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紀默這兩日總是莫名其妙地不停打噴嚏。
他著鼻子,老覺不太對勁。
「真是的,總不可能有人一直對我牽腸掛肚,日夜思念吧?」
他掐了掐手指,給自己算了一卦,臉瞬間變繽紛。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肯定是我的玄沒學到家,搞錯了。」
紀默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額頭竟滲出一滴滴冷汗。
桃花劫,偏同種別,來勢洶洶,並且是最為兇殘的那種!
故而連他這個向來神經大條的憨憨,也被驚嚇到頭皮發麻,後背脊一陣發涼。
賊特麼離譜!
「想我向來樂於助人,行善積德,不應當會遇到這種破事,定然是算錯了。」
他努力平復心,好一會才冷靜下來。
左思右想,上就不可能有桃花劫的源頭。
畢竟對於,他向來克制,連異都有意保持距離,不過分親,更不可能與同種別間不清不楚,糾纏不清。
紀默騎著天馬,一邊趕路,一邊領略錦繡州大好風景,不急不慢地趕往此行的目的地。
風花雪月教總部,坐落於淺森林之中。
淺森林面積遼闊,有著眾多的仙境古跡,如風之谷、雲霓澗、晨染雪山等。
近段時間,淺森林無比的熱鬧。
錦繡州的許多修行者,都湧向了這裏,甚至還有不其它州慕名而來的各族強者。
新一屆的風花雪月教教主選拔即將開始,這是場盛事,故而引來無數吃瓜群眾前來看熱鬧。
試問,還有什麼比四個人一起撕比,更有意思,更讓人興的事呢?
況且,風、花、雪、月四宗聖,歷來都是艷絕群芳的存在,平常想要見上一面,無比困難。
難得有如此好的機會,那些老胚們,自然是抓住機會,近距離親眼目睹四大聖的芳容。
這一屆,風、花、雪、三宗聖名氣都不小,聲名遠揚。
但唯有月宗的聖,就從沒聽說過。
於是乎,抱著好奇的態度,很多人都在打聽,那位紀默姑娘是何來歷。
對於月宗毫無預兆推舉出的這位聖,幾乎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沒有任何印象,可以說從沒聽說過。
不過,為了給紀默造勢,月宗特意將那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給傳播開來,這才讓外人對這位神聖有了初步了解。
當然,由於某些原因,紀默是男並未向外。
因為風花雪月教的高層還在扯皮,對一個男人當選聖有異議。
據常識,聖必然是子,於是乎悲催的紀憨憨在外人眼中,就是個才,並且很高冷那種。
一首曠世詩詞,一個充滿遐想的名字,僅僅兩樣,就讓紀默了許多老胚的心,引起了諸多關注及討論。
「紀姑娘,究竟是何模樣,高矮胖瘦,容如何?」
「還用說嗎,定然是個傾國傾城的人兒,月宗掌控的是花樓產業,手底下的弟子哪一個不是白貌大長,並且……吹拉彈唱,樣樣通。」
「沒錯,月宗實力雖然墊底,但人向來都是高品質的。那怕退一萬步講,紀默姑娘能寫出《明月幾時有》這樣的詩詞,就算是個醜,在我心中也是最耀眼的。」
「啊,紀默姑娘,真的好讓人夢牽魂繞。」
……
紀默還沒出現,但關於他的討論,就已經在整個淺森林,鬧得沸沸揚揚。
不知道多男人心的,做夢都想一睹紀默的芳容。
也有人四打聽,願意花天價購買任何與紀默有關的信息,只為多了解一下這位神的月宗聖。
「想不到風花雪月教的地盤,這般的繁榮。」
紀默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淺森林。
放眼去,古木參天,綠綠蔥蔥。
林間薄霧繚繞,如同一縷縷金的細沙,穿過樹葉枝丫,斑駁地落在碧綠的草地上。
草搖曳,鮮花飄香,一片繽紛彩。
林中,林立著各種建築,有依山而建的的巍峨宮殿,也有樹冠築起的木屋,還有面積極大的廣場。
這裏人聲鼎沸,車水馬龍,除了數維持秩序的風花雪月宗弟子,幾乎全是外來者。
若是以往,這些修士大多數會趁此機會流修行心得,探討神通法,或者換手中的天材地寶等。
可如今,他們最興趣的是,找出紀默姑娘。
紀默騎著天馬,漫步在淺森林
很多修士與他肩而過,沒人會想到他就是眾人苦苦尋覓的紀姑娘。
不過,雪白馬的行頭,還是惹來不年輕仙的側目。
鈴嵐、白晶晶和櫻,用面紗遮住了容,四尋找著紀默的影。
白晶晶心中掛念著紀默,想要見上一面。
而鈴嵐和櫻則是懷著好奇心,要看看那位紀先生是怎樣的存在,竟然不好。
「晶晶,那位紀先生真有你說的這般厲害嗎?按照你的說法,我們本就比不過他,豈不是教主之位就是他的了?」
櫻開口詢問,實在想不通年輕一輩,還有誰如此妖孽,連一向心高氣傲的白晶晶,也甘心折服。
懷疑白晶晶會不會是陷網,人眼裏出西施,認為小郎很厲害。
鈴嵐很是心不在焉,環視四周,腦海里全是那個佔了自己大便宜的王八蛋的影。
搭茬道:「中的人智商都為零,我認為,晶晶肯定是中了男計,任由對方拿了。仙靈界十三州,比我們優秀的天驕麟角,那姓紀的那怕是從九重天闕下來的妖孽,也沒理由這般厲害,我懷疑他都是裝的。」
「多說無益,到時候見到真人你們就知道了。紀先生的優秀,絕不是你們能想像的,若是他做上教主之位,我們風花雪月教的前途,將會不可估量。」
白晶晶也沒有跟兩人爭辯,只要與紀默接后,們就明白自己沒有說謊了。
「恐怕沒那麼容易。」
櫻直接潑冷水,「長老們還在扯皮,月宗想要讓紀默為聖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說不定他本就沒資格競爭教主。」
「啊……是他!」
鈴嵐忽然看到了那個恨之骨的影,頓時咬牙切齒,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