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大志,形容的是有遠大志向。
但若是有人一直盯著你的看,還意味深長地說出這四個字。
那麼這四個字,意義就必然不一樣了。
頓時。
所有人的視線,「唰」地一下,全落在朱舞上。
直勾勾的眼神,著求知慾,認定其中必有涵。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認識你?什麼小甜甜,簡直是信口雌黃,噁心,休要污衊我的清譽……」
朱舞怒視紀默。
但話沒講完,就被紀默短短七個字,給懟了回去。
「左邊,紅,梅花狀。」
驟然聽到這幾個字后,朱舞瞬間石化,瞪大眼睛,一副活見鬼的表。
怎麼可能?
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一派胡言。」
朱舞死死盯著紀默,一雙赤瞳都要噴出/火花來,著滔天的殺意。
而周圍,響起了一連串意味深長的「哦」聲。
還真的有「志」啊,不過不是志向的志,而是痣。
真·懷大痣!
話說回來,如此的地方,「針男」是怎麼看到的,莫非……
並且,朱舞說話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捂住左,分明就是一副此地無言三百兩的模樣。
「真的有痣?」
慕容冠的臉瞬間黑如鍋底,無比的難看。
他兇狠地盯著朱舞,一副要吃人的表。
「沒……沒有,他污衊我。」
朱舞的眼神躲閃,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否則,自己是跳進什麼河都洗不清了。
而這時候,應朦朧無比氣憤的聲音響起:「渣男,你個挨千刀的負心漢,你怎麼知道朱舞上有紅梅花痣的,你們是不是有一,給我說清楚。」
一邊質問,一邊直氣得用小拳拳猛捶紀默心口,醋味很濃。
之前,應朦朧和朱舞在池一起泡過澡,故而知道對方上有痣這件事。
而紀憨憨之所以清楚,也是那時候看到的。
此時因為實在不了朱舞,這才故意提出來調侃對方。
紀默一把抓住應朦朧白的小手,這妞怎麼覺不像是應龍,而是暴龍,咋就那麼暴力呢。
就不能做一個溫乖巧的恬靜子麼。
氣大對肝不好呀。
此時,他很想告訴應朦朧,我不但知道朱舞上有痣,還知道你不僅僅是皮白而已。
但這個埋在心底就好,否則應朦朧肯定當場暴走。
應朦朧的這番話語,無疑是坐實紀默所言非虛,讓朱舞的臉瞬間煞白,沒有半點。
第四將也是一肚子壞水,指著那頭白,怪氣地說道:「慕容冠,你的這頭王八不對勁啊,怎麼腦袋綠油油一片。」
慕容冠英俊的臉龐,瞬間變得猙獰,覺自己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這些天,他就沒在外人面前和朱舞一起秀恩痛,頭也好綠。
「你瞎嚷嚷什麼,據先來後到來講的話,你算是小三,傷害該委屈的是我們紀先生才對。你們這對沒皮沒臉的狗男,t!」
第四將打炮很有一手,直接搞崩慕容冠心態。
ht?
紀默恨不得賞第四將一比兜。
這老貨忒不是個東西,強行給自己扣綠帽,他跟朱舞關係都沒有。
只不過是在池的時候,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嗯,多看了不止一眼,畢竟那梅花痣好白好大……不對,是比較顯眼,讓人印象有些深刻。
「我乃四象城聖子,安敢辱我,都給我去死。」
慕容冠怒髮衝冠,心態徹底炸裂了。
死,他要弄死眼前這幾個人。
特別是紀默,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否則綠王八的名聲,將伴隨自己一輩子。
「殺,給我殺他們,千刀萬剮。」
慕容冠暴怒,雙眸佈滿,給手下下達誅殺命令。
今日,他一定要將紀默碎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他的坐騎白,率先手,化為小山大小,朝著紀默狠狠地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