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冷臉:“那你還不快說?”
謝玉咧傻笑:“你別急嘛!這狗皇帝呢,是個天塌下來都能安睡的主,別看他方才怒不可遏,可要論起置,且得等到天牢那邊查出點東西來呢!”
說著,謝玉又抓了抓后腦勺:“再要麼,就是等太子發現事端,一心想要邀功,跑過來獻策,或者是等著攝政王出手料理。”
從謝玉的話語中,能聽出這個皇帝的無能,也能聽出謝玉對狗皇帝的不屑之意。
可蘇清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狗皇帝的野心不小,明明能立威,為何偏要等到太子獻策,或是白玉堂出手,自己則甘愿做那個無所作為之人?
他是在挑撥紛爭?
想要白玉堂和白禎楮互斗,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也不對……
白禎楮那兩下子,本就不是白玉堂的對手!
難道,狗皇帝也有正在扶持的人?
白禎南?
不……若是白禎南,那白禎南換兵符之事,狗皇帝不會不知道啊!
除卻他們兩個,還有誰呢?
“醒醒!”
謝玉拍了蘇清的胳膊幾下,等回過神來,才指著熄了燈的書房:“看吧,我都說了他會歇下!”
蘇清點了點頭,瞧著四周守衛還算松散,頓時一躍而起,轉眼便沖到了書房后面的圍房附近。
見狀,謝玉自然是要跟過去的。
“走,去太后宮里喝酒去!”謝玉拳掌,整個就是一饞蟲!
蘇清蹙了蹙眉:“先去賢貴妃那邊吧。”
雖然不愿,但謝玉也只能跟著往那邊去。
“也是啊,賢貴妃為太子著想,如今天牢出事,正是太子立威的大好機會,賢貴妃此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謝玉抬頭看了看天,道:“我估計,現在肯定正抓著太子出謀劃策呢!”
蘇清瞥了謝玉一眼:“你對宮里的事知道的不。”
“那是,我常來嘛!”謝玉得意洋洋地抬起下。
想了一下,蘇清還是沒有直接問出來。
狗皇帝那邊,恐怕還藏著更大的,要麼,就是白玉堂知道卻不能說,再要麼,就是連白玉堂都還沒探查出來。
而謝玉,明擺著的,就是白玉堂堂而皇之養著的耳目。
借著放肆浪之名,長日夜不歸宿,實則卻是溜進了宮里,打探了消息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水云居那些地方的福樂窩里……
誰也不會疑心。
一步好棋!
到此,蘇清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白玉堂之所以要讓帶上謝玉的用意。
一點一點,也是在一點一點地相互捆綁……
蘇清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繼續苦想,抬頭看向賢貴妃的宮室。
正如謝玉所言,白禎楮在這兒,母子兩個坐在屋子里,明擺著的是在探討天牢之事。
說實在的,蘇清并沒有興趣聽。
“我瞧見了,玉桂膏!”謝玉眼地盯著房。
蘇清挑眉,跟著謝玉的視線看過去,瞧了滿滿一碟子的白長形糕點。
玉桂膏?
桂花味的?
“等著,我進去……誒??”
謝玉話音還未落,就看見蘇清的影已經出現在了屏風后面,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出來的布兜子,把那一疊滿滿登登的玉桂膏,全數倒了進去……
謝玉:蘇老二你可別謙虛,明明就比我還虎!
更要命的是,蘇清拿了糕點還不肯出來,又逛起了賢貴妃的梳妝臺……
看到這一幕,謝玉只知道自己兩眼發直。
尤其是看到賢貴妃的婢走進去找個什麼東西,而蘇清不不慢地往旁邊避開,等那婢才剛出來,自己也前后腳地走了出來……
就在賢貴妃、白禎楮,還有那個婢,湊在一起研究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就這麼……
閃出來了?
謝玉愣愣地盯著,突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蘇清,又愣愣地接過了那個,裝了滿滿一兜子玉桂膏的布包……
就這……蘇清還好意思怪靜大???
“大姐,您沒事吧?”
蘇清莫名其妙地聳了聳肩:“我能有什麼事?”
謝玉被問住了。
愣了好半天,沖著蘇清豎起一大拇指:“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姐,我親姐!”
“你占誰便宜呢?”蘇清輕嗤一聲,往太后的宮殿走去。
跟在后面的謝玉,卻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罵占便宜?
都姐了,哪里占了便宜?
合著蘇清當姐還有點吃虧??
好吧,是有點吃虧!
謝玉無可奈何地了自己的鼻子,瞧著不遠就是太后殿宇,忙把蘇清拽住:“太后邊有個瞎婆子,那婆子不會功夫,聽力卻是一絕,方圓百米以,任何細微的靜都逃不過的耳朵!”
蘇清頓住腳步,偏頭對著謝玉上下打量了一番,抬手:“那你去吧,我歇會。”
“……”
就不能稍微客氣點?
謝玉再次了鼻子,無可奈何地把布包放在一塊石頭上:“那你等我會!”
看著謝玉把外袍下放在一邊,盡力模仿著宮的謙卑模樣,緩緩走了進去……
說來也怪,明明是太后的宮殿,周遭卻沒幾個守衛,即便是有,也三個兩個地湊在一堆喝酒耍樂。
這也讓謝玉進宮變得輕而易舉。
蘇清瞇起眼睛,盯著謝玉的背影,留心聽起了的呼吸和心跳……
果不其然,平緩地與常人無異。
還有!
忽然發現,謝玉腳下的鞋子都是宮中式樣!
難道,那個瞎婆子的聽力,已經厲害到能分辨出布料的地步?
心跳、呼吸,行走間,鞋底與地面撞的聲音,上料的聲音,甚至是腰間掛著的腰牌,搖晃發出來的響?
嘖,又是奇人一個呀!
謝玉已經深宮苑之中,該是走到了角落里,與另一道平穩的心跳聲越發接近。
這道心跳更緩慢,呼吸更綿長,卻有些微弱……
老人家?
蘇清凝神聽著,察覺到了酒水在酒壇子里晃發出來的聲響,不多時,謝玉就原路返回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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