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些實力足夠強大,且地位崇高的上層海族生靈,才明白事的不簡單。
那件蟄伏了很長歲月,代表著海族皇權的神,出現了。
這是一個不得了的訊號。
或許表明,極有可能是有生靈引發了那件神的注意,只要能獲得其承認,就有可能為海族共主,北冰洋之皇。
要知道北冰洋已經近三萬年,沒有人得到那件神的認可,海皇之位也因此空缺了近三萬年。
如今,神顯蹤跡,誰不心,有想法,想要得到它。
但凡是有所應的存在,都開始用所有的手段,想要鎖定神的準確位置。
然而,神自晦,氣息只是曇花一現,徹底失去蹤影。
以他們的本事,除非神主出現,否則本就不可能找出來。.
「真的很好奇,究竟會是誰有海皇之姿,了神?鮫人王?某個逆天的後起之秀?或者是我?」
他們心中思緒萬千,有各種猜測,也懷想著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
但同時心中也充滿警惕與焦慮,有強烈的危機。
從今往後,北冰洋必然會變得腥風雨,從此不太平。
想要為海皇,必然要踏著無數骨和淚,剷平一切阻礙與對手,用敵人骸骨鑄就無上皇座。
他們倘若站錯隊伍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將會有滅頂之災。
荒古邪蛟島上。
紀默和波妞大快朵頤,滿流油。
與波妞不同,紀默的並沒有出現任何異樣,他的實在太虛了,魚翅湯蘊含的龐大能量,對於他來說微乎其微。
「你們兩個吃素的?不喝的話,可就沒了。」
紀默著一旁的南宮姐弟,不明白這兩個傢伙怎麼還傻乎乎站著,死憨死憨的。
連乾飯都不積極,能幹什麼大事。
你看人家小波妞天生就是個做大事的,腮幫子都塞得鼓囊囊的,還一個勁地吸溜著吃,多可。
「啊,默哥,這是我們能白吃白喝的麼?」
南宮惆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明白紀默的意思后,欣喜若狂,立馬就取出碗勺衝過來乾飯。
南宮曼不由嘆紀默的大氣豪橫,這些魚翅湯的價值難以想像,若換做是自己,恐怕一滴也捨不得給外人。
很有禮數,再三對紀默表示謝,然後霸道地搶過南宮惆剛盛好的魚翅湯,「噸噸噸」喝了起來。
下一秒,瞳孔地震,到從未有過的味蕾衝擊,興得整個人原地轉圈圈。
同時無數霞從孔噴涌而出,獲得的好讓忍不住不停跺腳。
「老姐,你這表現得是不是略顯浮誇了?」
南宮惆重新取碗,淺嘗了一口魚翅湯后,忍不住雙手抱心,放聲尖:「哇,哦依稀……」
……
西方的海域。
蛟龍族與深海巨的戰鬥已經持續了好些天。
原本據銀蛟王的設想,應該能以很大的優勢擊潰這些深海巨,然後再馳援紀默,攜手打敗鯊族,獲得最終的勝利。
然而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
也不知道是何緣故,這些深海巨很多個似乎都產生了變異,實力大漲,一頭頭跟發春了一樣,變得無比兇殘生猛。
特別是深海巨的頭領,那頭以前在他面前只有點頭哈腰份的三頭鬼臉烏賊,產生了異變,型暴漲了一倍不說,還多長出了上千大鬚,強得一塌糊塗。
因此,銀蛟王率領的蛟龍族非但沒有佔據上風,反而被打得節節敗退,隨後更是被無數深海巨圍困住,境堪憂。
況真的不容樂觀,一旦紀默那邊拖不住鯊族的話,待鯊刟趕到,等待銀蛟王的只有死路一條。
「銀蛟王,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抗只是徒勞,何必執迷不誤徒增傷亡。乖乖地向我求饒投降吧,念在多年的上,我願意放你一條活路。」
三頭鬼臉烏賊無數鬚拍著浪花,三顆頭顱皆出洋洋得意之,頗有小人得志之。
以前,它只是銀蛟王的小/弟、附屬,依靠銀蛟王的庇護與扶持,才在北冰洋站穩腳跟。
可自從暗中勾搭上鮫人族,並從鮫人王那得到巨/大的好后,它就飄了,背信棄義,甘願為走狗,背刺蛟龍一族。
「你個,我自認對你不薄,你居然恩將仇報,早知道當年就該將你三個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銀蛟王心中那個氣啊。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養了個白眼狼,懊悔不已。
「哼,天下熙熙皆為利兮,誰讓人家鮫人王大氣,給的多呢。你也看到了,我們深海巨得到了多大的提升,實力暴漲,這些你能給得了嗎?」
三頭鬼臉烏賊臉皮很厚,本就不知何為廉恥,並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
反而認為自己做出了無比明智的選擇,更加得意。
敖誠怒吼:「三頭鬼臉烏賊,你白長了三個腦袋,有沒有腦子?天下沒有白費的午餐,你以為鮫人族會如此大方,你們不過是他製造不死生的工罷了。」
對於不死生,敖誠也有一些了解,如今深海巨之所以產生變異,必然是鮫人王搞的鬼。
說不定鮫人王這個老6包藏禍心,有大圖謀,想要將這些深海巨全轉變為不死生。
倘若真如此的話,那後果真的不敢相信。
一頭不死生就已經難以對付,若是出現不死生大軍,別說北冰洋,就算整個紫荊州也能輕而易舉攻佔。
「休想挑撥離間!鮫人王已經對我做過承諾,給予我們力量,但不會控我們的靈魂,雙方是平等合作的關係。」
三頭鬼臉烏賊顯然不相信敖誠的話。
而且已經利熏心,即便覺得敖誠的話有道理,也選擇不聽,打算一條道走到黑。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最終必然追悔莫及,為鮫人王手中的傀儡,沒有靈魂的殺戮機。」
銀蛟王怒喝:「別以為我打不過你,真要生死相搏,贏的未必不是我們。」
三頭鬼臉烏賊忽然笑了,無比邪魅:「之前或許勝負難料,但現在晚了,你落了我的圈套,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