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曼驕哼了一聲,懶得搭理南宮惆。
雙眸一瞪,瞳孔瞬間一片金黃,無數符文跳躍,很快就看清了樹林的場景。
一對男倒在泊中,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
「真的死了!」
南宮曼怔住了。
難道自己的當真有毒?
說一個死一個,講兩個死一雙,真是見鬼了!
很快便有人去查明他們的死因,也是死於意外。
這對男應該是流摔跤之的時候,不小心滾到了地上的毒藤,結果就這麼嗝屁了。
因為是意外事件,依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惕。
「意外而已。」
南宮曼依舊,不肯向紀默服。
紀默也懶得跟爭論,著下沉思,很想知道對方是如此殺人的。
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害人手段確實高明。
「姓紀的,想要證明你說的話,除非再死……」
南宮曼還想和紀默犟,結果話沒說出口,就被南宮惆給慌忙地捂住。
可不能讓南宮曼再講話了,否則鬼知道還會不會搞出人命。
「這島似乎有問題。」
紀默觀察四周山嶺的走勢,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
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想,他打算四走一走,勘察一下地勢。
南宮惆也想跟著,卻被南宮曼拉住,教訓道:「你老老實實待在我邊,真有危險我也能護著你。」
「我覺得,跟著你才危險。」
南宮惆嘀咕,不過當他發現南宮曼板著臉,並且拳頭,頓時變乖寶寶模樣。
不聽話,就得挨揍,他可不傻。
姐弟倆傻待在原地,南宮惆百無聊賴,南宮曼時不時遠眺著西方,神略有小張。
「姐,你帶有泳沒,要不我去給打點皮,你提早多做幾套。我哥那人眼很刁的,你最好是有多清涼穿多清涼,別到時候被說我們南宮家輸不起。」
南宮惆閑得無聊,想找點事做做。
然後,他就倒霉了。
南宮曼臉鐵青,將南宮惆按在地上,一頓毒打。
這弟弟鐵定不是親的,打死算了。
「該死的男人婆,居然膽敢毆打我的小心肝,找死啊。一定是妒忌我的小寶貝材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遠看到這一幕的敖誠,心都要碎了,雙眸噴涌著熊熊怒火,殺意騰騰。
他立刻吩咐手下,開始對南宮曼下手,一定要儘快弄死這臭三八。
「南宮曼擁有黃金瞳,實力也非常之強,不好對付。屬下覺得,最好還是先做掉那些實力低的,最後再收拾這些大魚。」
下屬進言,提出中肯的建議。
這也是原先制定好的計劃,先易后難,一步步蠶食掉這些人。
這個下屬直接被敖誠一腳踹飛出去,口吐沫,膛都凹進去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們只需服從。」
敖誠的語氣無比森,無比霸道。
附近的手下面面相覷,暗暗嘆氣,果然紅禍水啊,以前敖誠可不這樣的,現在有了異就不講兄弟了。
他們只能領命,開始設法對南宮曼下毒手。
一懸崖峭壁。
關山帶著那幾位同夥,躲藏在了一的中。
書攤攤主滿臉不解:「關老大,至於這般謹慎嗎,雖然虛空劍在我們手中,各方都虎視眈眈,但只要敖誠願意庇護,本不怕其他人敢來。憑你與敖誠的,這點忙他應該會出手相助的。」
「你懂什麼,我躲的就是敖誠。」
關山滿臉憂心忡忡,冷哼道:「別人不知道敖誠的底細,我可是知道不的。船被深海巨怪擊沉,糊弄鬼呢?以他的份,深海巨怪絕對不敢襲擊他的船隻,即便真有不長眼的,以他的手段也能提前發覺,將其擊退。」
「關老大,你的意思沉船事件不是意外而是算計?敖誠這廝打算黑吃黑?但船上有數千各族生靈,更有十幾位是至仙境的超強者,更是牽扯到數十家勢力,他敢歪腦筋,就不怕不蝕把米?」
書攤攤主滿臉不解,怎麼也想不通。
首先他認為敖誠就沒有足夠的實力拿下這麼多高手,而且還牽扯上像南宮世家這樣龐大的勢力,敖誠憑什麼敢得罪這麼多人?
「嗯,他應該沒那麼大膽量敢一鍋端,估計會找柿子下手,趁機洗劫一些羊。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別讓這廝有機可乘,海族向來貪婪且喜歡殺,保不齊敖誠就會拿我這人下刀。」
關山向來謹慎,從來都是以小人之心看人。
雖然與敖誠頗有,但還是防一手,以免遭殃。
不得不說這造假頭子智商不低,看穿了一部分真相,但他也不會料到,敖誠的胃口和野心真的很大很大。
荒島上的霧霾不知為何,越來越濃,褐灰的霧氣遮掩了天空,淹沒了島嶼。
若是有人居高臨下,用天眼查看的話,會看到一個恐怖的現象,這座荒島並非是死,緩緩起伏著,彷彿是活著的一般。
隨後。
死亡,也在島上各上演。
這些倒霉蛋的死狀千奇百怪,有人被藤蔓勒脖,窒息而死。
有人被樹枝穿,心涼。
也有人被流沙吞沒,沉了地底。
島上的一切生都著邪氣,居然在狩獵外來的生靈。
「姐,這你別跟我說還是意外。」
南宮惆臉發白,親眼目睹了好幾個人被一株大樹死,轉眼就了人干。
並且,周圍的慘聲此起披伏,無比的瘮人。.
都這樣了,還認為是意外的話,就是腦癱。
南宮曼臉發青,黃金瞳掃視八方,全是芒和死氣。
「還真被那渣男說中了,這島有問題。」
雖然不願,但南宮曼不得不認為紀默確實有點兒東西。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離開為好。
「走。」
領著南宮惆凌空而起,沖向高空,想要逃離這裏。
然而,剛離地千米,就被一層無形的能量牆擋了回去。
當南宮曼用黃金瞳查看的時候,一顆心沉谷底,整座荒島升起了一層無比強大的結界,完全斷絕了一切逃生路線。
他們已經了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