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像,懸掛高空的不是太,而是一隻巨/大的眼球。
旋即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如同小山般的頭顱,一個長著獨眼的蛟龍腦袋。
整個荒島似乎活了過來,重新化為了荒古邪蛟。
面對數百位高手的圍困,敖誠直接用了掌握的邪蛟殘魄,徹底激活了整座荒島的最終力量。
荒古邪蛟恢復了生機,通烏芒灼灼,鱗片森森。
它張開盆大口仰天咆哮,牙齒如仙刃般鋒利森然,戾氣滔天,一洪荒氣息席捲天地。
場上所有生靈全都駭然失,仰著這個龐然大,心驚膽戰。
敖誠飛到了蛟首之上,得意地狂笑:「我將你們這些羊引上這座島嶼,就沒想著讓你們活著離開,還想聯手對付我,做夢吧。如今,你們都不過是任由我宰割的螻蟻罷了。」
控著荒古邪蛟,敖誠自信心棚,即便是面對一般的仙帝,他也有把握力敵,故而本就沒將眼前這些人放在眼裏。
「敖誠兄,我們數百年的吶,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關山是個牆頭草,腳蝦。
原本還氣勢洶洶地要找敖誠算賬,可如今見到形勢不對,立馬就認慫了。
在他眼裏,還是命比較重要。
跟他類似的孬種並不,或是投降,或是求饒,沒有拚死反抗的決心。
「好啊,你們給我跪下,或許我會饒你們一條狗命。」
敖誠居高臨下,如同一位帝王俯視眾人,角勾著一抹戲弄的冷笑。
「別聽他的鬼話。」
南宮曼開口,穿對方的臉,「敖誠這無恥之徒,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坑害了那麼多人,謀財害命,此事傳揚出去,他的名聲就臭大街了。所以,他絕不可能讓我們任何一個人活著,他這是戲耍你們呢。」.br>
求饒的人一聽這話,頓時惱怒,紛紛破口咒罵敖誠不得好死。
「你們這些垃圾,儘管罵吧,罵得越兇,等下就會死得越慘。」
敖誠滿臉冷漠,出慘白的獠牙,「其實這男人婆也沒有完全說對,還是有人能活命的,我的小心肝,我可捨不得傷害你。」
他向南宮惆,臉上出一抹笑意,輕佻地眨眼睛。
「臥槽,這死基佬在對我拋/眼?」
南宮惆全惡寒,如墜冰窟。
要是落這狗賊的手中,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啊。
「弄死他,諸位,我們攜手搞死這王八蛋,不就是個死而已,怕個線。」
南宮惆振臂高呼,慷慨激昂,一點兒也不帶怕的。
相比較死,他更害怕被敖誠活抓,下場他不敢想像。
「哦,臉生氣都這麼迷人,又如此有膽與勇氣,就是我的天命真。」
敖誠盯著南宮惆,越發癡迷,越看越順眼。
這脾氣非常合他胃口,他敖誠不/庸脂俗,就偏這種魯、霸道、強勢的子。
「殺!殺了敖誠,大家才有活路。」
南宮曼率先出手了。
的雙眸怒瞪,金芒璀璨,一道道束衝天而起,攜帶著無數符文,佈滿虛空。
隨後。
化為一柄又一柄的矛,飛向敖誠。
其餘人見狀,不再遲疑,紛紛展開攻擊。
南宮惆手法印,一指點出,罡氣如虹噴涌而出,形颶風席捲而去。
剛被敖誠了幾下大側,都被掐紫了,他可不敢近攻擊,只能選擇遠攻。
「哼,蚍蜉撼樹!就讓你們好好會會,荒古邪蛟的恐怖。」
敖誠面不改,殺機騰騰。
吼!
荒古邪蛟豎起,龐大的軀一下子就滿了這方天地,張開的巨口如同深淵,朝著眾人咬去。
它無比兇殘,且十分的強橫,口張開,彷彿能將蒼穹也能咬出一個大窟窿。
「啊……」
慘聲接連響起。
上百生靈沒能躲避,直接被吞了進去,當場被咬泥。
而眾人的攻擊,落在荒古邪蛟的上,僅僅是濺起一些火星,和打落一些石皮而已,如同撓一般。
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什麼鬼生,防力如此之強悍?」
關山痛地取出一個鎏金神像,這是箱底的保命之,如今也不得不用了。
鎏金神像在關山的仙力催下復甦,綻放出耀眼輝,寶芒灼灼。
它原本閉的雙眼睜開,發出無盡仙芒,隨後打出了一掌。
瞬間。
整片天空扭曲,一個龐大的手掌鋪天蓋地,伴隨著恐怖的雷鳴,朝著敖誠所在的位置拍了過去。
這一掌的威力,已經如同帝仙境強者全力一擊。
所有人的目,都停留在這一掌上,寄予全部的希。
「呵,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敖誠臉沒有一點變化。
海水衝天,一截如同山嶽的蛟尾浮出水面,呼嘯著橫掃而來。
轟……
震天巨響。
手掌被擊中,瞬間就佈滿裂痕。
僅僅支撐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四,徹底被擊碎。
而那個鎏金神像,也嘭地一聲炸開來,化為了齏。
揮的蛟尾去勢不減,砸向了關山。
關山滿臉驚恐,失聲大喊:「敖誠,那本虛空劍籍早已經被我提前藏了起來,殺了我你可就得不到了。」
敖誠容,那本籍他可一直心心念念著,做夢都想弄到手。
奈何想要控荒古邪蛟停止攻擊已經來不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天山被擊中,化為了一團霧。
「可惡。」
敖誠扼腕,若是找不到那本籍,虛空劍恐怕真就失傳了。
不過東西應該還在島上,還是有機會的。
「玩夠了,你們都可以去死了。」
敖誠臉鐵青,打算大開殺戒,徹底解決這些人。
因為忽然覺察到,整個荒古邪蛟的氣息在減弱,力量在流失,未免出意外,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荒古邪蛟的獨眼綻放妖冶的芒,如同來自地獄的死者,開始瘋狂地收割人命。
幾乎沒人能抵擋住它的一擊,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皆逐一慘死。
「不是說辟邪嗎,難道我今日就要英年早逝了?」
南宮惆低語,拉著自家老姐不停閃躲。
他發現敖誠沒有對自己下殺手,跟在自己邊暫時是安全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信那死渣男的鬼話。那傢伙早已經死翹翹了,只可惜了那可的波妞。」
南宮曼滿臉絕,覺得今日必死無疑。
突然。
南宮惆瞳孔放大,出了驚喜之,看到了一個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