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任家來說,那可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金朝與任家之間的嫌隙……
確切來說,是花氏和任家之間的恩怨,甚至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
雙方都有很多家人死在對方手里。
這份恩怨,不死不滅。
只要有一個人活著,那就生死不共戴天!
所以在發現花夜夢跟在蘇清邊四蹦跶的時候,他們就很惱火了。
甚至都想直接下手殺了花夜夢!
只是蘇清那麼激烈的反抗,他們又不好顯得太過強,便也只能做罷,只想等著接下來的時機。
再者說了,花夜夢,說穿了,也就是花氏的一個小輩,暫時是可以不去理會的。
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任意居然對花夜夢這個花氏的脈……
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要亡他任家的信號!
任家,怎麼可以和花氏走在一起?
“捕風捉影!”
就在雙方都激萬分的時候,任璟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蘇清聽著,越發疑。
莫非自家這個便宜舅舅,和老娘,之所以會和任家親反目仇……
是因為金朝?
不,是因為花氏!
再一聯想到,任璟元至今未娶,也沒有家,沒有孩子……
自己又天生就會控制巫紙人……
這麼一聯想的話,稍微再發散一下思維……
莫非,當年任璟元喜歡上了花氏的子,卻遭到了族人傾力反對?
自然了,蘇清的出,和舅舅家是肯定沒有關系的!
可的能力,是不是也代表著,有一部分是來自于金朝或者花氏?
……蘇家?或是陸家?
可能之中潛藏著這種力量,一直都沒有發出來?
或者是,祖宗們都知道他們上帶有這樣的力量,但是擔心被千夫所指,被世人誤會,所以藏著,一直不肯暴?
于是陸家后輩棄武從文?
而爹,明明只是普通人……
起碼看上去只是個普通人,也就出生高了一些。
卻能戰無不勝,吸引江湖上數清的英雄豪杰,甘愿追隨?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傳說中涉及兩代人……
甚至是好幾代人的恩怨了?
嘖嘖嘖……
原來自己家,居然還有這麼勁的八卦?
啊不對,現在最要的是,幫任意。
本來嘛,任意就沒有錯,反正在蘇清看來,就是沒有錯!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任家偏見多得很,看不慣我,看不慣蘇家,看不慣陸家,如今花夜夢是我的好友,屢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我有什麼所求,也是傾盡全力,可是在你們眼里,還是為了一個罪人,必須除之而后快?”
蘇清沒好氣地冷哼:“這麼長的時間以來,花夜夢一直在我們邊,十分講義氣,不管什麼事,有沒有跟說,都絕對不會推辭!”
“怎麼也能算得上是生死之了!”
看蘇清越說越離譜,四長老都沖上來拽了:“你還在胡說什麼?金朝的小妖孽,也能跟你為生死之?你是什麼人?你是任家脈!”
蘇清笑了:“可問題是,任家也沒有幫我什麼!”
“關鍵時刻為我出頭,跟我一起面對一切的是,不是你們!”
“而且你們知不知道?在你們沒有出現之前,國師找來任家的人,雖然我不知道是誰。”
“但是他找來的那些人,合伙布下了陣法,差點把任肖和任意兩位兄長活活憋死!”
蘇清越說越來氣:“在那個時候拼盡全力護住他們兩個的是花夜夢!也不是你們!”
“我對任家陣法本就不悉,沒有力量破解,也沒有辦法應付,以至于任肖和任意當時被的不過氣,眼看著就要死了!”“如果不是有花夜夢在,你們現在過來,本就看不見他們兩個的人!”
想起之前驚險的場面,蘇清自己都覺得后怕,嘆息道:“能看到的,就是我在給他兩個收尸!或是我的祖母,正在給我們所有人收尸!”
任家的長老們,聽到蘇清說起這些,也忍不住沉默下來了。
如此說來的話,他們任家,倒是還欠了花夜夢一個?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
“不能什麼啊?”
任肖和任意的祖父又要說話,蘇清當場搶白:“不能以相許?”
這話一出來,任家這幾個老家伙們,臉都憋綠了。
就是氣的!
“咳咳!”蘇老太太有些無奈的白了蘇清一眼:“不許胡鄒!還沒有出閣的丫頭,說這些像什麼樣?”
蘇清卻揚起下,一臉理直氣壯:“我又沒說錯!”
攤開兩首,又聳了聳肩:“本來就是嘛,任肖和任意兩位兄長,這就是兩條命,再加上我的……我也不是純粹的任家人,但他們說,對我關心的,那就勉強再算半條命!”
“然后呢,我和玉堂很快就要親了,如果不是花夜夢幫我們的話,我們也不了親,將來也生不了孩子,那就損失了不知道多條命!”
“自然,屬于我們的孩子,我們的脈,任家估計也不肯承認,勉勉強強,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還是算一條吧!”
“這麼一算,任家總共欠花夜夢三條姓名!”
蘇清掰著手指,算得一本正經。
看到這副模樣,白玉堂都忍不住低頭笑了。
一直在院外聽,關注著里面形的謝玉和霧樓的人,就算是拼命捂著,也忍不住笑出來的聲音。
任家的這些長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的連呼吸都不均勻。
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罵回去。
還是四長老,一臉無奈,可是到了邊的指責,或是和蘇清爭辯那些什麼生孩子的話,也實在是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他只好頭大地說:“胡說!你是夫的親外孫,也是我們任家的脈,你生的孩……你的家人,任家怎麼可能不認?怎麼可能只算你什麼半條命,一條命?簡直強詞奪理!”
蘇清等的就是這句話。
看著四長老,眨著眼,越發笑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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