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孝心,自然是好事。”舒錦端坐在羅漢榻上,一張臉板著,卻無半分親和之態,只一板一眼道,“只是公主也需明白,齊貴人是犯了大錯,才落得如此境地。如今無緣無故,豈有復位解的道理?”
皇后還沒死呢!你就惦記這個?
懷恪滿目悲切,忍不住上前,又是鄭重屈膝一禮,“所以兒臣此來,便想請母妃指一條明路。”
舒錦無語,都這境地了,還做什麼白日夢呢!更何況,我幫齊貴人?那是嫌棄自己的好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也不想想,皇后那是吃素的嗎?敢幫的敵人,那是嫌命長了!
舒錦實在是有點煩了,便道:“凡事總得有個由頭,或許等三阿哥娶福晉的時候,公主可以試著求求。”——這話純屬敷衍,三阿哥啥時候在雍正眼裡這麼有分量了?!
懷恪喃喃道:“弘時……才十二歲……”
舒錦默默補充:虛歲。
哪怕這個時代結婚早,怎麼也得十四五歲吧?
懷恪嘆了口氣,“多謝母妃指點,我明白了。”——如今能做的,無非就是督促弘時好生讀書、討汗阿瑪歡心,等過幾年,弘時娶福晉,新婦總得去給婆母磕頭吧?那時候再跟汗阿瑪求一求,興許便有指了。懷恪自是不敢奢額娘恢復妃位,但起碼復個嬪位吧?要不然,弘時面何存呢?
總算是打發了懷恪公主,舒錦才終於能好好睡個午覺了。
午後,瞧著晴好,便帶著小天申出去玩。
圓明園的春日,風景如畫,但天申最喜歡自然還是坦坦的金魚池,畢竟四捨五,等於擁有了萬千條紅紅。
京犬白白也歡喜地在池邊奔跑,天申在狗狗屁後頭追著,一人一狗玩得不亦樂乎。
舒錦便坐在風霽月水榭中,搖著一柄除了好看沒什麼卵用的蘇繡錦鯉團扇,時不時喝口茶、吃點點心,這小日子過得著實悠哉舒坦。
只是今日不巧,沒多一會兒,便遙遙瞧見浩的儀仗朝這邊而來。舒錦穿越數載,已經能夠一看看出這個什麼級別的陣仗了——嗯,皇后級別。
但卻未必是皇后。
因爲皇太后、太皇太后這二位,本質上也是皇后,一個是死鬼康熙的皇后、一個是死鬼順治的皇后。
況且皇后的鏤月開雲離得有些遠,倒是有可能是住在南面長春仙館的烏雅太后,以及北面萬方安和的仁憲太皇太后……
但舒錦都不得麻溜出水榭迎駕,並順手提溜上天申胖仔。
待到輦輿近了,舒錦方纔看清,原來是仁憲老太太啊。
說實在的,比起烏雅太后,舒錦倒是看這位老太太略順眼些。無他,這老太太甚爲難嬪妃,也素不手六宮事,而且貌似還蠻喜歡的天申的。
只是,太皇太后邊還跟了兩個人——堂妹宣太妃、還有族侄謹嬪。
仨博爾濟吉特氏,這是組團出來觀魚了啊。
說來也好幾個月沒見謹嬪了,嗯,都顯懷了呢。
“臣妾給太皇太后請安!”舒錦連忙盈盈見禮。
天申胖仔也一眼認出了這位總給自己點心吃的老人家,不必舒錦示意,便麻溜磕頭,脆生生道:“給老祖宗請安!”
三歲半的孩子,說話已經很利索了,聲氣的小腔調,也著實討人喜歡。
太皇太后不由眉開眼笑,“都免禮吧。”
舒錦又向宣太妃屈膝一禮,“太妃金安。”天申亦跟著行禮。
宣太妃笑著頷首,“五阿哥瞧著長高了,愈發可人了。”
而謹嬪雖不願,但還是扶著並不沉重的腰草草向舒錦見了一禮,卻連句請安的話都不說。
舒錦也只當做沒看見,而是笑呵呵上前,與宣太妃一左一右攙扶著太皇太后進水榭歇息。
水榭中設了漢白石桌凳,凳上鋪著墊,倒是賞看風的好地方。桌上舒錦的那些殘羹冷炙早就撤下了,這會子自有太皇太后宮裡的太監宮擺上新的糕餅點與熱騰騰的茶。
太皇太后掃一眼謹嬪的腰,眉眼中帶了幾分慈,“都坐吧。”
舒錦與宣太妃自是落座在太皇太后兩側,謹嬪則只能對面而坐,幸好有四個漢白石凳……至於天申胖仔,只好委屈他站著了。
太皇太后笑著衝這個白白胖胖的孩子招手,天申胖嘟嘟地揚著笑臉湊了上去。
太皇太后拿了一塊如意卷遞給天申,“這個又又甜,可好吃了。”
“多謝老祖宗!”天申胖仔笑得極甜。
那如意卷是用糯米做的,包了豆沙,捲如意狀,故得此名。
宣太妃笑看了謹嬪一眼,“你若是也能生這個乖巧可人的阿哥就好了。”
謹嬪抿脣一笑,了自己初顯懷的小腹,“若是阿哥……那便是六阿哥了。”便順手拿了一塊山楂糕吃著。
舒錦暗道,你丫的是不是忘了,小年糕已經足月了?
宣太妃笑著道:“太皇太后,薩仁這麼吃酸,懷的肯定是阿哥。”
太皇太后皺著眉頭,雖說裕妃不是嚼舌子的人,但這種話總是嚷嚷,未免不謹慎了些,便淡淡說:“平平安安就好。”
宣太妃忙道:“有您老人家庇佑,自然會平安的。”——謹嬪的確是人緣不怎麼好,還真是多虧了有太皇太后在。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哀家在一日,固然出了大岔子,可哀家還能活幾年?希是個阿哥吧。
謹嬪又飲了一口茶,忽的笑看向正在給五阿哥的裕妃:“裕妃姐姐覺得,妹妹能平安生下小阿哥嗎?”
舒錦一陣無語,當著太皇太后的面,還能說不?
“那是自然的。”舒錦言簡意賅。
謹嬪拿錦帕了角,笑意更盛,“就是不曉得敦妃是否有這樣的福氣。”
你特麼能收斂點嗎?這是盼著敦妃出點什麼意外嗎?
宣太妃自是沒聽出弦外之音,可太皇太后可不是老糊塗,臉都有些不悅了。
正在此時,萬方安和的老太監匆匆跑來跪奏:“太皇太后,敷春殿發了。”
小年糕終於要生了。
謹嬪不由蹙眉,眼底劃過一厭惡,若是公主便罷,若是阿哥……謹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肚子,豈不是要永遠的孩兒一頭了?想到此,謹嬪心中自是萬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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