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痛苦的是,舒錦事先沒料到要罰跪,所以也被戴護膝,跪在邦邦的漢白石地板上,那……誰跪誰酸爽!
饒是子骨健壯,跪了一個時辰後,便覺得膝蓋痠麻, 疼痛難忍!雖說當年康麻子駕崩,也是不得整天跪拜,只是那時候有護膝、還有團,好歹能忍下來……
現在的日子,當真不是人過的。
舒錦不嘆,這烏雅太后是真不當人!
你大兒子折騰小兒子,你丫的欺怕, 不敢對大兒子如何,就使勁折騰我們!
你妹的,我詛咒你小兒子沒好果子吃!
心裡罵罵咧咧,便聽得邊“噗通”一聲!
扭頭一看,哦豁,小年糕暈倒了。
瞧那單薄的子骨,躺倒在地板上,一張小臉亦是蒼白不見——瞧這模樣,倒是像是真的暈了。
負責看管們的那位大嬤嬤忙不迭上前檢查了一通,然後便起快步回了殿中。
不消片刻,那大嬤嬤出來傳話:“太后娘娘懿旨,將敦妃送回翊坤宮, 明日再來侍疾!”
舒錦突然也想暈一下, 但想想自己的板, 算了吧。小年糕的暈倒, 那是真的有人會信,若是暈倒,狗都不信。
太健康, 有時候也是一種痛苦。
熹妃暗暗切齒, 忍不住低聲道:“肯定是裝的。”
舒錦暗道:能裝得真假難辨,那也是一種本事。
烏雅太后只是想折騰人,以此威脅雍正,自然不會把事做絕。
畢竟小年糕是後宮頭號寵妃。
話說狗日的雍正怎麼還沒下朝!
壞了!
小年糕被擡回去了,雍正就算下朝,怕是多半也是奔著翊坤宮去。
沃日!
這兩個時辰的罰跪,怕是免不得了!
舒錦哭無淚,“這什麼事兒啊……”老孃我招誰惹誰了?
熹妃也一臉悲苦,“可不是麼……”
那位大嬤嬤雖然板著臉,一副不近人的樣子,但對於兩位妃子娘娘的悄悄話,卻渾然裝作沒聽見。顯然也不想把事做絕。
熹妃見那大嬤嬤不做言語,便忍不住繼續嘀咕:“姐姐,你說皇上會來嗎?”
舒錦衝呵呵笑了兩聲,“你說呢?”
熹妃:……
熹妃娘娘都快哭了。
畢竟不戴護膝跪在這種地方,著實是一種折磨,自打做了妃主娘娘,熹妃何時過這種罪?
約莫過了一刻鐘, 舒錦便聽到後一陣腳步聲, 心下一喜, 莫非是雍正來了, 回頭一瞥,卻見竟是宣太妃!
舒錦懵了,這位太妃娘娘來寧壽宮作甚?
大嬤嬤忙行了一禮,“宣太妃娘娘是來探太后的嗎?”
宣太妃面冷淡:“本宮是來傳太皇太后懿旨的,老人家想念曾孫了,裕妃帶著五阿哥去一趟慈寧宮。”
舒錦懵了,太皇太后這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尥蹶子了嗎?怎麼又變卦了?
而且元壽不也是的曾孫嗎?
怎麼就只見天申?
熹妃不由地滿臉豔羨,心下又是狐疑,太皇太后何時對裕妃這般青眼了?或者是瞧著五阿哥白胖可人,所以連帶著幫了裕妃一把?
但不管怎麼說,舒錦解了,太皇太后的懿旨,烏雅太后也不敢有二話,麻溜就放了人。
舒錦辭謝了宣太妃,便麻溜回承幹宮,把天申打包帶上,又麻溜去了慈寧宮。
冬日病了一場,這太皇太后氣神的確大不及以往了。
“也沒什麼要的事兒,哀家就是想問問你,可否願意天申跟著宣太妃學一學蒙語。”太皇太后力不濟,便免了寒暄,直奔主題。
舒錦雖則懵,但白嫖一位蒙語老師,對百利而無一害,便也乾脆地謝恩:“臣妾願意。”
太皇太后滿意頷首,“那今兒你便先回去歇著吧,明日再帶天申去壽康宮。”
舒錦一愣:“臣妾明日怕是還要侍疾……”
太皇太后淡淡說:“烏雅氏那邊,哀家會知會。”
舒錦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學蒙語,都是藉口!太皇太后這是特意幫呢!
“臣妾不大明白……”爲突然對我這麼好?咱倆沒啥吧?
太皇太后直接了當地說:“哀家老了,擔心宣太妃日後無人照拂。”
舒錦恍然大悟,“臣妾明白了。”不就是力所能及地照顧一下麼,這個還是可以做到的。
“明白就好。”太皇太后不微微嘆息。
這一場易,簡短地結束了。
見裕妃母子跪安離去,宣太妃忍不住鼻子有些發酸,“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哀嘆不已,“謹嬪是不了,哀家若是走了,你也無需理會。”
宣太妃不心頭一慟,淚水滾落。
太皇太后幽幽嘆息:“不是哀家不救,而是救不了。你現在要做的是自保。”
宣太妃心中很是不安,“可裕妃……”
太皇太后嘆道:“是最好的人選,皇帝和熹妃共理宮務,熹妃這些日子,可沒收買、安人手,還挑了個漂亮的答應籠到自己宮裡。而裕妃……卻什麼好都沒給自己撈。明明是那樣出,皇帝卻格外看重,哀家便知道,這宮裡,日後是個能做主的人。”
宣太妃點了點頭,“品自是沒話說,可太后……”太后那樣的子,日後若是爲難,怕裕妃也無計可施。
太皇太后冷冷一哼,“烏雅氏再厲害,能厲害過皇帝?你大可不必擔心!”——使勁鬧騰吧!
回到承幹宮,張守法已經從太醫院取來了活化瘀的藥膏,蘭若姑姑親自上手,幫把膝蓋上的愈傷開了。
舒錦疼得呲牙咧,心裡忍不住再三罵娘——罵雍正他娘。
蘭若姑姑忙寬道:“好在太皇太后出手,娘娘日後就不用去寧壽宮了。”
舒錦嘆道:“這個人著實不小啊。”
太皇太后這是瞧著這個掌權宮妃能長久做下去,才做了這番投資啊。
“只是我不明白,熹妃……難道不是更好的人選?”論出、論門第,怎麼都甩八條大街。
蘭若姑姑含笑道:“太皇太后是何等眼力,老人家看重的自然是您的德行。”
我啥德?
鹹魚躺平的德唄!
舒錦躺倒在的羅漢榻上,“唉,日後怕是沒清閒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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