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是有什麼事?」
陳靈山嘿嘿一下,「最近多虧了姐夫,國庫也算是充盈起來,所以我想這不是還要半年就要開科舉了嗎,不知道姐夫有什麼好主意。」
魏子諸這才想起來,為了選拔人才,他一力促了科舉制度。現如今又到了要開考的時候了。
「我說最近怎麼有這麼多讀書人,原來是提前來備考的。」
「沒什麼要注意的,主要還是嚴查舞弊和場徇私,其他的並無大礙。我覺得楊太傅是個不錯的人選。」魏子諸難得主推薦一個人。
其實這事也好說。楊瀚海品級在哪裏,為人公正,自然可以做到大公無私。而且此次考試,他作為審核人,顯然對這些中舉的才子有一路人的恩,也算是一點點報恩了。
陳靈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當初楊太傅為他們除掉毒瘤也是出了不力的。
至於其他的事,魏子諸也以指點為主,其他的都還是要陳靈山自己來思考的,否則他永遠不能長。
「對了,我打算等樸生產完之後,帶人去西面支援,這件事你先不要和涵素他們說。」
這句話他是背著幾說的,如果讓們知道自己又要去戰場,估計會更加擔心,影響了胎氣就不好了。
「好的,有什麼需要的姐夫儘管安排,我這裏扛得住。」陳靈山也學著魏子諸小聲的說話,頓時一做賊的覺就湧上心頭,莫名有些刺激。
兩人一陣謀這才商量好對策。
「好了,都過了吃飯了。」陳涵素見他們聊完,招呼著兩人來吃飯。
按道理陳靈山在這邊,江清荷兩人是不應該出現的,不過在魏子諸看來這就是赤的歧視,所以在他這裏,從來就沒有那麼多規矩。
陳靈山也覺得在這裏要放鬆的多。
吃完飯陳靈山就離開了,雖然不願意,但是皇宮裏還有一堆奏摺等著他批閱呢。
至於魏子諸,則是和幾寒暄一陣之後,早早的就進了溫鄉。
一夜無眠,魏子諸一大早就離開了皇城。這次他打算先去看看新到手的那塊封賞的土地。
當他跟著戶部侍郎就出去認自己的土地了。
那是城東一塊相當不錯的土地,就靠著河邊,有耕地也有住宅。百畝大小眼過去就像無邊無際一般。
「有這塊地,就好辦多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之後他便帶著王瓊在這裏轉悠起來。
雖說是他的土地了,其實也有人種著莊稼,大多都是水稻,也有一些蔬菜什麼的。
又去那座宅子看了看,一應設施也算完備,基本上已經可以直接拎包住了。
魏子諸看著這些已經種上水稻的田地,一時陷了沉思。
他的本意是用來建造工坊,可是現在這樣一個況,他也不好直接將這些莊稼浪費掉。
忽然他的眼睛瞟到遠一座小山坡上,「那裏也是我的賞賜?」
侍郎順著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到那座禿禿的山包。
「這個山包不在賞賜,不過帝師如果想要使用,只需要給戶部一小筆銀子就可以了。因為這個山頭本來也沒有人願意要。」
魏子諸聽到他的話,當即就掏出了銀子給他。之後便趕走了戶部侍郎。
他帶著王瓊在山包上轉了一圈,雖然不適合種水稻,不過還是可以做一些工坊使用。
「王瓊,回去之後,你去雇傭一些施工隊,我要在這個山包上建造工坊。」
王瓊雖然不明白魏子諸為什麼有工部不用,不過也馬上就答應下來。
就在兩人回到城中之後,就有人找了上來。原來是二隊的隊長,名毅,他們已經將關於第一樓的事調查的差不多了。
「回稟大人,大概故事和傳說中的差不多,不過並非鬼神,而是那孩本來也是有一個芳心暗許的男子。死後,這男子就為報仇了。」
毅頓了頓,然後又說到,「他暗中買兇設計,幾乎殺了所有行兇之人,只是那富家公子因為我父親權勢太重,最後被悄悄帶走,藏匿起來。而那個年輕人也因此暴,最後全家被滅門,只有他一人茍活於世。」
魏子諸聽著這狗的事,大概也猜到一些了,「所以那個富家公子還活著,而他老子因為清算被殺了,所以現在沒人知道他何方是吧?」
毅沒想到魏子諸猜的這麼準,「確實如此。我們雖然沒調查到富家公子的消息,不過卻查到那個為妻報仇的男兒的份。」
「哦?」魏子諸沒想到這兩三天,他們就調查到這麼多了。不由有些好奇這樣的男兒,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此人現在化名禇延,是一家商行老闆,常年通過行商調查富家公子的下落。現在住在悅來客棧。」因為他們出去調查消息,所以並不知道對方早就和自家駙馬爺見過面了。
魏子諸此時也愣住了,沒想到那個冷麵青年有這樣的經歷,難怪一切都不能讓他改變緒。
「這就有意思了。」魏子諸角勾起一抹微笑。
說著他大步就朝前走去。王瓊等人二話不說也跟了上去。
悅來客棧。
禇延將所有的積蓄都在這裏,所以他也沒必要到去奔走了,只需要等待消息即可。
此時他正坐在圍欄,手中端著一杯酒,目看向遠,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禇公子真是好計謀啊,我都著了你的道了。」一道聲音從禇延背後響起。
他轉一看,是魏子諸以及他邊的一眾護衛。
「我是做了什麼事需要帝師大人親自帶人來抓我。」禇延倒是一點也不慌,反而一臉輕鬆。
「我說要讓人保護你,這不是聽說你在這裏,就親自給你送過來了。」魏子諸也不等他邀請,自顧自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裏把玩著。
「人應該不在大堯了吧。」魏子諸淡淡的聲音說到。
忽然響起的聲音讓禇延拿著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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