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今晚要教厲瑤瑤學習刺繡,比較急,不愿意讓我打擾。”厲云霈嘆氣說道,“而且我都說了半天,也不搖。”
莫天下聞言,眼里看向厲云霈,沒有作聲,倒是很羨慕他們夫妻的婚后狀態。
要是他和當初那個人結婚了話,也會像現在一樣吧?
至他和兄弟聊天時,他也能聊聊自己的伴,像厲云霈這樣有的分。
“你這是什麼眼神?”厲云霈注意到莫天下無比熾熱火炬般的目。
莫天下淡淡地抬出兩個字:“羨慕。”
“羨慕?”厲云霈皺了皺眉,不由笑道,“羨慕今晚老婆不跟我睡?”
“羨慕你有老婆。”莫天下不嘆,“兩個人這樣在一起,真好,要是給我一個這樣的機會,哪怕是吵架我也珍惜。”
這樣的日子,比他的天下島都快樂一百倍,要他拿天下島去換都可以。
厲云霈聞言,看向莫天下,“你現在不談對象嗎?”
據他所知,莫天下和金富貴就是兩個極端,莫天下邊沒有人,到了極致;而金富貴則是邊人一大堆。
“不談,我打算孤獨終老。”莫天下一開口便是十分深沉的話題。
因為想娶的人,已經不在了。
厲云霈撓了撓眉心,抬手按高的鼻梁,沒有接這一段話,因為他知道不應該強加于別人思想。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尊重即可。
金富貴生怕冷場,也多知道一些莫天下的事,便轉移話題看向厲云霈道,“厲,嘖嘖,你知道為什麼云小姐不讓你打擾麼?”
“為什麼?不就是因為刺繡?”厲云霈皺了皺眉,不假思索的道。
“不不不,你應該提升你自己的自魅力,只有這樣,老婆才會一直被你吸引。”金富貴出餿主意,打量了一下厲云霈,“你的氣場,比以前弱了很多。”
“……”
莫天下聽到這里,也同樣看向厲云霈,著他英俊妖孽的臉龐,“現在是親和了不,以前很兇相,讓人不敢靠近,狗看見了都要躲起來。”
“既然如此,現在這樣不好?”厲云霈也有些好奇,因為他知道自己自變化很大。
“好是好,但是人還是需要被吸引的,莫天下,這一點你認不認同?”金富貴瘋狂給莫天下眼神示意。
莫天下挑了挑眉,“贊同。”
“我老婆當然被我吸引,否則我們也不會走到結婚這一步。”對于這一點,厲云霈要保持基本的自信。
“不不不,厲,我最懂人了,人你要給新意,新奇,否則這樣會膩的。”
金富貴看向厲云霈,再一次循序漸進:“你就說你家七七最近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麼纏著你了?”
“……”厲云霈呼吸一沉,修長筆的手指托著下,竟然真的十分認真的思量了起來。
他家七七沒有以前那麼喜歡纏著他了?
以前是什麼樣,現在是什麼樣呢;
“厲,你真的好好想想,我跟你說,你現在可能覺不出來什麼,可是這種覺一點點產生變化,等你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金富貴很是認真的給出主意。
莫天下不由憋笑,瞥了一眼金富貴,他又瞎給人家夫妻找刺激。
“你還別說,你還真別說,七七以前特別喜歡抱著我睡,現在晚上基本上都是我抱著睡了。”
厲云霈若有所思,依稀記得最早的時候,云七七對他的態度特別熱。
而且以往都是等他回家,現在婚后的生活竟然反倒是變了他經常等回家。
以前他回家晚了,喝米酒,還跑到他房間里吻他。
可現在回家晚了,還總是以借口讓他別生氣。
諸如此類的改變以及細節,還有很多,大部分都是云七七和他發生了轉變,就像是對調過來了一樣。
“你們是說,七七對我已經不興趣了?”厲云霈怔了怔,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黑眸下移,瞥了一眼自己的八塊腹。
他的材最近還好,也沒有因為工作而缺乏鍛煉啊。
金富貴搖了搖頭:“不不不,厲先生,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人也需要新花樣,只有有了新花樣,的注意力才會轉移到你上,現在我看云小姐的注意力正在慢慢分散了。”
莫天下聞言,若有所思,同樣看向厲云霈。
“你家七七最近是不是經常忙工作,疏忽你?”
“還真是。”厲云霈心臟猛然跳一拍,“最近剛渡了一個人,所以比較忙,也比較累,也來不及顧得上我,跟我的時間自然而然就了。”
“嗯,因為工作,轉移了注意力,現在因為小姑子而又轉移了注意力,確實就像是富貴所說,你得吸引了。”
莫天下無比贊。
厲云霈聽到這里,竟然莫名奇妙,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怎麼吸引?”
“辦法其實有很多,比如……”金富貴正要滔滔不絕的開口。
然而下一秒,厲云霈又及時反應過來,他眸染上一抹冷冽,“不對啊,你們兩個說的好像你們結過婚一樣,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幫我的,還是坑我的?”
他們倆,一個玩人,一個完全不玩人,他們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厲云霈想到這里,頓時大腦一陣清醒,他抬起修長筆的長,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浴袍,就要裹在肩上岸。
“我去另一個湯泡,你們繼續。”
男人的聲線尊貴凜然,顯然變得冷淡了不。
金富貴不不慢,趴在溫泉池的石頭上:“嘿嘿,我們當然不可能是坑騙你的,因為我跟天下,都深過一個人,我們可是癡好男兒。”
厲云霈聞言,有些好笑地打量了一下莫天下和金富貴的樣。
他眉間一挑:“就你們倆,癡好男兒?”
打死他都不信。
“你不信嗎?”金富貴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他第一次這麼坦誠相待,居然會換來朋友的質疑。
這樣也讓他有些太傷了些!
藍瘦香菇啊!
厲云霈用白的巾著脖頸上的水珠,他一張致刀削般的五著邪肆,目幽深地看向沉默寡言的莫天下。
“你要說莫天下是個癡好男兒,我還信,畢竟他的確多年沒有過人,又潔自好,以前說他喜歡過誰,我相信,但是你,你邊那麼多人,你說你癡?”
厲云霈不由搖了搖頭,忍不住說道:“你要說你癡的話,那真是侮辱癡這兩個字了。”
“我承認天下很癡,可是我不比他差,我要說我自己是京城第一深,沒有人敢說自己是京城第二深。”
金富貴一臉的驕傲,眼里沉淀著無數的哀傷,只是讓人看不清楚這究竟是真還是假。
“……這話怎麼似曾相識呢。”厲云霈驀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傅珩夜。
最早的時候,傅珩夜為了氣家里老爺子,天天在夜總會這種場子混跡,不止被譽為“渣男界的祖師爺”,也同樣對外自稱自己很深。
“傅珩夜你認識?”厲云霈直接報出自己好兄弟的名字,“你覺得他是第幾深?”
“他哪里深了,他是渣男。”金富貴也不是不知道傅珩夜的名號,“我就是跟他學壞的,他是祖師爺級別的渣男,多渣男養都是拜他所賜啊。”
厲云霈聞言,有些好笑,再加上現在傅珩夜已經無需做那些浪子的事了。
他出賣兄弟道:“你們外人不懂,渣都是裝的,他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渣男的那個階段,自己還是個男。”
“……”金富貴下都要驚訝掉了,捂住,“什麼,你說傳聞中祖師爺的傅爺,是男?”
厲云霈挑了挑眉,“以前是,現在肯定不是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人,和心都給人家了,未來會好好在一起,也早都退出江湖了。”
金富貴不由有些被這個消息給震撼到,而仔細一想的話,確實已經在不夜總會中沒有聽到過關于傅珩夜的新花邊消息了。
想當初以前他在夜總會,只要一去,就能聽到關于傅珩夜的各種花邊新聞。
當初金富貴還在嘆,為什麼這個男人能厲害到那種程度,可以一天換八個朋友。
厲云霈是看金富貴的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你以前知道的那些事,都不過是他為了氣家里頭的老爺子而找來的演員罷了,全部都是演戲,沒有一件事是真的,他什麼人品我最清楚。”
因為他們是好兄弟不說,其次,厲云霈之所以會和傅珩夜在一起做兄弟,自然也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三觀、品。
以類聚,人以群分。
金富貴了自己的小心臟,他低垂著臉龐,“沒想到,原來傻子是我自己,我靠,那我還因為他的事,泡了那麼多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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