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合江城的場,給予雪茄國飛機通行許可?
蘇澤和藍茹心都有些怔住了,沒想到這個彌羅頭號居然會這樣給力,一下子幫助蘇澤解決了兩個麻煩。
比如雪茄國飛機這件事,蘇澤本來也奇怪:究竟是誰這麼痛快放行了雪茄國飛機和自己,依照華國部某些人自私自利的德行,怎麼也得混一番才會作出決定。
原來是文安安攔截了這個通報,又假傳了命令。
“連這種事都能做到?”
蘇澤驚訝地想道,看來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瞧了這個名為“安安兔子”的頭號。
“多謝你了,文安安。”蘇澤說道,“你說你不是國家的人,而是我的手下,此事是真嗎?”
“當然是真,”文安安微笑著說道,“今天來的人中,除了我的保鏢朱姐是要向我爺爺回報我的行蹤和大小事務之外,其余人都是彌羅大人的,經我驗證過忠心和家清白的。”
“我們從帝都千里迢迢來到江城,為彌羅大人統一場,幫助彌羅大人降落飛機,你認為我們還是單純的想要跟您要一個簽名嗎?”
藍茹心雙手抱在前,冷冷說道:“那可不好說,萬一是國家心積慮,想要架空彌羅呢?”
“如果彌羅大人的手下都是你這種老人,架空還是不架空都毫無意義,因為你本沒有多價值,只會給彌羅大人帶來麻煩。”文安安說道。
“黃丫頭,你說誰是老人!”藍茹心再度火冒三丈。
“誰搭腔自然就是誰,你這不是非常有自覺嗎?”文安安輕輕笑著說道。
“你這個臭丫頭——”
蘇澤搖了搖頭,說道:“藍茹心,文安安,你們先不要吵鬧。”
藍茹心住怒氣,看向文安安,文安安笑著點頭:“好的,我一切都聽彌羅大人安排。”
“文安安,你為何要統合江城場,又說是為了我而這樣做?”蘇澤詢問道,“你認為我對當有很大的興趣嗎?”
文安安頓時出會心地笑容:“看來彌羅大人是想要考驗一下我,看看我是否真心作為你的手下,又對你的想法了解到什麼程度!”
上半挪一下,歉意地說道:“本來應該要在更加安靜和鄭重的場合來進行這場對話,我軀不便,只能這樣和彌羅大人對話,希彌羅大人能夠見諒。”
蘇澤神平靜,已經注意到下半殘疾的事實,微微頷首示意這種形式并不重要。
文安安便帶著微笑,注視著蘇澤說道:“彌羅大人對華國現在的局面很不滿,手江城回司的事可不能用熱心幫忙來形容。尤其是幫助江城回司截留長青集團的手下,表面上的確是不這樣做長青集團的手下就不會投靠江城回司,實際上,我認為彌羅大人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要令江城落轂中。”
“這也是文老和回司的判斷嗎?”蘇澤說道,“我的想法果然瞞不過有心人。”
“不,他們怎麼會做出這種判斷?早在兩天之前,他們還認為江城的蘇澤和彌羅是不同的人。他們會認為一個高三的學生,對整個江城懷有野心嗎?”文安安微笑著說道。
“他們不認為彌羅在江城,怎麼會想到彌羅對江城回司有野心?一個高三學生,表現的再怎麼令人驚訝,也不過就是天才年,誰能想到他會想要掌握整個江城?”
“這兩天他們大概回過神來,有點這方面的擔心,不過還是沒有意識到彌羅大人真正的想法。只要彌羅大人選擇加江城回司,這盤棋可就活了,彌羅大人也就從一個單打獨斗的獨行者變一個手執棋子的棋手。”
蘇澤意外地看向文安安:“你沒有向文老說明這件事嗎?”
“爺爺要心的事有很多很多,如果我一一去稟報,他也會很累。”文安安笑著說道,“而且,這件事上我也有著自己的私心。”
“私心?”蘇澤平靜地注視著文安安。
“是的,私心。”文安安說道,“我想要見一見真正的彌羅大人,看一看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再之后呢?”
“再之后自然是輔佐彌羅大人,以彌羅大人的目的而努力。”文安安微笑著說道。
這話是認真的?這個文老的孫,竟然是帶著這種心態前來找蘇澤的。
蘇澤平靜地看著,終于認識到這個名“文安安”的孩究竟是如何的人:這孩雖然是自己的頭號,實際上也是“君擇臣,臣亦擇君”,的能力很強,卻也要親眼看看蘇澤是不是能夠善用能力的人。
此刻說輔佐彌羅當然是表示還算比較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那就不是輔佐彌羅,而是想辦法開離去了。
“看來我們第一步相的還算不錯,接下來可以開誠布公地談一談,究竟要如何做。”
蘇澤的話,顯然是明白了文安安的試探和審量意味,頓時令文安安心中更加滿意,臉上帶著紅暈——既有對方機敏反應甚合心意的緣故,也是因為彌羅大人果然長的英俊又帥氣,實力還無比強大,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的白馬王子!
“好的,彌羅大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文安安仿佛即將開始約會一般說道,又看向藍茹心。
“老人,你能不能讓開一點……”
“臭丫頭,你說什麼!”藍茹心盯著道。
眼看兩人又吵鬧起來,蘇澤抬手微微提高聲音:“都且住吧!文安安,不要再試探蓮花和我的關系,你若是真心想要幫我,我們就互相給予一定的尊重。”
“我和手下、邊人的關系,總該循序漸進,不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試探和確定我的容忍度。”
“好吧,”文安安笑道,“看來,彌羅大人您的容忍度并不高,掌控相當強,難怪會想要掌握江城,甚至于掌握整個回司,令天下風都以你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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