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回頭了紀默一眼,「原來你不但是無賴,還是個騙子?你連茶錢都付不起,那來的銀子還我。」
紀默有些尷尬,自己雖然是窮,但的確有辦法弄到錢。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回王府去問贏天寶拿。
可他不會這麼做,自然是要憑自己的本事報恩。
「姑娘,我真的有辦法還你好多銀子。」
紀默很認真地說道,隨後話鋒一轉:「不過,你得先借我一些銀子。」
瞪著大眼珠子,警惕地注視著紀默:「現在,我更加確定你就是個無賴了,表面說報恩,其實就是想坑坑我銀子。」
然而,雖然上這麼說,但卻還是掏出一塊銀子給紀默。..
「這是十兩銀子,算我送你的,以後做些小本買賣自力更生,不要再當無賴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姑娘,我真不是無賴,你在這稍等,我這就給你賺銀子去。」
紀默滿頭黑線,囑咐了一句,轉就鑽進了旁邊的一家賭坊。
「喂,無賴你給我回來。我給錢你是讓你做買賣過日子的,不是讓你去賭博,爹爹說,賭博害人,人一旦沾染上賭博就廢了啊。」
急忙追了上去,也跟著進了賭坊,要阻止紀默犯錯。
遠的街角,兩個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正是剛趕過來的李秋楓和紅杏。
「小姐,這紀默果然卑鄙無恥,居然又在裝窮,玩弄一個的。呸,死渣男。」
紅杏一臉鄙夷地咒罵道。
「或許他是真的沒帶錢呢,不然不至於為了一點茶錢,寧願那店家唾罵。」
李秋楓忍不住為紀默辯解。
以如今紀默在京的名聲,不可能吃白食,而讓自己聲明損。
紅杏說道:「小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為這渣男說話。你沒看到那位腰間的玉佩嗎,他就是紀默的下一個目標。眼前一切,分明就是姓紀的刻意針對設的局,想不到此人如此工於心計,步步為營,實在是太可怕了!」
玉佩?
李秋楓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腦海回想腰間那塊玉佩的形狀,一下子就知曉了對方份,頓時如遭電擊。
紀默原來真的是沖著去的。
「原本我心中還有一憧憬,希是我誤會了你,想不到,原來你真的是這種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虧我李秋楓自詡聰明,結果還是被你玩弄於鼓掌,看來,我真的只是你利用的工而已。」
李秋楓的一個踉蹌,俏臉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
原本是打算來見紀默,當面問個清楚。
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沒什麼好問的了。
傷心絕,快步離開。
青石的路面,留下一連串晶瑩的淚滴。
「無賴,還我銀子,我不許你賭博。」
進賭坊,想搶回銀子。
賭博就是個無底,一旦沾染上賭癮,人可就廢了。
可不想給錢反而害了紀默。
然而已經遲了。
紀默來到一張賭大小的賭桌前,二話不說,就將手中銀子了下去。
他從來不沾賭,但如今,為了報恩,也只能破例一次了。
之前在茶樓喝茶的時候,他聽到旁人議論,這間賭坊的幕後老闆是長勝侯王廣。
既然是王廣那王八蛋開的,自然無需客氣,狠狠薅他一把羊。
賭大小,是一種最簡單的賭博方式。
就是押注篩盅里三顆旋轉篩子的大小,三顆篩子的點數相加,大於十點為大,小於或等於十點為小。
篩盅是由特殊的材料所製造,隔絕一切神識的探查。
輸贏結果,全憑運氣,贏錢的賠率為一賠一。
「買定離手。」
莊家一聲高呼,隨後打開篩盅,報出點數:六,大!」
紀默的正是大,一下子就賺了十兩。
他了自己的耳朵,滿意地點了點頭。
果然技多不,以前在系統迫下學的賭還真派上用場了。
只是依靠聽力,他就能輕易地聽出篩子點數的大小,贏錢毫沒有力。
瞪大好奇的眼睛,還是第一次進賭坊,沒想到錢來得那麼快,眨眼間就翻了一番。
紀默毫不猶豫,接連又下了幾把,沒一會兒,便賺到了三百二十兩。
「無賴,你的運氣可真好!」
忍不住說道,這逢必贏的作,還是讓小小震撼一把。
紀默連贏了幾把,頓時引起莊家的注意,但對方並沒有什麼表示,畢竟紀默下注又不大,小錢而已。
可很快,莊家就覺得不對勁,紀默每次都志在必得,將銀子全上,連中十盤,轉眼賺了一萬多兩銀子。
一旁的看呆了,櫻桃小張得大大的,憨態可。
十兩銀子一會兒功夫就翻了千倍,著實讓無比吃驚。
「無賴,你真棒。,繼續!」
果然誰也逃不了真香定律,之前不願意紀默賭博,如今卻是食髓知味,也忍不住參與進來。
莊家的角勾起一抹冷笑,韭菜,終於可以收割了。
「六六六,豹子,通殺!」
篩盅揭開,大小全賠,莊家通殺。
紀默瞬間就從萬元戶,變了窮蛋,本無歸。
「你作弊!」
紀默忍不住開口,指責莊家。
他十分肯定開的是,十四點大。
但開盅的時候,莊家作了手腳,變了豹子。
對方的手法很高明,但可以欺騙別的賭徒,可騙不了紀默。
「作弊?笑話,我長勝賭坊叟無欺,金字招牌,你輸不起就別玩,想生事你可找錯地方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
莊家目森冷地盯著紀默,滿臉諷刺。
他雖然吃驚自己作弊被看穿,但毫不怕。
忘京城還沒人敢在長勝賭坊撒野。
四周的賭徒也一陣起鬨,畢竟輸紅了眼耍無賴的人他們也的多了,認為紀默就是輸不起。
「長勝賭坊可是長勝候的產業,侯爺明磊落,從不坑人。」
「玩不起就滾蛋,窮酸樣,輸了一點錢就在這哭爹喊娘,丟不丟人。」
也有一些人奚落著紀默,意圖討好王廣。
同是也有人譏笑紀默不識像,居然敢在這裏撒野,怕是不想活了吧。
王廣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若是被他記恨上,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如此,那麼我希你長勝賭坊等下輸得起。」
紀默皺起眉頭,他要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