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見到還算繁華的市區,雖然比不上西洲,但至好歹也不是什麼山里邊,跟剛開始看到的荒野遠古還是有些區別的。
江母本想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他們這麼趕路也累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兒在船上昏睡的那一段時間,就恨不得立馬讓兒進醫院來個全檢查。
只是這些事兒都急不得,起碼也要穩定下來再說。
江父拿著一塊黃金去兌換了外面世界的貨幣,得到一筆不的錢款。
然而,就當江父想找地方暫時住下來的時候,姜語卻阻攔了他。
“爸,我有一個更好的去。”
江父略微疑的著,“什麼?”
怎麼妤兒這樣子好似對這外面的世界很悉一樣?
這不可能。
妤兒從小就在自己邊長大,遠門都很出,怎麼可能還會到外面的世界去。
江父心中暗自否決了這個想法,只當兒適應力較強。
姜語微微一笑,“去這個國家的首都,京城。”
這話一出,江父江母頓時面面相覷,江母還愣了一下,“妤兒,你怎麼知道這個國家的首都是京、京城的?”
姜語抬手,微微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機,盡量和善笑道:“現在網絡發達,沒有什麼是手機上不知道的。”
江母恍然點頭,“原來是這樣。”
隨后目又掃向江父,“既然咱們妤兒說要前往首都,不知你怎麼看?”
江父僅是猶豫了一會兒,便拍板決定,“咱們就聽妤兒的!”
反正現在無論哪個城市于他們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
九州居民不允許和外界流,雖然現在看起來大家文明差不多,但細微之下還是有區別的。
屬于九州居民的思想并不一定能及時改過來,短時間看不出什麼,但時間一長,就暴了。
以后都要在外界生活了,還是需要努力適應的。
#
京城,醉生夢死會所。
名為天堂的包廂里充斥著糜爛氣息,男男,偶爾扭,偶爾嬉笑打鬧。
好一派‘男人’的天堂。
傅衍深坐在角落里,獨自喝著酒,清純拿著酒杯過來,在男人旁坐下。
“傅,來一杯嗎?”
人容貌和材都是頂尖的,彼時,正睜著一雙無辜大眼,水汪汪的著面前散發著的男人。
然,傅衍深只是說了一個字,“滾。”
清純人臉一變,但到底還是有些不死心,著前邊的波濤洶涌,想要著男人的手臂,故意磨蹭。
滴滴的開口:“傅,您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您看您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多無聊呀,要不要我陪陪您,也好玩的高興嘛?”
面前這男人可是京城傅家的爺。
傅家啊。
那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
像這種人,平時能接到上流社會的門檻就不錯了,今天居然來了個京城四大家族的人,可不得好好把握機會?
再說,可是大明星。
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頭破流都要見一面。
清純人很有自信。
只是剛剛傅沒有發現的的而已。
然而,注定要失了。
傅衍深今天要不是發小生日,這種局請他來他都不來。
面對人的獨自發,他臉黑的像墨水,“滾!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這回,他直接起,在另外一個空地方坐下。
沒有手是他最后的涵養,并不代表他不打人。
清純人被吼的臉發白,面對男人之前的強悍氣勢,現在都心有余悸。
旁邊有人笑自討沒趣,神一陣青一陣紫,當真是難看的下不來臺。
這種極品對方都看不上,那他看得上什麼?
不會是個gay吧。
清純人憤憤的想著。
就在傅衍深十分煩躁的時候,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回來了。】
他低頭一看,嗤笑一聲。
不知道是誰發過來的垃圾信息。
他正準備刪除拉黑,那條號碼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傅隊,我需要你的幫忙。】
傅衍深見此,眉頭微蹙。
傅隊?
能喊他傅隊的人可不多……
是他哪個戰友嗎?
就在傅衍深思索的時候,對方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我是姜語。】
短短四個字,直接讓傅衍深臉大變,倏地起沖出包廂,連發小喊他,他都沒注意了。
居然是姜語!?
這怎麼可能……
不是已經……
傅衍深不敢想,也不愿意深想。
自從姜語因為他保護不力而遭到敵方攻擊跳海時,他就陷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是因為他,才讓白白送了命。
也是因為他,也讓國家損失了一名偉大的科研工作者。
國家只是罷免了他的職位,可他卻覺得這個懲罰遠遠不夠。
要不是因為他是傅家長孫,他怕是早就贖罪去了。
傅衍深走到外面后,連忙回了個電話過去。
通話嘟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他原本有很多很多話要說,但當通話真正接通的那一刻,他卻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
“喂?”
依舊是那般悉清冷的嗓音傳來,哪怕不用看的表,都知道是微微蹙著眉,天生帶著一疏離。
姜語見對方遲遲沒有說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見號碼沒錯之后,便又重新開口:“傅衍深,你啞了?”
傅衍深聽著耳朵里回的聲音,結了,“……你真的是姜語?”
“是。”
對方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我,要怎麼相信你?”
姜語聞言,不由得笑了一聲,“你心已經信了,不是嗎?”
傅衍深沉默。
他沒有反駁,是因為對方說對了。
雖然自稱是姜語,雖然他還沒有核實的份,雖然他更沒有見過的樣子。
可僅憑聲音和直覺,他的心其實就已經篤定了對方一定是姜語。
他現在的猶豫只不過是理智尚在,畢竟這事兒的確有些離譜。
“……你在哪里?”
傅衍深剛說完,就聽到手機里傳來對方航班播報的信息,神一怔。
“你在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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