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面異常冷清和尷尬。
蘇澤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配合象頭國的演出,才能讓場面不至于那麼尷尬。
攜帶核彈的轟炸機,也掉落了……
核彈沒炸,幸好核彈沒炸,不是發式的那種,否則象頭國核彈自己炸自己首都,估計就是世上另一個奇聞了。
象頭國首都的作戰會議室,戴著眼鏡的象頭國議會議長,絡腮胡子,往常都是一臉的強姿態,深的象頭國民心。
此刻他臉跟樹葉一樣青的發綠,大力拍打著桌子。
“國家的軍事費用,每天都超過國家的教育費用、衛生費用總和,一直都是朝著世界第二強國努力。我們的核彈,我們的力量,已經是很強,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
“為什麼!”
“明明鷹頭國和羅剎國都要尊重我們國家的力量,為什麼華國的一個人就敢來挑戰我們偉大的國家尊嚴!”
“第二架轟炸機在哪里?在哪里?我們要轟炸那個人,轟炸那個做彌羅的人!”
“議長,所有的轟炸機在過去的幾年都被摔落了。”有人說道。
象頭國議長詫異:“我們才剛買了幾年……”
“我們是買的最便宜的退伍轟炸機,從買來的當年就摔了一架,后面經過我們國家的維修公司維修,又摔落兩架……”
“可是我們是按照最高價格最高配置購買的——”議長恍然大悟看向裝備部門采購的那個親信,那時候那一大筆錢,是這麼撈到的?
那個親信點點頭:當然是用這個方法撈到的。
“可現在要怎麼辦?”
“怎麼對付這個彌羅?”
他們說話之間,才發現彌羅已經抵達首都上空,就在他們的頭頂。
整個議會頓時慌一團,有人喊著向外跑去,有人則是往桌子下面躲去,也有人被嚇壞了,喊著不如投降吧。
“投降是不可能的……”議長說道。
如果被彌羅一個人打到投降,他這個一貫強的形象當然是徹底崩壞了。
以后的政治生涯談不上不說,還會在象頭國的歷史上被人當做負面形象。只要死撐著不投降,暗地里簽訂什麼賣國政策其實都無所謂,都可以蒙混過去,通過愚民的手段給瞞過去。
“派人去和彌羅談一談,我們不會投降,但是可以在私下里接他的建議。”
一名議員說道:“那麼議長大人,我們的態度和底線是什麼?”
議長眼睛一亮,指著他說道:“就是你去談判吧,我們的目標就是,不投降,不抵抗,不道歉,不賠償。”
這……
那個議員眼都有點暈了:不投降可以理解,畢竟象頭國一向是要面子的。不抵抗也可以理解,畢竟目前是真的打不過彌羅這個人。
但是“不道歉”和“不賠償”,他自己想一下作為彌羅,特地打過來,將象頭國整個國家都擊敗了,連這兩條都不能達到,那顯然不可能接。
那還談什麼?
議長的表態,頓時讓其他議員都跟著點頭,連忙點頭鼓噪起來。
不投降,不抵抗,不道歉,不賠償,也就為了他們預備的談判條件。那個被指定談判的議員,也是有些想明白了——明面上不吃虧,那就只能暗地里加倍賠償回來。
帶著這個想法,這個議員乘上飛行向著天空上的彌羅而去。
“彌羅先生,我是象頭國議會議員,這一次談判的全權代表。”
“有什麼要求,請直接和我通。”
蘇澤見到象頭國的人來,也不急著攻擊,仔細聽著翻譯過來的話語。
“我要求象頭國對小新月國賠償道歉,對華國賠償道歉,并承認對哥布林應對失敗,全力剿滅哥布林。”蘇澤說道。
不要求投降?那可太好了!
那個議員連忙帶著笑容說道:“這我們可以答應,但是有一點小小的不一樣,比如我們對小新月國,對華國的賠償道歉,能不能轉化比較私下的賠償道歉?”
“我們個人私下里是很愿意道歉的,賠償,我們也愿意拿出來,但是唯獨有一點,就是不能公開……”
“不能公開的道歉,那還算是道歉嗎?”蘇澤反問道,“沒有其他國家見證,就等于是你們象頭國本沒有認錯,你們私下里認錯道歉再多,隨時都能夠反悔,這是本毫無意義的。”
“這……請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這邊可以適當給予一定的好。”那個議員眉弄眼的暗示道。
蘇澤冷笑一聲:“不要給我搞這些七八糟的技倆,我這一次來,就是要讓你們象頭國認錯,認識到自己所作所為是有多麼荒唐。至于你們象頭國的齷齪手段,我沒有任何興趣去嘗試。”
“但是,這關系到我們象頭國目前的政和外國策。”那名象頭國議員說道,“如果道歉了,我們象頭國的民眾心很可能承不住,進而影響到整個國家的整實力。”
“要知道我們對國民眾的宣傳一直是我們國家是世上最強大的自由國家之一,更是整個亞細亞的霸主。沒有那個國家敢于挑釁我們,我們是不會向外道歉,說自己有錯的。”
“一旦這件事開了頭,我們這個國家的形象,一定會遭到很大的挫折……國家的凝聚力和民心也將會遭很大的挫折……”
“那和我有什麼相關?”蘇澤淡淡問道,“還是說你們象頭國自認為自己真的配得上這種程度的宣傳?你們不會真的是這麼認為吧?”
象頭國議員有點尷尬:耳熏目染之下,他們當然是或多或都有這種想法,比如國民眾對于侵略小新月國是支持的,有時候也會發表“是時候給華國教訓”,“要懲罰鷹頭國”這樣的狂言。
其他國家或許覺這種話可笑,實際上是真的不象頭國民眾的真實心態。
“你們象頭國的哥布林況,現在怎麼樣?還在有大量的賤民去給哥布林送食嗎?”蘇澤又問道。
“他們都是愚昧無知的家伙,從我們象頭國的一般社會認識來說,他們甚至是不應該去接的人。”象頭國議員說道,“做出這樣可笑的事,并不令人意外。”
“賤民?你們國家的民眾還有賤民這一說?他們不算是民眾?”
“從法律上來說,民眾的概念應該是正常的社會公民,這些賤民很明顯從出生就不太正常,除了統計人口的時候將他們計算在,其他時候應該不算是正常的社會公民……”
一問一答之后,蘇澤更加冷笑起來:“所以,事實就是,你們把賤民給折騰的沒有希,都急著去找哥布林送死,認為被哥布林吃掉,下輩子就能夠投胎做個正常的社會公民。”
“而去找哥布林這件事,又是你們之前的鼓宣傳……”
“不完全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再宣傳了。”
象頭國議員說道。
“閉吧!”蘇澤喝道,“你們這些蛀蟲,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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