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歡又一次被顧墨堵在樓道里。
看著面前滿臉沉的顧墨,霍清歡無奈道:“我真的不知道杉杉在哪里,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都不知道離開北城了,你問我算是白搭。與其花時間在我這里,真的不如去找你家老爺子。”
“除了顧爺爺,其他人不會花這麼多時間和工夫去幫。”
顧墨煩躁的抓了把頭發,依舊不大相信的模樣。
霍清歡和徐杉杉從小好的就像是穿一條子長大的,許杉杉大事小事都會告訴,他始終不信霍清歡不知道。
但霍清歡是真不知道。
“墨哥,有句話不知道我該說不該問,你又不愿意和杉杉結婚,你這麼急著找干什麼呢?”
顧墨道:“沒有我的允許,憑什麼一聲不吭的跑了?”
“從小是你的跟屁蟲,但不是賣給你家的傭人,憑什麼不能自由來去?”霍清歡道:“你總不能因為喜歡你,就自私的把綁在邊吧?”
“而且,你知道每天看著你和別的人在一起是什麼覺嗎?你都從來沒有在乎過的,現在走了對你來說不是更好?顧爺爺又不會再你娶了。”
“放屁!”顧墨一聲低喝,霍清歡等著他說點什麼,但他深吸了幾口氣,最后什麼也沒說,扔下一句‘如果聯系你就第一時間告訴我’,便大步離開。
霍清歡在樓道了獨自站了許久。
等確定顧墨確實離開了,這才掏出手機,給許杉杉的新號碼發了個消息過去:“顧墨還在找你。”
許杉杉回了個哦字,正要問一些事,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
心中悚然,一抬頭,就和傅琛四目相對。
傅琛這會兒已經下了那白大褂,推了推眼睛,頗為不解的看著:“你有一個人躲在這里干什麼?”
“沒什麼。”霍清歡收好手機,打算離開,與他而過的時候,傅琛一把抓住胳膊,“清歡,我有個朋友在分南路開了家小飯店,一起去捧個場?”
霍清歡想說不去,傅琛又說:“順便聊聊伯母的病。”
霍清歡稍一遲疑,便被傅琛拉著離開了醫院。
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倆前腳剛走,姜寧便匆匆走進電梯。
匆匆來到譚云溪的病房,后者正在休息,旁邊的護工正在給譚云溪的小按。
見到姜寧,十分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你先出去吧。”
“好的。”
護工走后,姜寧在剛才坐的位置坐下來,默不作聲的給譚云溪按。
等譚云溪察覺到不對,睜開眼便看見了。
于是又重新閉上眼:“不是讓你沒事別來北城了嗎?”
姜寧眼底劃過一怨恨,面上卻如常:“我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了,我來看,正好就來看看您。您現在不恢復的怎麼樣了?”
“勉強能下地了。”譚云溪說。
姜寧:“那就好。”
其實對譚云溪的狀況了若指掌,也對譚云溪的心理得恨,自打那天顧家的宴會之后,譚云溪明顯開始疏遠。
上說著讓好好養,會去做霍涔的思想工作,但姜寧明白,譚云溪這是既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想因為自己去和霍涔起沖突。
那怎麼行呢?
姜家日漸沒落,許多項目都被紀明月和那個杜二爺搶走了,再加上那些見風使舵落井下石之輩,現在姜家的路越走越窄,資金鏈也斷了,整個公司岌岌可危。
醫生也一直在提醒,等到孩子月份大了再做引產,對的傷害極其大。
留著肚子里的這個東西,就是想憑借這個孩子重修與霍家的關系。
如今,譚云溪毫不作為,霍涔對也不聞不問,天和紀明月待在一起,沒有一個人在乎的境。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紀明月!
說著說著,姜寧便把話題說到了孩子上:“醫生說,我之前傷,虛弱,孩子不是很健康,說是胎心不正常。”
提到孩子,譚云溪果然張起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您還生著病的,我怎麼能拿這些事來給您添麻煩。”姜寧寬道:“伯母,您不用擔心我,姜家就算破產了,我也不會委屈了我肚子的孩子。”
譚云溪驚了驚:“姜家怎麼會破產,別說!”
姜寧假裝嘆息一聲,苦笑一聲,“姜家……算了,這些事您多了也心煩,我就不說了。您肚子不?我讓人給您送點吃的過來。”
“姜家如何,你說吧。”譚云溪沉著臉道。
姜寧一開始還不說,越是不說,譚云溪便越是追問底,像是被問的沒辦法了,姜寧才說出最近姜家的困難。
聽說完,譚云溪一掌拍在被子上,怒道:“這個紀明月!太肆無忌憚了!”
姜寧:“畢竟是阿涔惦記的人,我也不好跟正面沖突,畢竟我有錯再先,確實對不住。”
“什麼對不對的住的,就憑幾次三番陷害阿涔,就不配讓阿涔惦記!”譚云溪沒想到紀明月這麼趕盡殺絕,更沒想到的是霍涔如此縱容!
但也不能跟姜寧承諾什麼,紀明月現在是和霍涔之間不能提的名字,既想讓紀明月離開霍涔,又不想自己的兒子恨自己。
要怪,只怪紀明月太不識好歹!
寬道:“我打電話阿涔過來,你自己跟他說說,阿涔以前也是寵著你的,估計他也不知道紀明月做的那些事,你好好說,別惹他不高興。”
姜寧瞳孔了,垂下臉,繼續給按小:“好,都聽您的。”
譚云溪越看越覺得,不能隨了紀明月的意,不然的話,自己這個當長輩的,在霍家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
紀明月正吃著飯,桌上霍涔的手機便響了。
一看是譚云溪打來的,不由地看向廚房忙活的男人。
段段時間里,霍涔已經快為大廚了。
每天換著花樣給紀明月做飯,還不假手與他人。
表現出了實打實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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