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夫妻肺片(一)
昨日的滷鴨貨賣的極好,昨晚便準備了多出一倍的量,只是即便是這樣的量,還是不到午時便賣了。
紀採買啃著手裡的鴨鎖骨,同溫明棠道:“這滷鴨貨實在太歡迎,我瞧著可以同冰、酸梅飲子一道日常售賣了。”
溫明棠點頭應了下來:“滷貨做來不難,只要鍋子夠大,一次可以做上不。”
說罷鴨貨的事,紀採買瞥了眼公廚裡那鍋正燉煮的大鍋,問溫明棠:“昨日莊子上拿來的牛上的事盡數弄進去燉煮了,瞧著不似燉湯,你又道不是滷菜,我估著莫不是似口水那般的涼菜?”
吃的多了,多也吃出些許經驗來了,紀採買猜的倒是不差,溫明棠笑道:“是個夫妻肺片的涼菜。”
果真是個涼菜啊!紀採買想了想,道:“且先看看,其實我覺得口水那樣的涼菜也好用來做外帶所用的。”
……
燉煮這等事沒有一兩個時辰是出不了鍋的,前來拿鴨貨的虞祭酒瞥了眼鍋裡還看不出什麼菜式來的燉煮什,抱著那一大紙包買好的鴨貨回去了。
盛夏炎炎,一邊吃著滷鴨貨、茶葉蛋這等事,一邊挖挖冰,喝喝酸梅飲子,真乃人生一大樂事啊!便是那羣不聽話的學生激起來的火氣,也能立時下去。
虞祭酒這裡倒是愜意,正在案前查賬的魏服看的卻是越發心驚。這賬簿一看沒什麼問題,可細一看卻皆是破綻,分明是一份“假賬簿”,連賬簿都是假的,這還有什麼可查的?
將手頭所有賬簿都翻了一遍之後,魏服再也坐不住了,立時起,去見了林斐。
“林卿,裕王的賬簿有問題!”魏服才走進去,便立時說道,“不銀錢皆去向不明,如今明明了夏,他竟還有大筆的購買‘銀炭’的賬目,”說到這裡,魏服神愈發凝重,“諸如此類的項目還有不,這位裕王有大筆銀錢不知去了哪裡。”
頓了頓,不等林斐說話,魏服又道:“裕王一脈封地富庶,若單論手頭銀錢,便在一衆宗室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下略略估了估,說也有幾十萬兩的銀錢不知去向。”
平靜的聽魏服將話說完之後,林斐開口了:“我昨日查了朝安公主府的賬簿。”
“那賬簿亦有大筆銀錢不知去向,”林斐說著,合上了手頭的賬簿,看向魏服,“你說巧不巧?”
巧,太巧了!魏服神凝重。一個王爺、一個公主,素日裡行爲作風皆是驕奢逸的做派。這等人按說是個貪圖樂的,便是賬簿有問題也該是大筆銀錢的進項不明,而不是掏空王府同公主府,將銀錢送出去纔對。
以這兩位的爲人,幾十萬兩的銀錢難道還會是送出去行善不留名的不?
這自是不可能的!那這些銀錢去了哪裡?
林斐將手頭的賬簿放到一邊,起,道:“我們可以去會會那位駙馬了!”
一個會“無意”間和暗示公主份有異的駙馬自然很是“願意”將公主的異常事無鉅細的說出來。
這次見駙馬的地方不是在公主府,而是一家茶館。
“時不是這樣的,”面前落座之後的駙馬同上回一樣,還在捧著茶盞“懷念”著曾經的公主,“我也不知如今怎會……”
話還未說完,便被魏服打斷了:“傅駙馬,懷念這種事放到公主府裡便好。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今日來是想問你公主素日裡可有什麼異常之的?”
傅駙馬聽到“異常”二字,似是嚇了一跳,剛要開口,便聽林斐道:“你有話直說便是,不必再繞彎子,公主被調換一事本已稟明聖上,定會嚴查!”
這話一出,傅駙馬便愣住了,待到反應過來,本能的想笑,可看到一旁的林斐和魏服時,便立時收了臉上的笑,道:“皇家脈不可混淆,我……”
“好了,莫要廢話了!”這位真是夠囉嗦的!魏服了眉心,打斷了他的廢話,“你的遭遇我等理解,我等要不知道的也不是要你證明公主同時的不同,而是……”
“你須知,千辛萬苦的混淆脈,定是有所圖,我等要知道若是替換公主,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傅駙馬聽到這裡,訕訕的笑了笑,認真想了半晌之後,纔開口說了起來:“府裡帶回來的郎君有二十餘個,雖是日常同那些郎君作樂,可不管是我還是那些郎君卻從不曾在屋中過夜。”傅駙馬說道,“道睡時淺,不喜人在旁邊,便將我們連同侍婢都趕出來了。”
獨自睡這等事可能是淺眠,亦有可能是夜之後想獨自一人行。
魏服點了點頭,看了眼林斐的眼,又問傅駙馬:“還有呢?可曾尤爲喜歡過哪個郎君,寵幸非常的?”
傅駙馬聞言,認真的想了半晌,道:“這幾年不曾有了,都是一樣,如那些花心兒郎一般,有郎君病死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倒是幾年前曾經有過,聽那些郎君說那郎君是個有才的,因此的每每夜纔會尋他,待到天還未亮時,便讓他走了。爲的便是怕他名聲有損!”
對朝安公主這等人來說,這位郎君還當真是“特殊”的存在了。
“那郎君什麼名字?如今又在何?”魏服聞言,立時問道。
傅駙馬卻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雖見過那郎君,卻不知曉他的名字,這府裡的郎君也不知曉,聽聞公主刻意如此,就是怕連累他。”說到這裡,傅駙馬頓了一頓,又道,“不過那郎君出口章,瞧那眼皮長在頭頂的樣子,似是個恃才傲、也有些囂張的……”
話還未說完,便見林斐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將紙展開,指著紙上的畫像,問傅駙馬:“那郎君可是這位?”
畫像上的年輕公子一副文士打扮,容貌清俊,偏那眼神卻有些說不出的傲氣。
只看了一眼,傅駙馬便立時驚呼了一聲,指著那畫像上的年輕公子,道:“就是他!”
(本章完)
章節報錯
穿書成了宮鬥劇本里的砲灰小公主,娘親是個痴傻美人,快被打入冷宮。無妨!她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還精通音律編曲,有的是法子幫她爭寵,助她晉升妃嬪。能嚇哭家中庶妹的李臨淮,第一次送小公主回宮,覺得自己長得太嚇人嚇壞了小公主。後來才知道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公主,擅長下毒挖坑玩蠱,還能迷惑人心。待嫁及笄之時,皇兄們個個忙著替她攢嫁妝,還揚言誰欺負了皇妹要打上門。大將軍李臨淮:“是小公主,她…覬覦臣的盛世美顏……”
禮部侍郎之女江晨曦知書達理,才華橫溢,一朝入選東宮,奈何三年無所出,被太子休棄,淪為全京城笑柄。江晨曦不愿連累家族,自請削發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三年后,帝京第一美人前來庵堂捐贈。她被扣上一頂沖撞貴人大不敬的污名,被強行毀容。此時江晨曦才知曉…
嘉禾愛慕沈雲亭,可沈雲亭眼裏只有銀硃。 他喜歡銀硃,珍視銀硃。銀硃卻嫌他出身貧寒,生怕和他沾上關係。 一向怯懦隱忍的嘉禾,頭一回鼓起勇氣去爭取。 她的寶貝,別人不珍惜,她自己來寵。 嘉禾期盼着總有一天,她能焐熱沈雲亭冰冷的心,他也會反過來寵寵她。 但喜歡是勉強不了的,沈雲亭對她從來只有冷漠和無視。 嘉禾用心準備的點心,他從來不吃。嘉禾一針一線縫的荷包,他丟在一邊。嘉禾小心翼翼哄他,只換來他的冷笑。嘉禾把自己交給他的那晚,他沒有一絲憐惜。 沈雲亭不情不願娶了嘉禾。新婚當晚,嘉禾等到半夜也沒等到沈雲亭,滿心失落以爲沈雲亭不會來找她之時,沈雲亭來了。 他一改往日冷漠疏離,溫柔地撩起她的紅蓋頭,捧起她的臉輕吻,眼裏是從未有過的柔情。 上輩子的沈雲亭從窮書生到位極人臣,人生起起伏伏數十載,嘉禾陪着他趟過泥潭,走過血路,闖出一片天。 所有的溫情都是嘉禾給的。 臨了什麼都有了,嘉禾卻不在了。 再睜眼,沈雲亭重生回到與嘉禾成親那晚。一切都還來得及,嘉禾還在,她眼裏的光還亮着。 成親後,沈雲亭把嘉禾捧在手心寵着,嘉禾心裏比吃了蜜還甜,直到有一天,她想起了前世的所有。 上輩子生死攸關之際,她和銀硃只能選一個人活,沈雲亭選了銀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