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棠猜的不錯,白諸面上賠著笑,對上那對撒潑打滾的母子嚷嚷哭訴的“常家不會教,同人私奔,真真將臉都丟盡了”的埋怨連連點頭稱是,這樣明晃晃的偏頗看的常家衆人的臉十分難看,幾次言又止。
如此的反應卻讓楊家母子心中更是一喜,又哭訴暗示了好一會兒“常小娘子怕是了殘花敗柳,要委屈他們了”之後,楊家母子才心滿意足的在白諸表示“明白了”的眼中離開了。
待到將楊家母子送走之後,白諸才轉向臉十分難看的常家衆人,問道:“可瞧見了?”
常父常母喃喃低頭:“是我等不會教!”
“確實不會教!”白諸倒也不客氣,點頭道,“養兒不止是吃穿不愁,而是該教的道理,該懂的世事當教的!中秋走丟的那些小娘子倒是無辜的,你家小娘子卻是自己傻乎乎的撞進網裡,這等惡徒給騙了!”
常父常母懊惱不迭,卻還是耷拉著腦袋點頭應是。
白諸又道:“還有,米糧鋪生意便是再忙,閨那幾日的形同往日不同也該注意到!收拾金銀細收拾了好些天,你等若是細緻些,難道注意不到?又不是什麼厲害的慣會藏的惡徒,你家小娘子那點藏東西的本事只需認真瞧一瞧,哪能騙過你等的耳目?”
常父常母再次點頭認錯。
白諸訓到這裡,才放了語氣,道:“事已至此,苛責懊惱無用,如何解決問題纔是關鍵!”頓了頓,他道,“我且問你二人,你等可真覺得楊家這對母子是真心想娶你家娘子?”
常父常母搖頭,一旁已親生子的常家郎君更是忍不住道:“真想娶纔怪了,以往那樣子便是拿我等當個錢袋子罷了!眼下更是想借著阿妹的錯,敲筆銀錢而已!”
這裡頭除了常小娘子,沒有哪個是真傻的。
白諸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般看的,眼下便待查查那楊母可曾爲那兒子尋好兒媳了。”
常父常母同常家郎君點頭稱是,又得了白諸的兩句訓斥,待要離開時,卻聽白諸突地出聲喚住了他們。
“我聽京兆府尹道你家那小娘子雖天真憨傻,卻也不是那等總往外頭走的主,那楊家母子又總往你鋪子裡去‘坐坐’……”白諸說到這裡,“咦”了一聲,道,“我若是個不知的外人,看那楊家郎君又生的不錯的樣子,怕是多半會覺得常小娘子許是傾心於楊家郎君的,如此……”
白諸擰了下眉:他若是歹徒,真真下功夫也當下功夫在那等心無所屬的小娘子上,若是定要往心有所屬的小娘子上下功夫,指不定一方設計盡數白費了。
既然如此,那些歹人又是如何得知常家小娘子不喜那楊家郎君的?
“你家小娘子同楊家郎君的事除了家裡人之外,外頭的四鄰街坊可清楚?”白諸問道。
這話一出,常父常母同常家郎君皆愣住了,待到回過神來後,常家郎君臉變了變,立時道:“大人如此問來,我覺得當是不知曉的。”
世人對這等“兒”、“夫妻”之類的事多數皆有“勸和不勸分”的念頭在裡頭。
楊家母子來他鋪子裡坐這等事,四鄰街坊自然是知曉的。
只是對此,想想周邊街坊的反應,似乎皆是“勸和”的,尤其那楊家郎君還生的一副周正的樣子,落在街坊眼裡,更是常勸常家人“好好商議商議”,權當招婿了,也不算辱沒了常小娘子云云的。
既然街坊都不知曉的事,歹人又是如何清楚兩個小兒間自己的心思的?
白諸腦中一個激靈,旋即反應了過來,頓時冷笑道:“好生厲害的歹徒,恍若常小娘子肚子裡的蛔蟲一般!”
常家衆人還未反應過來,白諸卻搖了搖頭,不肯再說了,只對他們道“回去照舊”,先時如何擔憂常小娘子,擔憂楊家母子的,現在還是如何,莫要有什麼改變。
……
……
雖是被留在大理寺裡查閱卷宗,可因著常家衆人這一番折騰,白諸直到午時過半纔來公廚吃上了午食。
湯圓同阿丙早好奇常家之事許久了,待白諸走到檯面前領午食時,便忍不住好奇,低聲音問白諸:“白寺丞,那常家的……”
不等兩人說完,白諸便道:“回去了!”說罷瞥了眼面前兩張好奇的臉,在兩人開口再次詢問前先一步問起了今日這蓋著蓋子,藏在砂鍋裡的午食:“今日午食是什麼?”
被這般一打岔,兩人立時忘了先前的事,忙道:“今日吃剁椒魚頭豆腐煲!”
這兩日,莊子上的魚塘開始陸續收網了,每到這個時候,都是魚貨最多的時候,今日天還未完全亮,幾籮筐的花鰱便送了過來。
恰巧昨兒多出來的豆腐被送去冰窖裡凍了一晚,最適合做湯湯水水的湯煲了,溫明棠便乾脆將花鰱分開來做,午食只用魚頭,做了個湯煲。
白諸“嗯”了一聲,朝兩人笑了笑,端著飯食去尋空食案坐下來吃午食了。
溫明棠看著白諸不聲便將湯圓同阿丙的注意力拉去了別,忍不住想笑:這大理寺的幾個寺丞子還當真是各有不同!劉元子直爽、最是藏不住事,可那一腔熱卻是另兩位沒有的;魏服年歲大些,行事比起劉元便保守的多,可保守亦有保守的好,其人穩重,做事也更穩妥些;白諸則置於兩人之間,比魏服要爽利些,比起劉元卻又穩妥些。這幾位雖子各有不同,可配合起來卻著實是相得益彰!
當然,這其中最厲害的還要屬林斐了,撇去階不談,這辦案懲治惡徒的手段確實人是打心底裡的服氣,也不知今日去外頭跑了一趟,有無收穫!
正這般想著,便見趙由從外頭提了個食盒跑了進來,到檯面前便將食盒遞過來,道:“我來領我們林卿今日份的午食!”
人可以在外頭辦案,這午食若非萬不得已,還是要吃公廚的。
章節報錯
關於女尊快穿之妻主是個寵夫狂:(女尊 快穿 拯救男主 一對一甜寵)蘇柒若穿書了,穿到自己正在看的一本女尊小說裏。書中女人主外,封侯拜相,的確一本是爽文中的爽文。本想快意逍遙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不問情事。可當那個小可憐兒卑微地跪在她麵前低喚道:“妻主……”蘇柒若還是沒忍住撲了上去。罷了罷了,帶個拖油瓶也挺好的。沒事兒寵寵,樂得自在。
關于獸世種田:反派崽崽超粘人:一枚炸彈,轟了基地之后,司嫣穿書了。一覺醒來,眼前多了四個萌噠噠的將來會要了她命的反派蛇崽崽。原著里,她被老四打斷了雙腿,被老三折
季綰是小戶之女,許配給了木匠家的小兒子沈栩爲妻。 怎料成婚前夕,沈栩尋回了身份,原是太師府被抱錯的嫡子。 而原本的嫡子君晟,已位極人臣。 好在君晟是個講理的,與沈栩換回了出身,成了木匠家的小兒子,也成了季綰的未婚夫。 沈栩想要將婚事一併轉走,卻聽君晟沉沉笑道:“體面是相互的,別太過。” 畏懼於君晟在朝中的權勢,沈栩忍痛割愛,做回了錦衣玉食的大少爺。 季綰不想與只見過幾面的男子成婚,卻在提出悔婚時,遭到了兩家人的拒絕。 喜宴如期舉辦。 季綰理順不了心結,始終不願圓房。 君晟也不逼迫,與她若即若離。 直到一次宮宴回來,君晟扣住季綰的後頸,氣息凌亂,似遭人暗算中了招。 身爲妻子,於情於理不能將夫君向外推,季綰咬緊朱脣,默許了接下來的事。 可就在兩人感情慢慢升溫時,“抱錯”一事竟是一場烏龍。 富貴化爲泡影,沈栩雖失落,卻也慶幸,至少還能與季綰重修舊好。 君晟卻摟過怔愣的季綰,命人將沈栩丟了出去。 “綰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你也配肖想?”
【瘋批美強慘將軍x嬌軟淚失禁美人,先婚后愛+甜寵+年齡差】成煬是大梁第一悍將,冷峻,無情,手段至極狠辣,人稱朝中“第四丞相”。 雖軍功卓越,可是天煞孤星,家中父兄皆死,生母重病,嫂嫂還盲了眼睛。 他自己的命再硬,仍在大業初成時身中奇毒,昏迷不醒。 直到皇帝指婚,給他塞了個小妻子。 大婚當晚,他奇跡般地醒來。 見她香嬌玉嫩,溫順得像只小綿羊。 成煬冷冷:皇帝派來監視我的,遲早得死。 后來某一天,卿令儀彎眼笑開,舒展、純粹,明媚渾然天成。 成煬:…… 成煬:就,真挺好看的。 再后來,卿令儀當著他面哭了,淚水盈盈,梨花帶雨。 成煬:艸,更好看了。 這哪還舍得殺。 · 事實上,卿令儀嫁進來,只是為了報答成煬過去的救命恩情。 眼見母親病愈,嫂嫂目明,成家事事順遂。 她準備離開,去做她不得不做的事。 卻被男人察覺,堵在了門口。 “我得走,”卿令儀淚眼朦朧,“放、放了我叭。” 成煬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龐,嗓音低沉沙啞,“哭得好,我就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