上。
今天晚上,一定要讓紀南喬變最骯臟的人,心都骯臟的那種。
陸荃這麼想著,狠狠攥了雙拳,眼中的恨意本就遮掩不住,好似下一瞬就會傾瀉而出一樣。
子因為被蕭詣蠻力拽過去以后此刻正以扭曲的姿勢這麼卡在里面,陸荃強忍著痛才坐回到了駕駛室,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陸珩的電話。
陸珩是跟著救護車一起趕到的,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地把陸荃從車上抬下來的時候,陸珩臉很是難看。
“你怎麼沒在醫院好好躺著?”
看著陸荃,陸珩眼中擔心混雜著責備,這麼出聲道。
“我氣悶,出來氣。”陸荃看著陸珩,輕聲道。
“氣?”陸珩回頭掃了一眼陸荃的車,“就出車禍來了?”
“手疼,一下沒握方向盤。”陸荃沒好氣地出聲道。
現在還不想把事鬧大,怕鬧大了的話反而被他們著把紀南喬了出去。
所以此刻寧愿自己攬下過錯也堅決不愿意告訴陸珩實。
陸珩聽著這番話,臉上依舊還掛著怒氣,直接囑咐了手下的人跟著陸荃一起回了醫院。
“給我好好守著,痊愈之前不允許再離開醫院半步。”
“是。”那人應著便直接跟著陸荃一起上了救護車。
“憑什麼啊,哥,你憑什麼看著我?我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麼剝奪我的自由?”
陸荃還在不停地出聲喊著,但是陸珩看著況不是很嚴重以后就已經轉走開,走向自己的那輛車了。
—
回到醫院,做完所有的檢查,理好了傷口之后,陸荃坐在病床上,看著病房門口的那個影,是真的要嘔死了。
知道陸珩現在帶著的那幾個人很多都是跟著他一起轉業出來的人,早就習慣了服從他的命令了。
所以現在陸珩已經下達了命令了,他們就只會嚴格執行,不管再怎麼鬧也是沒有用的,外面那個木頭是堅決不可能讓出去的。
可是現在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火,如果出不去,如果不能看著紀南喬痛不生的話,那今天晚上一定會被這一團火給燒死的。
就是要在今天晚上讓紀南喬痛不生,要讓蕭詣知道就是他親手害得紀南喬,就是因為他的出現,紀南喬才要此大辱,才會心都到這樣的摧殘。
那到時候,哪怕蕭詣真的手眼通天,真的可以從手里把紀南喬救出去的話,他們之間也絕對不可能的了。
而蕭詣在知道了真相以后,應該會很痛恨自己吧?
陸荃是真的很期待看到他痛不生的樣子,這是一直支撐著的信念。
可是現在,陸珩卻非要這麼橫一腳,非要破壞的計劃。
越想越氣,陸荃不由得一把掀開被子,快步走到病房門口打開了病房門。
門口的人立刻恭恭敬敬地看向了陸荃,“大小姐。”
陸荃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沒聽到一般,抬步就往前走。
那人見狀趕忙手攔了一下,“大小姐,陸總說了,在您痊愈之前,哪里都不能去,您不要為難我。”
那人這麼說著,一只手攔在門口,不如山,不管陸荃怎麼推搡竟都沒能推開他的那條胳膊。
眼看著推不開他,陸荃心中不由得閃過一暗,故意將自己撞了上去,然后抬手就扇了那人一掌,“大膽!你竟然敢我!”
被扇了一掌,又遭了這樣的冤枉,換作是其他人的話只怕都要暴跳如雷了。
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卻面如常,沒有分毫的波,只是看著出聲道,“大小姐,請不要為難我。”
其實這樣冤枉一個人,陸荃也是第一次,眼看著面前的人油鹽不進的樣子,此刻臉上也有些訕訕的,到底還是沒好意思再跟他這麼糾纏下去,而是轉走回了病房。
坐在病床上,陸荃滿腦子都是剛剛蕭詣辱的模樣,越想心底越氣,最后還是沒忍住,拿過手機撥通了陸恬恬的電話。
—
昏暗的地下室,紀南喬難忍渾的痛意,手一直撓抓著胳膊,胳膊撓抓出也難以控制,只覺得痛不生。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外面還響起了腳步聲。
對于紀南喬來說,這個時候陸荃如果回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渾的神經不由得頃刻之間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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