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管家讓人把車子開到中轉途中,再把鹿茴裝到早就預備好的古董落地鐘里面,鐘很大,需要五個年男子一起抬上車,里面有足夠活的空間,并且空氣也十分流通。
他讓貨車開在前面,他們的車跟隨在后面,監督著貨車往前行駛。
祁星澄派來的保鏢看到這一幕,他們趕打了電話過去,“小爺,他們把夫人抬上車,然后再也沒有下來。”
祁星澄聽到這個消息,不由擔心地皺起了眉頭,“你們繼續跟著,我去打個電話。”
“是,小爺。”
保鏢說道。
祁星澄很快撥通了傅書的電話,“傅叔叔,你把我媽咪裝到貨車里到底想干什麼?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就要找我爹地了。”
傅書沒想到一路上被祁星澄派來的人跟蹤了,他兀自失笑,萬幸沒有做壞事,不然就被這個小家伙順理章地逮個正著。
“今晚會有一出大戲,我得保證你媽咪的安全,又能聽到當年鮮為人知的真相,關于你爹地的份了解了多能促進他們的。”傅書沒有瞞祁星澄關于他的考慮和出發點。
祁星澄權衡再三,他認真地說道,“那就好,只要你能保證我媽咪沒事,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我現在就找我爹地。”
聞言,傅書趕做出保證,“小星星,我比你更張你媽咪,這是實話。”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
祁星澄選擇了相信傅書。
“你呀!小小年紀還真難纏。”傅書無奈一笑。
“我不難纏,只要壞人別惹我家就行。”
祁星澄和他道了一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他又撥通了保鏢的電話,吩咐他們今晚在傅家門外見不到鹿茴就不必回來。
代完畢,司機載著他也回到了莊園。
一下車,他就看到阿桃抱著鹿星燃站在臺階上,他看到小寶寶馬上出了笑臉,朝著前方跑去。
傅家。
傅老爺子今晚大壽無疑是主角,前來賀壽的賓客絡繹不絕,可謂是高朋滿座,各路豪紳聚集在宴會廳觥籌錯間大家推杯換盞,場面一度熱鬧。
傅書陪著傅老爺子招呼賓客,傅管家此時正差遣工人把落地的大擺鐘送往宴會廳。
熱鬧的前廳,傅三爺攜同時琛和時奎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大哥,沒想到你這次出院神不見頹靡,反倒是容煥發啊。”傅三爺笑呵呵的說道,維持著一貫的表面功夫。
傅老爺子對這個最小的弟弟,一向維持著看穿不說穿的態度,這次他生病反倒助長了三弟囂張的氣焰。甚至還把他最討厭的時琛帶到傅家,這哪里是來賀壽的,這分明是來氣死他的。
“傅先生,別來無恙。”時琛虛假意地和傅老爺打招呼,又對著一旁的養子時奎使個眼,“把賀禮呈上來。”
“是,父親。”
時奎端著禮盒走上前。
傅三爺出絆了時奎一腳,結果他捧在手上的禮盒瞬間開了蓋,從里面滾出了兩大蘿卜。
傅書見狀,臉氣得鐵青,“三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書,這個家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外人?”傅三爺著眼前喜怒難辨的傅老爺子,他抬腳把蘿卜往前一踢,“大哥,你的日漸衰弱,偌大的傅家需要有人繼承,既然你邊沒有親人,倒不如讓我來管理整個家族吧。”
傅三爺的話吸引了在場的所有賓客,大家全部靜了下來,紛紛抱著吃瓜的心態看起了好戲。
“誰說我邊沒有親人,書不是我兒子嗎?”傅老爺子瞥了一眼站在旁的傅書,朝著傅三爺冷冷的反問道。
摔倒的時奎已經起,他也沒去管地上的白蘿卜,徑自走到了時琛后站著。
傅三爺把一份文件資料丟到傅老爺子的懷里,冷聲笑道,“大哥,這是野種啊,你隨隨便便找個野種過來,是想糊弄整個傅家嗎?”
傅書臉沉至極,他沉默的模樣讓傅三爺到興不已,說明這份dna檢測報告確實住了這個男人的肋。
今天,他一定要把傅家在自己的手里,不能再待在分家,明明是親兄弟,為什麼只有老大能為本家的族長,他就是分家的家主呢?
傅老爺子當著傅三爺的面打開了文件,他從里面掏出檢測報告,沒等到他開口宣布,傅三爺直接從他手里奪走了報告,當眾念道,“各位,這位傅家的主人傅書本從頭到尾就是大騙子,他和我大哥的親子鑒定完全不匹配。”
眾人聽到傅三爺口中的這個消息,紛紛頭接耳,輕聲議論著。
此時的傅書依舊是沉默不語,臉難看到了極點。
時琛趁虛而,走上前看著傅老爺子,他假惺惺地說道,“傅先生,我真同你的遭遇,把野種當了親生骨相待。可是一紙鑒定證據確鑿,你何必要把傅家的未來付在一個外人手上,也不愿意給你自己的親弟弟呢?還是說,你想當傅家的族長想瘋了,就算眼前這個不是你親生兒子,你依舊不愿意出實權?”
傅三爺聽完時琛對傅老爺子的脅迫,心中郁結瞬間解開,他知道今晚傅家家族的頭銜不卸也得卸,由不得他大哥了。
“是誰說我父親后繼無人?”
就在眾人看好戲時,前方傳來一道清冷的嗓音。
傅管家推著祁璟衍的椅緩緩走上前,而此時的傅三爺面如土,就連時琛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一直瞧不起的殘廢,竟會是傅家真正的主人,未來的傅家家族。
他曾經好幾次嘲諷祁璟衍是個殘廢,是一無是的廢。
傅書看到祁璟衍緩緩場,他心里松了一口氣,臉上的表變得松弛。
“這不可能,你怎麼會……”傅三爺盯著祁璟衍,目有凌厲變得震驚。
祁璟衍接上他的話,靠著椅椅背,那雙冷眸鷙地睨著傅三爺,“我怎麼會恢復記憶是嗎?三叔,你和嬸嬸編了好大的一出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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