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璀璨。
依舊是專門為時晏京一群人留下的大包廂,依舊是那麼一群狐朋狗友,一個年過的,都格外憔悴。
就連最八卦的周揚,此時也是無打采,一看就是被家里人折磨得不輕。
“我的老哥,你過年哪里去了,這麼多宴會,一個都沒看到你。”
“這還用問?”時晏京挑眉,心很是不錯。
周揚噌的一下竄了過來,滿臉寫著八卦,“你真的去追人了?你是跟盛夏過二人世界了嗎?你怎麼做的?有什麼表現沒有?松口沒?會回心轉意不?”
時晏京也沒藏著,看大家都十分好奇,一臉興趣盎然的模樣,他非常詳細地講述一下從把人拐走,到工作結束的全過程。
“今年的春節依舊是跟我一起過的。”時晏京高興說道。
“我的時總,你現在的要求都降到這麼低了嗎?不過就是過個春節而已。”周揚很是無語。
“而且還是拿工作的借口,盛夏那麼敬業的藝人,就算心里不愿意,也不會違反合同啊。”顧銳說。
只有唐如煙出了了然的笑容,“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吧?”
“跟往常一樣,收下了我的紅包!”時晏京說。
“那能代表什麼?老板給員工發紅包,不收才是傻子吧?我也給公司員工發了開工紅包。”周揚很是無語。
“我也發了。”顧銳附和。
“你才發一個,人家陸玫之一下發了十個,最大的一個666666.6塊,估計你不僅數量比不上人家,連數目都比不過人家吧?”
唐如煙笑著反問。
誰知道時晏京輕笑出聲,高傲道,“他能跟我比?”
周揚眼睛更亮了,“呦,看來有啊!”
“我送的可不是紅包,是心意。”這個新年禮,他足足準備了三個月。
“賣關子,快說,這里面有什麼玄機?我們還可以幫你參謀參謀。”唐如煙很是霸氣地問道。
“不必,很快就會主找我。”時晏京非常篤定。
眾人歇了繼續深挖的心思,時晏京不想說的事,誰問也沒有用,誰問也問不出來。
“你跟盛一起呆了這麼長時間,除了發了個紅包之外,你什麼都沒做?”周揚不死心追問。
“不能得太,得給足夠的空間,讓慢慢思考。”
這是時晏京自己總結的規律,之前他就是得太,湊得太前了,所以才讓格外反,格外不待見。
專家分析得很對,追人不能得太,不管男,都想要自由空間,他只需要擺明態度就好。
周揚撇了撇,“你倒是很有信心,這麼慢悠悠的,你就不擔心盛夏和陸玫之在一起了?人家可是青梅竹馬,有過很多好的回憶,真論,在心里,你都抵不上人家一個手指頭。”
唐如煙欣賞著剛剛做的新指甲,“青春年,春心萌,一輩子可就只有一次哦,那可是最純真的了,跟陸玫之相比,你可真沒多競爭力。”
時晏京掃了眾人一圈,“你們還真是我的好朋友。”都會打擊他。
“那可不是,不是兄弟誰會心你的終大事?”周揚臉皮厚的就這麼應下了。
時晏京笑了,“我謝謝你了,作為好兄弟,我做的遠遠不夠,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一下,明兒就跟伯父伯母建議一下,李家的小兒,喬家的長,段家的二兒,還有墨家的……”
“停!”周揚本不敢想這樣的后果。
“不對,李家的,喬家的,段家的我都能理解,墨家的是什麼鬼?墨家不都是兒子嗎?哪里來的兒?”
時晏京語氣涼涼,“你對別卡得那麼死嗎?”
周揚:“……”
惹不起,惹不起。他可不想為基佬!還是閉得好。
唐如煙瞥了一眼周揚,笑著調侃,“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看平日周揚對你多好啊,就前段時間,你說要藥膏,他連夜就給你送去了,這麼心的朋友,你哪里找去?”
“可不是,但凡我要去的晚一些,你那手背上的傷痕就愈合了。”周揚調侃道。
時晏京舉起右手,看著依舊明顯的牙印兒,除了周揚,幾人都震驚不已。
“不是周揚,你送的什麼藥膏啊,該不會是假藥吧?不就被咬了一口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好?”顧銳問道。
“這你得問咱們時總啊,人家要的就是這種不愈合的,加重傷痕的。”周揚覺得時晏京已經有些病態了。
顧銳一頭霧水,一臉不解,“是我喝多了,聽力出了問題,還是你喝多了,瓢了?”
倒是唐如煙笑了。
“顧銳,你能不能別這麼直男?再這樣下去,你可真的會孤獨終老的。”
一直相親,一直相親失敗的顧銳:“……”
“咱們時總這是故意的。”笑容嫵,多。
“為什麼?”被吐槽的顧銳還是問了出來,他還是想多積攢積攢經驗,下個朋友可不能再吹了。
“我猜,你是想留下那小給你留下的痕跡吧?”唐如煙笑著問道。
時晏京輕輕拂過兩道牙印兒,那雙桃花眼盡是,“對,這樣每次見面,這道傷痕都會提醒想起我。”
“估計你現在能留住的小的,也就是這點傷痕了吧?”唐如煙打擊道。
時晏京不吭聲了。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唐如煙這次是真的有些同這個發小了。
時晏京笑容中有帶著些苦,“是啊。”
許目側目,詫異地看著他,“難得,你竟然會承認錯誤?這是第一次吧?”
唐如煙,周揚,顧銳,一起點頭,“是的,第一次。”
時晏京:果然,朋友就是用來損的。
“這小真厲害,竟然能讓你時晏京認錯,一看就是非常人啊。”許目慨道。
“我早就說過了,你會后悔,事實證明,我說得沒錯。”唐如煙又驕傲,又得意。
時晏京看了過去,“你還說過,我已經上盛夏了,只是我自己沒意識到。我很好奇,你從什麼時候察覺到,我上盛夏的?”
“呵呵。”唐如煙笑得意味深長,“你今天組這個局,其實,就是想知道這件事的吧?”
時晏京沒否認。
周揚炸,“臥槽,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不就是問個問題嗎,至于這麼拐彎抹角的嗎?還說什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大家聚聚,放松一下。我呸!”
時晏京一記淺淡的微笑過來,“你想跟墨家的相親?”
周揚立刻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就表示自己閉。
他不想做基佬。
“所以,什麼時候你察覺到,我上盛夏的?”
上次盛夏說他對的不是,只是上位者的占有而已,他不服氣,仔細回憶了很久,除了因為離開而產生的波,更早的,卻是想不到,所以,只能找唐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