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鶯顯然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說辭。
可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出東西來反駁。
見阮安夏也快出來了,便只能胡敷衍搪塞了幾句,“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是不是權宜之計我不懂,可到底是不是真的結婚,到時候可是一看就知。”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通話。
抬起頭,就看見阮安夏從浴室里出來。
“夏夏,快過來休息。”
訂了一個很寬敞的雙床房,舒舒服服的可以好好睡一覺。
阮安夏了干凈手腳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忍不住發出一聲嘆。
“真舒服。”
林灼鶯立刻熄燈,“晚安夏夏。好好睡到自然醒吧。”
“嗯,好的……”
就這麼說幾句話的時間,阮安夏已經躺在床上,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呼吸便越發趨于平穩,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
而在酒店樓底下。
那輛黑的邁赫還一直停在旁邊沒有離開。
風颯低頭看了一眼腕表。
“七爺,快五點了。明天還有早會。”
男人一直抬起頭看著酒店樓上,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直到風颯低聲提醒。
“八點就要開始開會,今天會商量好幾個重大的項目是否要取消。您得養好神才行。”
是的。
他必須要養好神才行。
薄云牧當然知道這一點,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二叔三叔帶了人一起離開薄氏集團,造中上領導層空虛,如今好多項目本沒人跟進。
臨時招人又很難找到合適的。
他抬起手按了按發疼的太,忽然有些懷念起孩細的手指幫他按的場景。
畢竟那樣的驗,難得一回。
“行了,回去吧。”
車子便勻速行駛在公路上。
薄云牧靠在后座,閉上眼睛淺淺睡了過去。
……
阮安夏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來看著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十分。
便立刻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醒啦夏夏。我人送了吃的,馬上就到待會你趕吃點。”林灼鶯顯然已經很早醒了過來,現在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吃的東西沒過一會就送了進來。
阮安夏洗漱之后便在桌上坐好,一邊吃東西一邊翻新聞。
“熱搜第十五。”
“恩阿,一直掛在上面沒下來過。”
林灼鶯幫指了指,“你繼續看一會還會發現上面有一些相關的新聞。除了昨晚那個,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因為服用了這張藥方做的藥劑,而導致延誤了治療。”
“三例了?”
“是的。另外兩人倒是沒這麼嚴重,一個當時服用之后家里人發現沒效果就立刻就醫了,經過治療之后已經轉危為安,目前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另外一個則是造了一定程度的肝損傷。不可逆。”
肝損傷……
阮安夏喃喃著那幾個詞,眼神里便又多了幾分思忖。
“如果有三例,是不是可以讓他們提起訴訟。借此讓司法機關的人幫忙找出來那個發帖的人。”
“對!只要事鬧的足夠大足夠嚴重,那個人就無所遁形。但是吧……藥方畢竟是從你這里流出來的,最后還是會對你造影響。畢竟你也說了,藥材其實大同小異。”
“不、不會。”阮安夏抬起頭看,已然有了完整的想法。
“真正的藥方我不會公開,只要跟向人證明這張藥方確實存在,也的確有用并且區分于網上那張即可。”
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
“所以另外兩人都是什麼地方的?”
“一個是京城的,另外一個在外地,還遠來著。”
阮安夏直接放下了碗筷,“哪家醫院,我們馬上趕回去。”
“啊?”
林灼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阮安夏起來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了鞋就走。
“快呀。”
“可是夏夏,我們不是已經把事鬧大了麼?還去找那個人有什麼用呢。要是要證據的話,昨晚的應該已經足夠有說服力的。”
“不是證明網上的藥方無用的證據,而是證明我的藥方有用的證據。”
說話有點繞。
林灼鶯也半晌都沒聽明白。
但還是乖乖跟在后,下了樓坐上車。
繼續充當司機。
“你先忙你的,等會空閑了再慢慢跟我解釋不遲。”
“好。”Μ.166xs.cc
阮安夏的確在忙。
手機上有一些朋友發過來詢問的消息,甚至還有林館長的未接電話。
大約是想問網上現在傳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沒回。
而是直接想辦法聯系了在京城的那名患者。
可電話一直占線。
“打不通。鶯鶯,能不能找喬先生幫幫忙,我想聯系上這個人。”
“可以呀,我跟他說一聲就好。反正他好像手底下也多家的,想做這個應該簡單。”
“好的謝謝。”
林灼鶯直接給喬文茂發了語音過去,“喬叔,幫我一個忙唄?”
說完之后沒一分鐘,那邊就給了回復。
“他說可以,等我們到的時候可以直接過去。會安排人在那邊接我們。”
“謝謝。”
“咱們倆之間還說什麼謝謝吶,可是我還是沒鬧明白,你為什麼要去找那個人,是要做什麼?”
“他中毒的癥狀應該不是很嚴重,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阮安夏看著新聞上的時間。
“距離他之前中毒到現在不到二十四小時,醫院使用了清但應該也是慢慢清理余毒的。如果他愿意讓我試試的話,可能會有一定作用。”
“這樣……就能證明我的藥方是真的。”
林灼鶯搖頭。
“我不看好這個計劃,先不說到底還有沒有用。單單就是對方現在的況,也不一定會配合。剛剛才被這張藥方坑過一次,現在又忽然冒出來一個人說有真的藥方在手里,換了誰也不會相信吧。”
“確實。要好好計劃一下。”阮安夏皺起了眉,一時間有些為難。
如果能有人在面前中毒一次,給一個證明的機會,大概就可以了。
但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而且為醫者,實在不能抱有這種奇怪的念頭。
“我看不如單刀直,直接開發布會說明一次。再找幾個業的權威人士背書就好。”
阮安夏皺著眉,正在認真思索。
“可是說實話,兩張藥方藥材的重復率太高了,如果我拿出來的藥方和原來的區別這麼小。他們只會認為這是我自導自演,并不會幫我。”
“那要怎麼辦?”林灼鶯也沒法子了,“反正去醫院這邊我覺得行不通。有這時間還不如去那種中毒高發風險區等著,說不定就有病例出現呢。”
本是無心說的。
可阮安夏卻眼睛一亮。
“是啊,你提醒到我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高發中毒的區域。
一是化學藥劑制品廠,二是一些高污染生產基地。
三是……
“蛇類養人員!”
很有人知道,蛇類也是有很多人在養的。
養的還不是普通的蛇類,都是劇毒蛇類。
而這些有的人用來泡藥酒用來吃,迷信那些蛇膽“補”的說法。
還有一部分則是用作寵。
養冷,也是一部分人的喜好。
阮安夏向來不太冒這群人,也實在難以理解。
可這一刻,忽然激還有這樣一群人存在。
“寵蛇做寵之前會拔牙,確保無毒。而在養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些意外,我們去郊外的養基地,等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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