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把你當棋子過。”
可是紀南喬的話音落下之后,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蕭詣這樣的回應。
紀南喬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是嗎?從來沒有過嗎?”
蕭詣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頭腦一熱就說出了那樣的話來。
從來沒有把當棋子過,這樣的話他怎麼好意思說得出來的。
“至現在,你于我來說,絕對不是。”
紀南喬聽著蕭詣的話,角勾起了一笑意,一邊打開冰箱看著里面有什麼東西,一邊嫻地拿過鍋去接水。
對于這個廚房很是悉。
曾經在這里試圖用綁住一個人的胃來綁住一個人的心。
只是現實告訴,胃跟心之間其實真的毫無關系。
一邊忙著手上的事,紀南喬也沒忘了調侃蕭詣。
“要不是早知道你是什麼德,我差點就要相信你這番信誓旦旦的話了。”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免得被他發現了,你趕跟你那個所謂的高層聯系一下,知道了況告訴我,我也好有的放矢。”
“你都花了兩年時間在我上了,要我學了這麼多東西,總不能就是放我回來破壞一下他們家庭和諧吧?”
“等你消息。”紀南喬這麼說著,順手掛斷了電話,然后把鍋放到了灶臺上點火。
冰箱里沒什麼東西,紀南喬也不想搞得太復雜,便只給他煮了一碗蛋面。
結婚的那兩年里,好幾次準備了滿滿一桌盛的晚餐,只為了等他回來吃上一兩口。
可是現在真的有機會給他好好準備飯菜了,紀南喬卻突然不想那麼為難自己了。
面條很快就煮好了,紀南喬端著面條上樓的時候卻發現陸宥言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紀南喬輕輕放下了手中的碗,緩緩走到了陸宥言邊,原本是想醒他吃面的,但是此刻靠近了才發現他臉頰緋紅,看上去著不自然的紅。
微微蹙眉,紀南喬手探了一下,才發現他額頭滾燙一片。
“宥言,你還好嗎?”
紀南喬手推了他一下,可是陸宥言顯然是燒迷糊了,全然沒有反應。
又手輕輕晃了他幾下,看著他怎麼晃怎麼喊都沒有反應,紀南喬這才沒忍住撥通了秋茹君的電話,讓過來看一下陸宥言現在的狀況。
在等秋茹君過來的那一段時間里,紀南喬站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陸宥言,猶豫了許久,還是起走向了書房。
結婚的那兩年里,雖然跟陸宥言之間的說不上多好,但是陸宥言還算是信任,什麼東西都不刻意避開。
那會的也確實一心只為了陸家。
如果陸宥言的習慣沒變的話,那現在紀南喬想要從他那里獲取最高權限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文覺藥業畢竟是晉恩的子公司,等拿到了陸宥言的權限卡,要進到文覺藥業便易如反掌了。
等進了部之后,再按照蕭詣那邊發來的消息,應該很快就能確定那個方子藏在了哪里。
紀南喬這麼想著,凝神看了陸宥言一眼,然后轉向外走去。
快步走進書房,紀南喬打開了那臺電腦,嫻地作了起來。
所有的口令都沒有改過,權限卡也依舊放在原。
登錄了特殊網頁輸了鑰之后,權限卡上面就彈出了一行字,‘已打開全集團權限’。
看著上面的那一行字,紀南喬就知道自己功了。
快速取出了權限卡,清除干凈了登錄痕跡之后,紀南喬就關了電腦。
剛準備站起的一瞬間,抬頭卻剛好看到陸宥言站在了書房的門口。
對上紀南喬雙眸的一瞬間,陸宥言心苦一片。
他不想承認,但是在看著紀南喬抬頭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是想躲開的。
不管紀南喬這一趟回到自己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要是想做的事,他都愿意無條件地配合。
所以此刻,比起揭穿紀南喬的偽裝,他更怕撕開了這一層偽裝之后,紀南喬會毫不猶豫地離開自己。
只可惜他現在行不便,沒能如愿躲開。
看著紀南喬此刻的模樣,陸宥言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所有的話到了間卻又好像盡數卡住了一樣,張口難言。
看著輕笑了一下向著自己走來,陸宥言甚至覺得一步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上一般,踩得他心慌意,難以安寧。
“你不問點什麼嗎?”
走到他面前,紀南喬角勾著一笑意,微微仰頭看向了陸宥言,“陸宥言,我還真是該好好夸夸你,都傷這樣了,還防著我呢?”
“好了,現在人贓并獲了,你準備怎麼辦?”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能清晰地看到陸宥言完的下顎線,清絕完,是以前最喜歡盯著看的地方。
紀南喬緩緩收回了目,不讓自己再陷進去。
剛收回目,眼前就突然一片影罩了過來,將扣在了門框上。
“為什麼不再騙騙我?為什麼不再演久一點?”陸宥言雙眼通紅,俯看著紀南喬的雙眸,緒有些深沉。
“哪怕你告訴我,你是因為無聊要用電腦看會電影,我都可以信你……”
陸宥言看著紀南喬,忍的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卻還是強撐著,看著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地出聲道。
紀南喬聽著他的話,間微堵,眼神微微變了變,卻還是很快就調整好了緒。
踮著腳,手輕輕住了陸宥言的下顎,紀南喬帶著幾分挑釁出聲道,“四哥,這話,我都不敢相信是你說出口的了……”
“這還是兩年前那個決絕的要跟我離婚的陸宥言嗎?”
紀南喬說著,微微挲著陸宥言的下顎,眼神越發冷沉,“可是四哥聽過一句話嗎?遲來的深,比草還賤。”
這麼說著,紀南喬一把松開了著他下顎的手,一把打開了陸宥言攔在自己面前的手,抬步就要離開。
現在的陸宥言一的傷,應該攔不住。
但是剛邁開了一步,就被陸宥言狠狠捉住了手腕,重新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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