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視頻里面的聲音再次傳來,秦澈不由得暗暗攥了雙拳,手心之中滿是手汗。
他當然不相信紀南喬會是這樣的人。
但是這視頻里面的聲音卻又真的是紀南喬的。
難道紀南喬和顧子黔,他們之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秦澈聽著,想著郵件的標題,雙眉蹙得越發地。
【秦助理,跟蹤陸夫人意外所獲,幫你升職加薪,不用謝。】
簡簡單單的一句標題,卻讓秦澈也被卷到了其中。
所以這種時候,他無論說什麼,陸宥言都注定是聽不進去的了。
視頻錄得很清楚,雖然看不清楚那個男的的樣子,但是紀南喬的臉包括他們的對話,甚至紀南喬潔的肩膀,所有的一切在這個視頻里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陸宥言目鷙地盯著這個視頻,一遍又一遍。
視頻原本并不長,可是陸宥言卻看了很久。
這樣的對話聲一次次傳到耳中,秦澈覺得自己的額間滿是冷汗,一滴一滴地淌了下來了。
抬手了一下自己額角的汗,就在秦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后手機的聲音終于停了。
“回去。”
隨著手機被丟到副駕駛座上,陸宥言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過來。
秦澈很這麼失據,但是這一刻,他整個人卻忍不住地微微了一下,片刻后才緩過神來,急忙發了車子,開了出去。
天已經黑了,程詩詩昨天一晚上沒回去,白天也只是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回去報平安之后就一直沒到過家,在這陪著紀南喬待了一整天。
后來看著紀南喬緒平靜下來了,又被催著回去,程詩詩這才起離開了。
從程詩詩離開之后,紀南喬就一個人窩在房間的角落里,沒有過。
想著在那個酒店里發生的一切,想著自己出口說的那些話,紀南喬一個人的時候,到底還是崩潰了。
深陷在了極度的痛苦之中,紀南喬覺得自己就像個躲在暗見不得的人。
只要一想到那些畫面,整個人的緒就異常的崩潰。
外面天都黑了,也沒有要開燈的意思,就這麼一直蜷在黑暗之中,好像只有這樣的黑暗才能保護一樣。
紀南喬不知道自己在那個角落蜷了多久,一直到房門被人推開,突兀的聲音傳來,紀南喬才像被人一把從幻境之中拯救了出來一樣。
陸宥言手打開了燈。
眼前突然亮了起來,紀南喬一時還有些難以適應,不由得拿手擋了一下。
自從上一次的不歡而散之后,已經三天沒見到他了。
所以這會看到他突然回來,紀南喬竟然還有些不習慣了。
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不見蹤影,而現在,不想見到他,他卻回來了。
紀南喬現在緒很差,不想,也不想說話。
所以在抬眼看了一眼陸宥言之后,就緩緩垂下了眼眸,沒有再有什麼反應,直到那段噩夢一般的對話傳到了耳中。
紀南喬的指尖幾乎掐進了中,聽著從陸宥言的手機里傳出來的聲音,眼眶通紅。
速度可真快啊,竟然這麼快就到陸宥言手里了。
這樣的對話,那麼刺耳,連都聽不下去,所以紀南喬本不敢去想現在的陸宥言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緒。
知道自己的解釋他只怕是聽不進去了,紀南喬索也懶得解釋了,只木訥地手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再去聽。
可是陸宥言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
一步步走到紀南喬面前,陸宥言手一把扯開了紀南喬捂著耳朵的手,將手機丟到了的面前,語氣清冷,“紀南喬,不是生病剛好嗎?你就這麼急?”
紀南喬不敢去看他手機里的視頻,只是下意識地抬眼看向了他。
白的襯衫袖口沾著鮮,眼前的陸宥言比以往的任何時候看上去都要冷戾肅殺,讓紀南喬下意識地想要躲閃。
對上眼中的恐懼,看著的目落在自己的袖口,陸宥言角竟跟著勾起了一冰冷的弧度,“我說過的,別我讓你長記。”
陸宥言說著,染的右手直接一把住了紀南喬的臉,“想知道是誰的?”
紀南喬聽著他話里的意思,到底還是有些撐不住了。
手一把抓住了他胳膊,紀南喬艱難開口道,“你做什麼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
紀南喬此刻只覺得頭皮發麻。
覺得陸宥言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他此刻袖口卻染滿了,上也濺到了不的。
這一切都讓紀南喬覺得頭皮發麻。
“你說呢?”著臉頰的手微微用力,陸宥言木然地看著出聲道,“我給過你機會的。”
“紀南喬,在我跟你說我們試著把這場婚姻經營下去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笑話?”
他明明是在生氣,怒意滔天,可是說出口的卻還帶著幾分笑意,讓人越發膽寒。
“覺得我比不上顧子黔是嗎?”陸宥言說著,眼中的緒越發狠,“紀南喬,你指哪方面?”
“我沒有,陸宥言,我沒有那個意思……”害怕和痛意一起侵襲而來,力氣上的懸殊讓紀南喬在對上這樣的陸宥言的時候終于真真實實地覺到了恐懼。
“陸宥言,你相信我,這個視頻是假的,都是假的,你不要去傷害他們,求你了,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被人騙了,有人騙我說綁架了程詩詩,我這才趕過去,被著拍下的這個視頻,這里面的每一個字都不是我的意思。”
紀南喬看著陸宥言,后背靠著角落的墻,滿腔無力,但是還是拼了命地解釋著。
不知道陸宥言到底傷害了誰,可是不管是程詩詩還是顧子黔,他們都是無辜的,不管是他們誰無辜了傷害都是接不了的結果。
“不要去傷害他們?”可是陸宥言聽著紀南喬的這一番解釋,不但一個字都不信,注意力卻盡數落在了紀南喬出口的他們之上。
“紀南喬,到現在了,你還怕我去了你的夫,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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