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七見到這一幕,低頭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接著詢問服務人員:“他的死因,為什麼寫的不詳?”
服務人員低音量道:“據說這事有些玄乎,說出來怕嚇到你們。”
“怎麼個玄乎法?”印勁楓瞇著褐眼睛問道。
服務人員嘆了口氣,捧了一杯熱茶,隨后坐在了沙發對面,娓娓道來。
“顧南愢,死的時候27歲,他是顧氏集團董事長顧天舟的兒子,顧家常年做酒樓生意,旗下酒店企業最大,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命中就是無桃花,不管用什麼辦法,這顧南愢就是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
“然后呢?”云七七皺眉頭,接著詢問。
此時此刻,沐北笙也緩和了許多,著胃部,朝著沙發上走過來坐下,同樣旁聽。
“他父親可愁的不行,畢竟顧南愢是家族唯一繼承人,顧天舟未來要將家族生意給他,不聯姻是不可能的,然而就給他介紹了一個聯姻對象,誰知道他竟然以死相,以自殺來威脅自己父親。”
沐北笙:“……”
“他家里人沒辦法,就算他命,結果算命先生說他是民國時期一個已故同名人的轉世,之所以遲遲不肯結婚,是因為上輩子有放不下的人,這輩子還念著,上輩子因殉死于28歲,這輩子也活不過28歲。”
云七七驀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眸一沉,“后來呢?”
“他家里人一聽當然嚇傻了呀,趕忙問算命先生怎麼解決這件事,算命先生說上輩子顧南愢放不下的人,名字中有一個‘笙’字,要想讓兒子活命,就必須找到這輩子那個孩的轉世,讓倆人活著的時候在一起,否則……”
沐北笙臉漸漸變得有些僵,呆愣地看向云七七:“我名字里就有一個笙字。”
“這顧家人從那以后,就發了瘋的去找啊,沒有信息,只有單字一個‘笙’,就只能一個個試,可不論找了多名字里帶‘笙’的孩,他兒子還是不興趣。”
“再后來,這顧南愢果真自殺了,就在28歲生日當天,而且還是在他父親剛建筑酒店的一個房間,自殺殉。”
沐北笙有些到驚嚇:“你說的酒店,是不是凡爾賽大酒店?”
“凡爾賽大酒店?”服務人員搖了搖頭:“這是后面改的名吧,出了事之后,我聽說他父親就將這塊酒店轉手賣出去了。”
云七七總歸懂了,由于死過人,風水估計一直很不好。
“總之啊,他父親是為了這事也難過的厲害,畢竟家中就這麼一個寶貝獨子,卻因為上輩子放不下一個人,而死了,這事誰心里好,他就又找了算命先生,想問問能不能讓他兒子下輩子別孤單,結果那算命先生竟然說結婚……”
“通俗來說,就是雙方已故者之間的婚禮,這冥婚是活人辦,還要撰寫祭文,訂通婚書,雙方家長在夭亡的男舉行冥婚時,要宣讀,書信納聘,白骨同棺,魂魄若合。”
服務人員說到這里,脖子都嚇得了:“所以到目前為止,顧南愢的尸都在我們殯儀館保留著,那顧家人跟瘋了一樣,想找到一位合適的已故,進行聯姻。”
云七七差不多聽懂是怎麼回事了。
估計,顧南愢上輩子放不下的人應該就是沐北笙,只是這輩子在還沒有遇到沐北笙之前,顧南愢就已經出事了。
若是在顧南愢活著的時候,遇見沐北笙,可能是另一種結局了。
“要我說,這顧家人是真執拗啊,死了都不忘給兒子包辦婚姻,總之這家人很變態。”
“對了,我倒是覺得,他兒子死就不是因為什麼心里有放不下的人,反倒是因為家里婚的太難,這算命先生就是胡謅,要是不算命說不定也沒事。”
印勁楓抱著胳膊,他低著頭,一臉思索的神。
馮飛也學著印勁楓的模樣,一臉深沉的嘆了一口氣!
桑瀾瞟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表,“你倆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深沉。”
“我在想,要是我是那位算命先生,我該如何破顧南愢的局。”印勁楓作為同樣的玄學大師,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
這局很難破解,上輩子放不下,說明上輩子也沒能在一起,這有緣無分。
上輩子都有緣無分,按道理來說,這輩子也很難有“緣分”。
緣分這東西,說神奇也神奇。
要是他遇到這種事,更多的是會幫助對方怎麼放下,有些人和人之間,沒有緣分就是沒有緣分。
這是強求不來的。
作為算命先生,更不能強行將兩個沒有緣分的人,結合在一起,強行“緣分”。
云七七看了一眼顧南愢死的那天,是4月27號,也就是酒店房間自殺的那天。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看向沐北笙:“顧南愢自殺的那天,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是在別的酒店做試睡員,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只是……”沐北笙怔了怔,言又止,神略顯復雜。
“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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