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默十分狼狽地走出小溶,不想面對這個莫名其妙就生氣的母老虎。
人就是麻煩,喜怒無常,好歹自己也是救命恩人,態度就不能友好一點。
不過他懶得跟白晶晶一般見識,不忘回頭提醒一句:「姑娘,氣大,而且老得也快。」
「啊啊啊,你給我滾……」
白晶晶河東獅吼的聲音傳來,估計要氣瘋了。
「好心沒好報。」
紀默嘀咕。
不過當他抬手,嗅到指尖殘留的淡淡幽香,又想起之前的,心神不由為之一盪。
「嗯,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幫助別人,使我快樂。」
紀憨憨心頓時舒暢起來,覺得像這種助人為樂的事還是要多做,常做。
他繼續前進,要探尋這上古跡的,是否還有藍人存活,同時繼續尋找那個敢捅他腰子的王八蛋。
這種人渣連那麼好看的姑娘也捅,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通道幽暗,而且似乎比之前寧靜了不,也不知道進來的那群人是去到了深,還是遭遇了不測。
紀默走了好一段距離,驟然回首,大喊:「誰?再鬼鬼祟祟跟著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然而,後空一片,本就沒有半個人影。
難道是錯覺?
紀默撓撓頭,一臉疑。
他真的覺到有人尾隨自己,一直暗中跟蹤,但卻奇怪地沒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真是活見鬼了!
不過經過這麼一嗓子,那種被跟蹤的覺還真就消失了。
待紀默離開,巖壁上一道詭異的黑影慢慢浮現,竟發出了無比滄桑古老森的聲音:「這小子有古怪,是瞎喊,還是真的察覺到我的存在?」
「也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年了,我的早已腐朽,只剩下虛弱的靈魂,我本以為會在這永無天日的黑暗地窟中待到消散,想不到天不亡我,居然有外人闖進來了。這些螻蟻當中,有四個適合奪舍的人選,不對,應該,這小子似乎也不錯,可以納選擇的範圍。」
黑影出猙獰的笑容,打算繼續獵食這群闖者,壯大自魂。藲夿尛裞網
然後再天驕級的生中,尋找最合適的人選,進行奪舍。
他要徹底擺這裏,逃出生天,再一次君臨天下,重新掌控整個仙靈界。
倘若當初欺師滅祖,對他下黑手的不肖子孫還有活著的,就徹底解決掉。
黑影沒有繼續跟蹤紀默,再次消失在巖壁,將魔爪向其他人。
另一邊。
免阿北眉頭鎖。
賽高終於傳來訊息,說揦別人腰子的時候栽了,傷不輕,現在已經擺了敵人,讓他快去接應。
隨後,免阿北心神不寧。
覺察到自己扎進白晶晶心臟的那骨刺,忽然失去了應,他的印記被人抹掉了。
之所以不擔心白晶晶逃掉,就是有把握憑藉骨刺鎖定白晶晶的確切位置,如今沒有應,那就徹底不知道白晶晶的下落了。
「白晶晶肯定活不了,至於我的骨刺為何突然失去聯繫,真的費解。」
免阿北陷沉思。
就算骨刺落其他人手中,也絕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被外人煉化,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讓賽高也失手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難道還有其他來路不明的高手也進了這裏?
就在這時。
黃金獅子忽然發出一聲暴吼:「誰?」
免阿北立刻回過神來,擺開防架勢,滿臉戒備地盯著黃金獅子,防止對方襲。
「免阿北,你有病吧,人在你後面,你盯著我幾個意思?」
黃金獅子出看待白癡的神,覺得免阿北鐵定腦子有問題。
免阿北冷哼,不屑地說道:「哼,跟我玩聲東擊西,然後趁機襲?這樣的手段我不知玩過多遍了,豈會上當。」
黃金獅子翻了翻白眼,顯然是不想跟傻/子爭辯。
誰特麼跟你聲東擊西,是真的有人。
「喲,仁義公子免阿北不是一向明磊落,堂堂正正麼,怎麼也玩聲東擊西,搞襲這種下三濫手段?」
一個調笑的聲音響起。
旋即,一個著布的老者在免阿北後方,現出了形。
免阿北角直,無比的尷尬,沒想到一直偽裝的仁義人設,就這麼碎了一地,被外人知曉了。
不過,當他回頭看清來人的模樣,鬆了一口氣,因為對方也不是什麼好鳥,一個喜歡打著考古旗號的盜墓賊罷了。
「姚忠,要說下三濫也是你這種整天掘人祖墳的人更下三濫。」
免阿北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揭對方老底。
若是別人,他直接就當場滅口了。
但這姚忠不好對付,老干巨猾,修為比他差不了多。
而且對方長期挖掘各種古墓,上的好東西必然不,免阿北也不想與之明面死磕。
「年輕人不懂就別瞎說,***的是考古研究,跟盜墓可是天差地別,休要誣賴我。」
姚忠強行解釋,不管別人信還是不信,反正說破天自己也是考古。
黃金獅子忍不住開口:「你們人類就是虛偽,一個真小人,一個偽君子,都別給我裝了。」
這句話,頓時噎得兩人無言以對。
「藍族的煉寶,這可是好東西啊!」
姚忠看到了牆壁上浮現的圖文,頓時滿臉驚訝,也顧不上與免阿北爭吵了,發出嘖嘖稱嘆。
他似乎看出了什麼,不由說道:「我以前的研究方向沒有錯,藍人果然是上一個紀元留下來的古老種族,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避開『收割的,是投靠了黑暗,還是躲藏在這萬丈地底,依靠藍玉礦脈的特殊,功避過黑暗收割,留下了火種?」
這是一上古,出現了藍人的種種痕跡,如今更是發現了藍一族特有的寶,這就證明藍人確實是上古族無疑。
只是讓姚忠也想不明白,這裏應該是藍人的聖地,為何好像被藍人棄了,並且布下特殊的封印,似乎將什麼困在了這裏。
「如此說來,這還是一風水寶地?若是末日來臨,是不是能躲藏在這裏,從而逃過被收割的命運?」
黃金獅子的呼吸一滯,兩眼放。
當黑暗來臨,萬界皆殤,一切生都會為食糧。
唯有墮黑暗,淪為走狗,或自足夠強大,方有可能躲過這場浩劫。
而這一紀元的收割,怕是也快來臨了。
故而黃金獅子得知這裏可能是一「避難所」,顯得無比的激。
「你想太多了,所謂的避難所或許真的存在,但必然不會是這裏,否則藍人怎麼會放棄。」
免阿北倒是看得很徹,這兒雖然也是寶地,但絕沒有達到那種避難的級別,差得遠了。
並且他也知道一些幕,藍人就是墮黑暗,才得以倖存下來的。
而這些年來,他與賽高掏心揦腰,其目的也是為討好某位大人,籍此獲得為黑暗走狗的資格。
「上沒,說話不牢,年輕人牢記說話不能如此武斷,一切皆有可能,待我好好研究一番,再做定論,說不定能尋到躲避收割的方法。」
姚忠與免阿北唱反調,同時趁機開始猛記牆壁上記載的寶。
這傢伙也是狗,拿研究當借口,實則學。
免阿北臉鐵青,打定主意儘快與賽高面,找機會就收割了這老東西,割心割腰子那種。
黃金獅子忽然又發出一聲怒吼,似乎又發現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