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男人這玩意兒就不能給他當狗,當久了站不起來。”酒吧里,霍清歡趴在桌上,晃著酒杯和朋友吐槽,“我對他不夠好嗎?我喜歡他那麼多年,他呢,跟我說只把我當妹妹。”
苦笑一聲,狠狠灌了一杯酒,“誰稀罕給他當妹妹啊,我要的是老公,不是野生哥哥……”
幾杯酒下肚,嗷嗷的哭。
朋友一邊勸一邊笑,中途接了個電話,看向霍清歡,提議道:“哎,三條的蛤蟆難找,兩條的男人還不好找嗎,姐妹兒給你找一個,有臉有材,包你滿意!”
霍清歡喝糊涂了,小手一揮,豪邁道:“去給本小姐找!”
朋友捂笑說:“那你等著啊。”
起出去,霍清歡趴在桌上半睡半醒,腦瓜子昏昏沉沉的。
不一會兒,有人到了邊,以為是好友回來了,便手出去:“給我再倒一杯酒……”
一杯酒落在手里,看也沒看,接過便喝。
隨即便聽見耳邊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還要來一杯嗎?”
霍清歡緩緩抬頭看去,朦朧的視線里,一個長相還算可以的男人湊得極近,似乎要親上來。
霍清歡不高興地一掌拍過去:“你干嘛,走開!”
喝了酒,這一掌本沒什麼力氣,像是撒一樣。
手腕被人接住,隨后便被人拖起來,跌了陌生的懷里。
陌生男人附在他耳邊說:“,你朋友讓我來扶你去休息。”
霍清歡遲鈍地任由對方拖著離開卡座,從人群中離開,來到外面要上車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開始掙扎。
“你誰啊你,放開我!”忽然掙扎,對方沒有防備,險些讓掙了,隨即車里下來另一個男人,抓著另一只胳膊,把往車里拖去。
一邊拖一邊用寵溺的語氣說:“寶寶別鬧,我不跟你分手了還不行嗎,你一個孩子大半夜出來喝酒出事了怎麼辦?別耍小脾氣了哈,乖,跟我回家。”
霍清歡站都站不穩,但也被嚇得清醒了幾分,剛想呼救,就被捂住拖進了車里!
杜二爺剛把車停穩,回頭便見紀明月看著酒吧門口正在發生爭執的兩男一。
生長得如花似玉的,明顯喝多了,被兩個男人鉗制著,隨后被捂住拖上車。
酒吧門口不人看見了,不過沒人在意。
杜二爺問:“怎麼,你要管閑事啊?”
紀明月說:“借你的車一用。”
話音剛落,就把杜二爺從駕駛座上推了出去,自己坐上駕駛座,掉轉車頭追上那輛帶走霍清歡的車。
霍清歡已經被徹底嚇醒,在車里力的掙扎起來,但是對方力氣極大,死死制著,兇相畢:“他媽的欠收拾的賤人!”
隨即一耳扇過來!
啪的一聲,霍清歡的臉當即腫了起來,角溢出鮮。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口咬下去,對方抓著頭發就要往車門上撞,霍清歡用手抵住,大聲威脅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霍家二小姐,你們敢對我下手,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麼霍家二小姐三小姐的,電視劇看多了吧,哼哼,你他媽再敢,信不信我捅死你!”說話間對方抓著頭發又是一撞,霍清歡腦門磕在車門上,本來就昏昏沉沉的腦子此時天旋地轉,眼前更是什麼也看不清。
只依稀看到對方拿出來一把水果刀,恐嚇的在眼前晃了晃。
“你們……要多錢,我給你們……放了……”斷斷續續說著,話沒說完,忽然車一晃,整個人從座椅上顛下去。
開車的那人忽然罵了一句:“媽的,這后面的車是不是有病,老別我車干什麼!”
霍清歡想起,但渾力氣頓失,意識也在清醒和混沌間拉扯,只覺得自己仿佛置于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被晃來晃去。
耳邊的聲音雜中著幾分清晰。
聽見車里那兩個男人在罵人,語氣從憤怒漸漸變得慌張。
“他媽的,這人是個瘋子嗎!艸!”
“靠!下車!弄!”
砰地一聲巨響,車猛地一震!
清涼的風吹進來,令霍清歡混沌的意識清醒了幾分,艱難地睜開眼……
車門大開,昏黃的燈下,伴隨著兩個男人的慘,一道纖細的影如同靈般,渾披裹著熒,干脆利落的將兩人放倒!
霍清歡的視線是模糊的,只覺得那燈格外明亮,那道影仿佛帶著芒。
約覺得悉,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紀明月一腳踩斷其中一人的手腕,當啷一聲,水果刀掉落在地,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
后的人默不作聲沖上來,手里拿著一木,表猙獰地朝后腦砸過來!
紀明月神不變,反手抓住對方砸來的木,另一只手掐住對方脖子狠狠抵在車上!
嘭的一聲巨響,那人當場吐出一口,表瞬間變得驚駭!
紀明月勾淺笑,笑意卻未達眼底,腥氣從眼底一閃而過。
最終松開手,一腳踹向對方下!
那人哀嚎一聲,痛苦不堪的捂住下,委頓在地。
解決了這兩個人,才去看霍清歡。
車里,霍清歡面著不正常的紅,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地上,海藻般的頭發在周散開,有種脆弱的。
聽見聲音,霍清歡努力地抬起臉,只見逆中站著一個人,眉眼清冷,悉又陌生。
對方彎下腰,朝出手……
下一刻,霍清歡便暈了過去。
陷黑暗之前,覺自己落了一個的懷抱,這人上帶著淡淡的馨香。
紀明月在霍清歡額頭試探了下,后者額頭燙的過分。
杜二爺的電話這時候打過來,“大,你今天不會放我鴿子吧?”
“怎麼能呢。”紀明月淡淡開口,垂眸看了眼暈倒在懷里的霍清歡,笑說:“但是今天這頓酒得下次再補了,現在有件事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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