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一事,再說對方被捅了這麼深的刀口,不報警也不想打麻藥理,這是個多狠的人啊。
離狠的人,要遠一點。
電話中,柴玉宸似乎有些不高興:“我最近聽了很多風聲,不殺手們都散了,一打聽,說是已經將秦的兒給了我們KG董事會,可我并沒有收到消息,今天早上,我還看到新聞報紙,報紙上說,碼頭上發生了炸,厲氏集團總裁厲云霈葬火海,這是你干的嗎?”
“……”江琛宴沉了沉,主承認道,“柴叔,不瞞你說,厲云霈炸的事,的確是我做的。”
“你還真是膽大,就這麼天化日之下用手段解決了厲云霈。”
“想黑白兩道都站上巔峰,那就得從十大家族下手,十大家族的金家我已經解決掉了,要是一個個解決太麻煩,先解決十大家族之首厲家,我江琛宴才能做的更穩。”
其他人,他都不會放在眼里。
柴玉宸口吻中帶著贊賞,“不愧是我親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有我年輕時候的狠勁。”
“謝謝柴叔的夸獎。”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讓厲云霈心甘愿的上船?”
畢竟,這番行為,跟自殺沒什麼兩樣了。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厲家云七七,在你手上,你用威脅了厲云霈,對不對?”柴玉宸口吻中帶著問地道。
“……”
江琛宴靠在病床上,手持著電話,一雙褐的瞳孔勾著生涼薄的氣息。
“阿宴,可你這件事,你從來都沒讓我知道……阿宴,別忘了,以后你會是家主,可不代表現在你是家主。”
柴玉宸的嗓音帶著極致的控權,話里話外都在告訴著江琛宴,他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要是讓他發現他有背叛的意思……
“柴叔——”江琛宴聲音冷著喊了一聲。
“你先不要我柴叔,你告訴我,厲家云七七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了?”柴玉宸的話題重新再次回到這個上面來。
“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些風言風語,都吵到他耳朵了!
江琛宴聞言,目夾雜著一狂妄,手忽然拿過一旁的遙控,打開病房的晶電視。
他聲音帶著一委屈地回答說道,“柴叔,前幾天,的確是有兩個殺手將云七七給了我。”
“然后呢?”柴玉宸繼續問道。
“那兩個殺手,一個毒蛇,一個龍四,他們本來想用云七七拿著黑令牌來領取懸賞,可正當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毒蛇和龍四已經死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殺手也死在了廠子里,我猜想是當年其他接了任務的殺手,跟他們搶了起來,兩敗俱傷,最后誰也沒有得利。”
“……”柴玉宸認真聆聽著江琛宴口中的這些話,倒是和他在外聽到的那個版本,沒什麼兩樣。
“厲家云七七被綁在了椅子上,后來,我就帶著云七七離開了,畢竟作為董事會的接班人,我還是要給大家一個說法,我想著要將秦的兒給您。”
“你想將到我手上,怎麼卻一直沒告訴我這件事?”
“因為——”江琛宴目著晶電視里的打斗畫面,張口就來道,“因為我想邀功,我想再做點更大的就出來,讓您高興!”
“你指的更大的就,就是厲云霈?”
“是啊!”江琛宴褐的瞳眸中閃爍著妖冶,繼續繪聲繪地道,“我知道厲云霈一直在尋找他老婆的下落,并且已經沒了理智,但如果我將毒蛇和龍四已經死了的消息放出去,那厲云霈一定會知道,我更不敢先讓您知道云七七在我這里。”
“我順勢就繼續設了個局,我以毒蛇和龍四的份,威脅厲云霈,告訴他只要上了那艘船就可以放人質,結果厲云霈還真上船了,然后就……砰的一聲炸!”
江琛宴的眼里帶著扭曲的瘋狂,角勾著病騭的譏笑。
“柴叔,昨天事才結束,我有點累,所以就想回去休息了,可當我回去的時候,被我關押在地下室的云七七,我剛一打開門,刺了我一刀后,就跑了……”
“跑了?”
“是啊,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找到那個死人!我現在在醫院理傷口,十厘米的刀傷。”
江琛宴挑了挑眉,聲音帶著漫不經心。
而就在這時,冷夜也從病房外恰好走進來,江琛宴淡淡掀瞳眸看了他一眼,“冷夜也在我旁邊,他可以給我作證昨天晚上云七七刺了我。”
“……”冷夜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江是打算用這個辦法瞞著柴玉宸?
要是被知道真相,下場一定比死都難看。
盡管心里這麼想,但冷夜還是在關鍵要的時候,附和著說道:“是的,教父,昨天云七七刺了我們江。”
“一個人,你又找人看管著,就算刺了你,能跑多遠?”柴玉宸還是很懷疑地說道。
“柴叔,您也說了,是秦的兒,是個道士,懂算命,會玄學法,也許是用了障眼法,總之我怎麼都找不到,方圓百里的森林都找過了。”
江琛宴格外夸張無比的說道。
恰好借著他傷的機會,將這件事撇清,他堅決不能讓柴玉宸知道小七在自己這里。
要是知道了,就更加危險了。
“嘶,冷夜,剛才那個護士包扎的有點不好,你去醫生給我換一個。”江琛宴命令地說道,目帶著一好笑。
冷夜知道江琛宴就是在演戲給柴玉宸看,“我這就去。”
“柴叔,至解決厲云霈這件事我做的很功,我知道,沒看住秦的兒,是我不好……”Μ.166xs.cc
江琛宴有些緒低落地說道,演帝上線。
電話那頭的柴玉宸語氣微微頓了下,“不怪你,那丫頭本就聰明伶俐,要是不跑才是奇怪,本事很多,跑了以后再抓就是了。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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