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神,不是虛,也并不是滅卻師……”
日番谷冬獅郎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
蘇澤微笑道:“黑崎一護相隔不遠的鄰居,朽木琪亞的房東,單純只是擔憂朽木琪亞遭遇你們這些死神不公正的待遇,才不得不出手的普通人類。”
“你以為死神會相信你的這種胡言語嗎?”日番谷冬獅郎冷聲說著,想到對方是擊敗了朽木白哉的人,也覺不能再保留實力,準備“卍解”。
“不管相信還是不相信,我們的要求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嗎,我們要親眼看到朽木琪亞審判,確保朽木琪亞的安全。”
“等候你們的答復。”
日番谷冬獅郎沉聲道:“如果連姓名、份都不能告訴我們,這種事我是不會通傳的。”
“好吧,”蘇澤微笑道,“我的名字是彌羅,來自華國的地府。”
“華國的地府?”
日番谷冬獅郎本沒有聽說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華國地府。
畢竟,本來這個世界的劇設定現世就等于空座町,人類就等于空座町的全部人類,尸魂界的死神號稱對應全世界的死亡靈魂,實際上還是只對應空座町。
像是華國地府這種設定,他們于不知道、沒了解的況。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而言之先向總隊長匯報,等待決斷吧。”日番谷冬獅郎釋放出靈訊息,和十二番隊的技人員聯系上,迅速稟報了自己獲得信息和報。
然后,雙方就在這深夜里對峙兼等待起來。
“尸魂界那邊的況怎麼樣?要做決定需要多長時間?”
蘇澤問道。
“之前因為是隊長級別卍解的急況,所以沒有來得及等待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總隊長就派遣我們前來,這一次如果是請中央四十六室決斷——”日番谷冬獅郎有點說不出話來,他了解不多,說不出時間,但是卻能夠想象得出,肯定比較耽擱時間。
朽木白哉說道:“應該要等到明日這個時候,才能下達正式決斷。”
“額——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蘇澤說道,“去我那里坐一坐吧,等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下來之后,我們再決定是不是要進行戰斗。”
“不必了……”日番谷冬獅郎下意識地拒絕道。
蘇澤微笑:“看來你們是比較害怕我,這樣我就只好給你們安排比較遠比較安全的地方,說起來整個空座町我還是悉的,你們要住在那里?”
“那就去你的住吧!”日番谷冬獅郎氣沖沖地說道,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個家伙故意氣到了,這個家伙是故意那樣說,讓自己上當的嗎?
“哎呀,日番谷隊長還真是沖,去敵人的家中居住,怎麼看都不是好事吧?”市丸銀笑瞇瞇地跟狐貍一樣,“莫非你們有什麼事要商量嗎?”
日番谷冬獅郎一向和他不對付,覺他似乎在藏什麼,這時候更是惱火:“市丸銀——”
“是啊,我們是準備商量什麼,像是琪亞的事,不商量可是不行。你說對吧,那邊的人?”蘇澤微笑著對松本說道。
松本帶著不悅看向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稱呼別人,未免也太失禮了!”
尤其,還是在“銀”的面前。
市丸銀卻是笑容微微僵住:這個彌羅,為什麼和我說話的時候刻意去看松本?
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里,市丸銀已經和松本徹底斷開了聯系,他們最早的時候,也只是在尸魂界的流魂街認識,從那之后,就只有市丸銀自己還知道,還永遠懷念著和松本在一起的日子……
這個連松本都不知道,曾經無數次,松本哀怨地低聲他名字,他都是回應最刻板的假笑。
松本在流魂街的時候,曾經遭到了藍染奪取死神之力的試驗,死神之力有所損傷。市丸銀那時候就決定接近藍染,為松本報仇,也是那時候起他偽裝起來自己,連松本的聯系都割斷。
但是這個彌羅,為什麼會知道?
他絕對不是外來者,而是悉尸魂界和靜靈庭的人,他是藍染的手下還是藍染的敵人?
市丸銀原本準備拒絕,自由行,聽候藍染的指令,這時候也改變了主意:“這樣說起來,是真的需要好好商量一下,那就只能去你的居住地方,打擾了!”
他決定之后,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獅郎兩人倒是也不好拒絕了——總不能市丸銀有膽量前去,他們沒有膽量吧?
“到頭來還是沒有廝殺嗎?”
更木劍八無聊地說了一句:“我不等了,我要回去。”
又把目放在蘇澤上:“或者和我進行戰斗吧!用戰斗來取悅我!”
蘇澤平靜地擺手:“不,都說了我不喜歡和你這種無緣無故戰斗的人進行廝殺。戰斗沒有意義的話,就只是發泄而已。你需要發泄,我可不需要。”
“戰斗就只是戰斗而已,那里需要這麼多意義。”更木劍八拿著一把鋸齒狀的長刀,“能夠戰勝六番隊隊長,你的實力反正是很強的吧?和我打一場吧!”
蘇澤面不改:“我拒絕,我不是近戰斗的流派,而是喜歡釋放能力的流派。”
更木劍八再一次失去了興趣:“走了!我要回去!”
似乎是應到他強烈的要求,穿界門再度打開,更木劍八直接邁步走進去。
“各位,再見了,不要死了哦!”
他肩膀上的草鹿八千流笑嘻嘻地跟蘇澤、朽木白哉等人招呼一聲,兩人消失在穿界門之中。
“野一樣的家伙。”朽木白哉不悅地哼了一聲,看向蘇澤。
蘇澤微笑著張開手:“那麼,請隨我一起來吧,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到來之前,請千萬我居住的地方做客。”
路上,眾人互相說一下名字,也算是互相認識一下。
蘇澤也終于可以順理章地稱呼他們所有人的名字,而不是只能刻意做出不認識對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