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則繼續說道:“皇室很難滲,一方面是脈關系,對于每一個皇室員,皇室那邊都有嚴格且詳細的記錄,本無法造假,另一方面,則是大炎王朝的皇室,歷代君王,除了數的幾個皇帝之外,都是明君,即便是那些備詬病的皇帝,他們其實也不傻,只是做事的方式與眾不同,讓人難以接罷了。”
“儒家講究有教無類,似乎所有人, 不管是哪里的人,都可以進儒家,然而,當你進書院,加儒家的時候,在待了一段時間之后,你就會發現,儒家文化很恐怖,想要長期潛伏其中,很困難,即便潛伏下來,能做的事也不多,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卻遲遲沒有收獲,付出和收獲不正比,沒有幾個人愿意去做。”
“至于說不良人,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不良人是什麼人都敢殺,什麼人都敢收,也什麼人都敢用,只要你有價值,就可以為其所用,這種勢力最好加,因為其門檻很低,可也最難融其中,稍有不慎,就會死在執行任務的路上。”
“可一旦滲進去之后,在不良人當中攫取的利益是巨大,甚至可以說,如果有人掌控了不良人,就相當于掌控了半個大炎王朝,這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
劍九點點頭,然后說道:“所以不可知之地的人,才會瘋狂的滲不良人?”
許一凡了上的狐裘,點點頭道:“是的,只是不可知之地的人恐怕也沒有想到,他們近千年來,費盡心機,不斷滲進去的人,要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執行任務的途中,要麼就是被發現,然后被誅殺了,還有的則是直接被策反了,不但沒能從不良人那里攫取到好,獲取有用的報,反而使得他們自己損失慘重。”
“而數那些滲進去,并且占據高位的人,最終也都功虧一簣,沒能功,說起來,我很佩服當年創建不良人的人,此人從創建不良人開始,就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矩和規則,即便過去這麼多年,他依舊把那些敵對勢力的人,吃的死死地,這樣的人,你說可怕不可怕。”
劍九聞言之后,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問道:“那伏納呢?他哥哥伏龔是東海深的人,當年伏龔叛變,他為何能獨善其?”
許一凡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白秋和伏龔當年設計的那場謀,害死了不良人那麼多人,不良人這邊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什麼意思?”
“當年慘死在那場謀和叛變當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其他不可知之地的人,而伏龔和白秋只是被利用了而已,至于說伏納.......”
說到這,許一凡看向劍九,笑道:“你以為伏龔當初為何會離開白袍會?又為何會音訊全無?”
劍九聞言,瞳孔驟然一,然后說道:“難道,伏龔是伏納殺死的?”
“呵呵!”
許一凡笑了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看到許一凡這個表,劍九瞳孔再次一,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轉過頭,看向許一凡詫異道:“伏納......難道......他......”
“呵呵!”
許一凡再次笑了起來,點點頭說道:“你猜的沒錯,真相就是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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