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總一進到雅間里,就對黃水生說道:
“你猜我剛才看到了誰?”
還沒等黃水生說話,田總接著說道:
“我剛才在前臺看見了李家的和大小姐!”
黃水生問道:
“李家,哪個李家?”
“呦~我的黃大長,您在京城也有一陣子了,不會不知道李家吧?還有哪個李家?當然是‘李半城’的李家!”
黃水生點點頭,臉上并沒出現什麼驚訝的神。
他也知道京城李家特別特別有錢。
要不李英發也不會被人稱作“李半城”。
只是,黃水生作為雷老的嫡系,而且又在機關里工作。
對這些富豪一點兒也不冒。
李家再厲害,還能厲害過雷老?
也許京城李家在生意人心里,是個不可高攀的存在。
所以,田總才這麼一驚一乍的。
即便是巧遇到李家的和大小姐,也能拿來當做談資。
“李家的大小姐李沁馨我可有日子不見了,聽說前一段時間生了病了,看起來這是治好了!”
田總還在侃侃而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正聽到李沁馨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一。
剛才,他在路邊遇到的那個孩,也李沁馨,不會就是李家的大小姐吧?
這也太巧了了。
不過,李家的大小姐確實是病了。
腦子有病!
田總還在喋喋不休。
黃水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心說老田這是怎麼了?
遇到了李家的和大小姐,怎麼就跟打了似的,說起來沒完沒了。
他找他來是商量事兒的,不是聊閑天的!
田總也是個明的人,要不也不會為大老板。
他看到黃水生有不耐煩,趕打住了。
“黃,不好意思哈,我老黃這就是沒個把門的,說起來就沒完,見笑了哈!”
黃水生心說你也有自知之明呀?
當著周正的面,他自然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大發雷霆。
“老田,來,我跟你介紹一下!”
黃水生指著周正說道:
“這位是周正,我兄弟!”
田總聞聽,趕出雙手跟周正握手。
“幸會幸會!黃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不知道兄弟你在哪里高就?”
“我是江北人,在市局刑警隊工作!”
周正實話實說。
田總心中微微有些失。
原來周正只是一名警察呀,還是外地的!
他還以為黃的兄弟,不是大商人就是京城機關里的人。
不過,看樣子黃跟這個周正關系非常好。
黃總也不敢怠慢,更不敢表現出有一不快!m.166xs.cc
他滿臉堆滿了笑容說道:
“周兄弟,你遠道而來,哥哥我得敬你幾杯!”
田總說完,看到桌上并沒有酒水。
他向門外喊了一聲。
“服務員,拿一箱飛天,記我賬上!”
黃水生擺手說道:
“不用了,喝酒誤事,中午還是不喝了!以茶代酒吧!”
“黃說的是,還是你有覺悟,以茶代酒好,以茶代酒好…”
田老板見風使舵的說道。
幾人客套一番,開始吃飯。
期間,黃水生把云氏集團在京城遇到的難題,說給了田總聽。
“老田,你幫我分析分析,這事兒怎麼辦才好!”
田總聞聽,放下了筷子。
他嘬著牙花子,一副為難的樣子。
“黃,說實話,不好辦吶,這事兒水太深,太深…”
看著田總神神叨叨的樣子,黃水生問道:
“老田,怎麼個深法,說說看嘛?”
田總說道:
“黃,您不是生意人,不知道京城生意場上的事。”
“江北的云氏集團想打開京城的市場,居然跟金地產合作,他云氏集團也不想想,京城這麼多企業,比云氏厲害的有的是,為什麼到他們一個外來戶把那塊地標拿下了?”
“嗯?”
黃水生問道:
“這里面有有什麼貓膩嗎?”
“必須有呀!”
田總點點頭。
“金地產就是一個皮包公司,表面上看,是李家的老二李公子在持,其實背后另有他人,李公子不過是個白手套!”
“不會吧!”
周正忽然在一旁問道:
“李家這麼大的財團,李公子會甘心當別人的白手套?”
“周兄弟,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李公子早就被他們李家放養了,別看他是李英發的兒子,他在李家就是個邊緣人,要不是他爹李英發還活著,鬧不好早被李家趕出家門了!”
周正心說,這里面還有豪門部的恩怨呢,但是,這個現在可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田總,你是說金地產故意設套想坑云氏集團?”
田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金地產在我們生意圈里都臭了街了,誰跟金地產合作誰倒霉!”
“我想,正是因為這樣,金地產才會跟江北的云氏集團合作,近的坑不到了,就坑遠的唄!”
周正問道:
“田總,你覺得金地產會怎麼對付云氏集團?”
“還是老套路唄!”
田總看周正一臉的期待,不也支愣了起來。
聊天本來就是他的強項,況且他還知道黃水生和周正不了解的信息。
“金地產和云氏一起拿了塊幾十億的地皮,這不立馬就有空軍某部把訓練航線改在了這塊地皮之上,哪兒有這麼巧事,這百分百是金地產背后老板的能量…”
“金地產就在這個時候提出撤,云氏要想接著干,不僅要把金地產的份吃進去,還要承房子賣不出去的危險,況且,后面的追加投資就能把云氏集團垮。
“金地產趁機提出要把這快地皮賤賣掉,割止損,如果云氏同意的話,馬上會有一家公司,以極低的價格收購,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跟金地場的幕后老板是一個人…”
“等云氏集團無奈賤賣掉這塊地皮后,空軍某部的訓練航線又會改道了,人家不在這塊地皮上空訓練了。”
“這塊地皮不就值錢了嗎?到時候那個神的老板或是自己投資蓋小區,或是直接把地皮賣掉,錢不就到手了!”
“人家玩這麼一手,只要功了,賺的錢我幾輩子也賺不到!”
田總說著說著,甚至出了羨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