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不要臉,那戴月算什麼公主?不僅反過來說靈韻郡主謀逆,居然還放火燒了民宅!”
“就是!要不是攝政王和靈韻郡主早有遠見,把咱們都藏起來了,現在豈不是要被活活燒死!?”
“虧有那麼大的臉,居然還敢把這些事栽贓到靈韻郡主的頭上!”
“我呸!”
一個個的,都氣得火冒三丈,要不是他們都知道出去也只能送死,早就鬧起來了。
九殺看了想笑,可現在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太危險。
只能無可奈何地扯住這幾個:“別看了,此危險,還是快些回去!”
九殺是霧樓的人,即便他們之前都是殺手,可是自從跟了蘇清之后,做的都是些利國利民的好事,上下百姓無不敬重。
聽他這麼勸,幾人也就收了心思,不再看熱鬧,忙不迭地貓著腰往回走。
輕車路地鉆進了一破舊的宅子,來到后院,在此盯梢的,已經打開了地宮開口,用力招招手,把幾個人都帶了下去。
這一下來,幾個百姓就像開了閘的水壩,義憤填膺的把先前看到的一幕幕,全都說了出來。
那些早已經聚集過來的百姓,聽了之后,也是臉齊齊大變,跟著痛罵不已。
趁著這個功夫,九殺趕走到白玉堂那邊:“王爺別擔心,屬下親眼看到,常大俠和那個瞎婆子一起出手了,而其余人明顯也不是咱們姑娘的對手!”
白玉堂的臉緩了緩,只要蘇清沒事就好。
隨后,九殺又看向四周同樣著急的兄弟們,咧一笑:“說起來,幸好王爺早有準備,把百姓們都轉移到了地宮,還按照一的小范圍,專門挑了些德高重的人出來,分批次出去打探消息,要不然的話,咱們姑娘,還指不定要背上多罵名!”
聽了這話,一殺從那邊正口若懸河,拼命說著外面那些事的百姓們上,收回了視線,蹙眉頭:“戴月居然還敢殺人放火?太子不也在嗎?難道他就不攔著?”
“太子的腦子,早就已經不對勁了,想必是國師了手腳!”鐘離了句:“難道還能指,太子能就百姓們于水火?”
從前腦子沒壞的時候,白禎楮這個太子就靠不住!
現在腦子都壞這樣了,還能有幾分指?
“對了,爺。”
鐘離沖著白玉堂拱了拱手:“地宮里百姓眾多,一開始擔心會出點什麼子,現在他們之中有些聲的人,已經親眼看見外面是何等形,屬下也安排下去,會分批次帶著眾人上去繼續瞧個真切,想必也出不了什麼子了。”
“之后任憑國師和戴月口若懸河,說個天花墜,這些沒來由的事,也扣不到王妃頭上,那麼接下來……”
白玉堂瞳孔一:“你帶著人,去皇宮!”
“是!”鐘離高聲應下。
他振臂一呼,立即便有早已經準備好的大隊人馬,跟在后面一起往皇宮的方向去。
從某些角度說來,地宮之中,倒是比外面更方便許多。
只要清楚地宮地形,那麼不論宮里宮外,要想過去,也不過一箭之地。
極其方便。
至于白玉堂,他掛心著蘇清,自然要出去盯著。
霧樓的大家也全都跟上。
皇宮那邊有鐘離料理,又有白玉堂手下那麼多軍將,更有于皇宮之中的章善將軍,跟鐘離里應外合,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
他們最為掛心的,也是蘇清。
說句不好聽的,心思不在這兒,便是去了旁的地方,恐怕也沒有辦法用盡全力。
跟他們一起出去的又有幾個百姓,照例是出去圍觀戰況的。
這一次,他們出去的地點,是原本的賭場,也就是現在的酒坊。
這里本還有一些霧樓的弟子守著,隨時準備接應蘇清他們撤退。
這時候看到白玉堂他們出現,倒也沒有多驚訝,只是趕上前,把外面的戰況說明白了。
“回稟王爺,姑娘目前不算危險,只是不知為何,任家的那兩位,似乎了什麼傷,花夜夢一直與他們待在一塊,躲進民宅已經足有半個多時辰了,可出來的人,自始至終只有姑娘一個!”
他們本也就不太明白,什麼任氏法和巫的神奇之。
就他們看來,通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只知道蘇清那邊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但是什麼,還是無從得知。
見白玉堂點了一下頭,他們趕忙又道:“另則,由于國師已經被常大俠和瞎婆子牽制住,姑娘守在那民宅前,想是都知道不是姑娘的對手,倒也無人敢冒人闖進去。”
“但是,國師的實力似乎格外強勁,常大蝦和瞎婆子二人聯手,到了現在,已經有些落下風了!”
守在酒坊里面的人,能做的,也只不過是盯著戰況,及時回稟罷了。
要說沖出去幫忙,就他們,恐怕還擋不了一招,反倒還很有可能會拖了蘇清的后,又何苦呢?
所以直到現在,他們也只能在這里干著急。
萬幸的是,所有人都很忌憚蘇清的實力。
便是一直僵持著,可蘇清不,他們也都不敢。
到現在,真正出手的,說穿了,也就一個國師罷了。
但他們也都說不準,什麼時候對面會忽然群起而攻之,蘇清再強,恐怕也攔不住。
“不要再廢話了,直接上!”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大吼。
白玉堂沖出門一看,是個黑袍男子。
也就是戴月的師父。
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
像是對于戴月從頭到尾的廢話,很是不耐煩。
就在這個時候,蘇清像是有所應,忽然回頭,還沖著白玉堂炸了眨眼。
看到這副模樣,白玉堂放心了不。
看那樣子,像是還想著玩?
蘇清只是希白玉堂放心。
知道白玉堂很強,可是他們要顧及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白玉堂分乏。
那麼多軍將,那麼多朝臣,還有那麼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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