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最愚蠢的行為,就是讓自己的人獨自冷靜。
因為等到這個人冷靜下來,那麼這個男人也就沒啥存在的意義了。
霍沉梟可不傻,直接將顧綿綿的抱在懷中,哪怕顧綿綿是背對著他,甚至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樣子。
“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如果你實在是難以消氣,你可以打我罵我,不要自己跟自己生悶氣,我會心疼的。”
霍沉梟強迫顧綿綿轉過來面對著他,不僅如此,還抓著顧綿綿的一只手,往他的上揮過去。
那力道可不輕,顧綿綿覺自己的手都被砸疼了。
眉頭皺了皺,變得更加的無語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竟然變了狗皮膏藥一般呢?
顧綿綿好像是從霍沉梟的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
以前自己很很霍沉梟的時候,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要跟霍沉梟在一起,甚至沒沒臊。
可是后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了。
曾經的以為只要兩個人相互喜歡,就可以克服所有的困難。
但是,當絕對強大的力量為自己的敵人,顧綿綿開始變得畏首畏尾了。
不想要讓邊的任何人到危險。
“你這樣子,只會把我推得遠遠的。霍沉梟,這是我做的決定,也請你尊重我的決定。”
顧綿綿一雙眼睛還在微微的發腫,里面布滿了紅,看得出來整個人的況非常的糟糕。
霍沉梟:“……”
這丫頭的決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跟你在一起也是我的決定。”霍沉梟霸道的再次住了顧綿綿的臉頰,然后吻了下去。
這一張,還是封起來比較好,說的都是他不聽的話。
顧綿綿依舊是掙扎著,像個泥鰍一般一直的扭來扭去,就是不愿意讓霍沉梟如意。
霍沉梟又怕弄疼了這一小只,只能雙在顧綿綿的上,阻止一直掙扎。
這一幕,直接就被送早餐的許白見到。
恰好顧綿綿的上,還穿著一套睡,擺已經被拉到了大的位置,肩膀還了出來,看上去簡直就是人間妖孽啊。
縱使許白跟了霍沉梟這麼多年,也撞見過好多次這兩祖宗親熱的畫面,可是每一次許白都是刻意將視線給移開,還有一些遮擋。
所以許白早就見怪不怪了。
可今天早上,他喵的大那白皙的上面,滿是大大小小的痕跡……許白腦袋一片空白,就連手中拿著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噼里啪啦……
餐破碎的清脆聲音,讓一直在掙扎著的顧綿綿嚇了一跳。
渾一震,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
可是霍沉梟是鐵了心要讓顧綿綿松口,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非但沒有放開顧綿綿,直接用手扣住了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顧綿綿又又急,下一秒,整個人就被被子給裹住了。
耳邊響起霍沉梟滿含怒氣的聲音,“還不給我滾……”
許白:……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
不就是給你們兩位祖宗送個早餐嗎?為什麼要將大那里承的怒氣,發泄在我的上呢?
許白連餐都不敢撿起,迅速關上門溜了。
等到房間里面只剩下霍沉梟跟顧綿綿的時候,毫無疑問,顧綿綿再次為了被榨的那個人。
不要挑戰一個許久未開葷的男人,否則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甚至霍沉梟的力,顧綿綿覺得比以前更好了。
這一次男人也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溫,而是帶著濃濃懲罰的意味,讓顧綿綿都吃苦連連。
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也算不差,只是有些一下子響起的聲音,難免會傳到外面去。
與此同時,幾個鬼鬼祟祟的影,已經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聽著了。
黎盛夏因為聽到這樣的聲音,臉頰微微發紅,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神態也很不自然。
了上穿著的高領,用來遮擋住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
時念安將黎盛夏的一舉一都看在眼里,角彎彎,一副非常饜足的斯斯文文的模樣。
“很辛苦嗎?”時念安湊到了黎盛夏的耳邊如此問道。
黎盛夏下一秒就捂住了時念安的,害怕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話來。
甚至黎盛夏覺得時念安的容貌,太有欺騙了。
明明這個男人長得斯斯文文,削瘦的模樣。
可實際上,他的材比幾年前更加的實。
屬于穿顯瘦,有料的寬肩窄腰的樣子。
而且幾年沒有親熱,黎盛夏覺得這個男人說話的能力,還有技也提高了很大。
昨天晚上,黎盛夏只記得自己一直在求饒著。
到最后,還答應了這個男人很多無禮的請求……
現在想想,都覺得尷尬得要死。
時念安似乎已經猜到了此時此刻黎盛夏腦袋里面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東西,看到臉紅到耳了,只覺這些日子來所有的郁悶,都一掃而。
吃飽了的覺,實在是太妙了。
至于霍西洲跟賀蘭簡,兩個人的心思顯然都沒有放在黎盛夏跟時念安的上。
以前霍西洲總是對黎盛夏呵護至極,可今天的他一張俊龐上面滿是疲憊,眼瞼有著青的眼圈,一雙多的桃花眼里面,也是滿滿的困。
甚至霍西洲的目,時不時的會落在賀蘭簡的上。
昨天晚上,霍西洲是在三點過才睡著的。
可是睡著了之后,他卻做了一個的夢。
夢中,賀蘭簡穿著一套的仆裝,腦袋上面戴著兩個茸茸的耳朵,脖子上面還戴著蕾鈴鐺,穿著無比的吊帶,然后對著他撒: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夢里面的自己,笑得像是個傻子一般,還把賀蘭簡給抱在懷中親。
就在霍西洲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賀蘭簡的那玩意能在腰上纏兩圈。
霍西洲直接從夢中驚醒,可是夢里面賀蘭簡穿裝的畫面實在是太可了。
他竟然有種回味無窮的覺。
就在霍西洲想著的時候,賀蘭簡突然間靠近他。
【作者有話說】
霍西洲:我喜歡了個男的?
賀蘭簡:你看我像穿仆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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