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山遇到了什麼麻煩呢?
“我爸爸被人害了,朱海害他,請了法師放小鬼害他……”
如果說,在此之前,韓英的描述還邏輯嚴謹,聽起來十分的順理章,一轉到這個問題上,韓英就開始犯糊塗了,臉上再一次浮現起難以遏制的恐懼之。
朱海又是誰呢?
按照韓英的描述,朱海是韓小山生意上的對手。
任何生意,都不會只有一個人做,壟斷這種事,往往都是好幾家公司一起聯手的。
韓小山和朱海沒有聯手,他們一直都在競爭。
按照韓英簡單的評價,朱海那個人就是個混混出,沒一點文化,俗魯莽,卑鄙下流至於極點,生意競爭從來都不用正當的手段,總是搞歪門邪道。
並且還不是一般的歪門邪道,專門把競爭對手往死裡整。
凡是和他作對的生意人,最終都會莫名其妙的暴死。
聽到這個話,許多人都蹙起了眉頭。
所謂巫蠱之,在座的大多數人自然都是不信的,但如果韓英沒有太誇張的話,這個朱海真害死了不生意上的對手,又不好解釋了。
難道真那麼巧合,凡是和朱海競爭的生意人,都會自己得病,而且一得就是絕癥,扛不了多久就一命嗚呼,自己去見閻王了?
果真如此,這個朱海的運氣,也未免好得太逆天了。
“他老家不是我們雲都的,他老家是承山的……承山那地方,自古就有法師,他們會放蠱,還有人會養鬼……朱海認識這些法師,有人看見過,他把法師請到家裡來住……我爸爸就是被他請來的法師害的……真的真的,教授,我不騙人,我見過小鬼……”
韓英似乎也看出來大家不信說的話,頓時就有點急眼,急急忙忙地道。
“啊?”
課堂上頓時響起驚呼聲。
谷帥神略帶一點尷尬,在一旁低聲解釋道:“老師,是有點神經衰弱,容易產生幻覺……”
連這個都知道,可見兩人關係確實比較切比較深。
只不過眼下,這自然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
不管這個事的開始是何等的突兀,大家也不得不在心裡承認,自己已經被這個故事吸引住了。這個看似荒唐的事,因爲韓英城市英的形象而變得略有了幾分可信。
畢竟韓英看上去不大像是那種喜歡胡說八道的鄉下愚夫愚婦。
而且,和其他純粹的“鬼故事”不同,這個事的當事人,就是爸爸,不是傳說中的某人,永遠都沒辦法驗證的。
這個事可以驗證!
這纔是大家對此事忽然大興趣的原因。
“我沒神經衰弱,你才神經衰弱,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見過小鬼……”
說到這裡,韓英不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寒,似乎覺得小鬼就在邊,就在不遠用那死魚般的眼睛森森地盯著他。
滿屋子警徽閃耀的警察,愣是沒讓覺到多一點安全。
鬼神之說一旦深人心,真的會爲噩夢,很難甩得掉。
“你在什麼況下見的小鬼?小鬼是什麼樣的?”
一片嗡嗡的議論聲中,衛博教授溫和的聲音顯得那麼有力,頓時就將議論聲了下去。
“就是……就是一個月前,晚上,很晚很晚了……我在家裡睡覺,忽然聽到窗戶上有‘咯吱咯吱’的聲音,把我嚇醒來了……”
說到這裡,韓英又忍不住抖起來,四下張,似乎生怕有小鬼忽然從哪個角落裡鑽出來。
“然後我就看到有東西在窗戶外邊,是一個小鬼,真的,我看到它了,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點點大,它……它也看著我,我看到它的眼睛了,像條死魚一樣,死死地盯著我,我好害怕,好森……”
說著,韓英又是一聲尖,猛地撲到谷帥懷裡,渾都抖個不停。
這一下谷帥就尷尬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當著白的面,臉上尷尬的神怎麼都掩飾不住。
有些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古怪,儘管到目前爲止,谷帥都沒有和白單獨說過話,更不用說表白什麼的了,谷帥卻就在心裡認定,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現在只需要想方設法得到白的認可就行。
現在,韓英卻給他來這麼一個“突然襲擊”。
可是這當兒,毫不憐惜地將韓英推開,明顯也是不可取的,顯得谷帥太冷漠,太沒人味了。
人家孩子都嚇這樣了,借你的口靠一下怎麼了?
你會一塊啊?
不要說白還不是你的朋友,就算已經是你朋友了,也不會因此吃醋的。
更何況,谷帥的眼神看似無意地在白臉上掃過,就發現白大隊就沒在意這個——你摟著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又不是王爲!
更別說在這當兒,有了案子,連王爲摟著誰,白大隊都有可能視而不見,不聞不問。
辦案狂人,白實實在在當得起這個稱號。
“谷帥,這個況,小韓跟你說過?”
衛博向尷尬不已的谷帥,對他目前的境也是毫不在意,輕聲卻嚴肅地問道。
谷帥連忙點頭:“是的,老師,是跟我說過,但這個事……老師你也知道,我不大可能相信的。”
許多人都不自地點了點頭。
谷帥說的沒病。
這種事本來就特別的無稽。
總不能是個人跑來跟你說,我晚上看到鬼了,你都相信,都大驚小怪一番?
以谷帥的份,公安分局副局長兼刑偵大隊長,更不可能去相信這種東西,哪怕這個孩和他關係不一般。最多就是私下裡安一番,宣揚一下無神論。
衛博也微微頷首,認可了自己這個學生的解釋。
但韓英不認可。
韓英猛地一擡頭,推開了他,憤怒地道:“是真的,我看到了,看到它了……後來它還來過,我聽到玻璃被它颳得咯吱咯吱的響,還在窗外看到了腳印,就是小孩子的腳印,是嬰兒的腳印,它就是小鬼……你別告訴我,嬰兒能爬到我家窗戶上來……我家住在四樓!”
“我相信!”
忽然間,一個聲音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頓時大家的目齊刷刷地了過去。
對這個聲音,培訓班的同學們都很悉。
王爲同志!
隨便說句話幾個字都能出一吊兒郎當氣息的,除了王爲還能有誰?
不過眼下,還真沒幾個人會被王爲這種裡氣的外表所迷,自從王爲一招擊敗谷帥之後,大家對他的觀就在不知不覺間起變化。
原以爲他這麼囂張肯定會倒黴,谷帥丟了那麼大一個臉必定要報復,誰知他卻屁事沒有。
後來更是直接當衆把粟副校長頂得下不來臺,大家又以爲他要倒黴了,粟副校長不是下午就打發人把他走了嗎?據說粟副校長爲了整他,居然還請了省廳政治部人事的蔣志清副長過來助威。
換個人,非得直接嚇尿不可。
結果還是屁事沒有。
甚至還有傳言說,粟副校長和張憲長親自給他道了歉,似乎很張很惶恐的樣子。
當然,這個到底是真是假,就無人能夠驗證了。
於是又有了一種傳言,說王爲和省廳毒總隊韓明正總隊長的關係非比尋常,遠不是以前大家認爲的單純賞識他,提攜後輩那麼簡單,他們是親戚。
甚至有人說,王爲是韓明正未來的婿。
至於韓總隊有沒有兒,就算有兒,這個兒多大了,是不是喜歡王爲,那就沒人在意了。
傳言嘛,真要是邏輯那麼嚴謹,證據那麼確鑿,還能傳言麼?
但總之,王爲在培訓班的地位,明顯和以往不同。
以往大家最不放在眼裡的,大概就是這個全班最年輕的同學,而現在,王爲已經爲班上的“無冕之王”。儘管他沒有半點職務,連個小組長都沒當上,邊卻聚集了一大幫子人,對他還佩服。
沒看到紀律委員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同進同出,就差沒雙宿雙飛了。
不過現在白跟他練武,每天耳鬢廝磨,甚至被王爲上下其手,,都是免不了的,對誰都冷眉冷眼不假辭的白大隊,偏偏對這小子就沒脾氣。
人家本來就關係不一般好吧?
王爲如此風,自然而然的,谷帥的面子就不那麼好看了,地位無形中也下降不。儘管還沒有淪爲笑柄,至也不像一開始那麼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直到衛博教授出現,谷帥才重新找回些許自信。
哪怕王爲再了得,至在學歷上,谷帥完他!
區區一個大專生,怎麼也不可能給衛博教授當助教吧?
王爲也很識趣,乖乖聽講,絕不胡說話。
對此,谷帥還是比較滿意的。
世界上到底還是有人能鎮得住這小子。
誰知這當兒,王爲又這麼橫一桿子進來。
你相信?
你相信什麼玩意?
你堂堂一個警察,居然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簡直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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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校服到婚紗慕驕陽,男,二十九歲,行走的犯罪學百科全書。肖甜心對他的第一百零一次側寫:嗯哼,他的另一面,行走中的……而他,也是她的解藥。食用指南:1中學同窗別後重逢小清新甜寵文。校園部分回憶殺。從校服到婚紗。2 男主蘇蘇蘇。生物化學、植物學教授,還是微表情與犯罪心理學專家。3具有強烈好奇心和探案欲的小助理女主。曾修讀過一年刑偵學+犯罪心理學,後退學專攻服裝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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