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懟的員頓時啞口無言。
凡事都有兩面,不管從那一面來看,都有各自的道理。不過戶部尚書這樣甩鍋的行為實在是讓他到頭疼。
「既然戶部尚書也這樣說了,你們是打算怎麼做呢?自己掏錢還是想辦法?」魏子諸當即抓住機會,詢問起那些反對的員。
一時間都沉默了,辦法他們要是有,早就提出來了。一件切實可行的救國救民之策,豈是輕易想出來的。至於自己掏腰包,他們可沒有那個膽量。掏的多了,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說自己貪污。掏了,自然也不行。
「既然你們不說話,想來是同意了。」魏子諸見沒有人說話,就當他們同意開鋪。
「且慢,就算開鋪,也要有東西可以出售。你們打算買什麼?難道也去賣菜嗎?」剛才反對的人又跳出來了,試圖從售賣角度抨擊他。
魏子諸哪裏會慣著這些人,「我這個人比較務實,所以我提供了一個琉璃的製作方法,我們可以從這一塊先開始,以後在篩選其他件。」
一時間下面眾說紛紜,誰也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一招。
「你說有就有?若是到時候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對方繼續挑釁。
「那你想怎麼樣?」
魏子諸也不是什麼好脾氣,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已經激起他的怒火。
「我要你立下軍令狀,如果做不出來,從此不再提此事。」對方這是打算一勞永逸。
孫常昌當即想站出來為魏子諸說話,卻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不過對方的算盤肯定是打空了,「要是我做到了呢?」
「不可能,要是你做到了,那我捲鋪蓋走人。」對方也是氣,當即對賭起來。
「好,那就說好了。」魏子諸當即就答應了。
見眾人都已經吵得差不多了,陳靈山這才開口打斷,「好,既然你們已經聊的差不多了,那就如此去辦吧。」
其實孫常昌和陳靈山心裏都好笑的,魏子諸早就已經有辦法了,對方這不是上趕著送死嗎?
退朝之後,魏子諸沒有回去,而是直接來到工部。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將玻璃的製作工藝完善一下。
「有沒有實驗過,是因為什麼原因?」魏子諸魏子諸看著手中這些碎玻璃碴子,也有些鬱悶。
雖然已經見到雛形了,可是卻一直沒有那個製作出完整的玻璃製品,反而都是碎玻璃碴子。
「暫時不知道原因,本來以為是因為過水,但是後面直接放著冷卻也會這樣。」孫常昌早就有過實驗,可惜結果都不是很理想。
魏子諸著下,思索著到底是哪裏除了問題。
「會不會是加了什麼東西?我們家裏點水豆腐,就要加酸水呢。」這時候一個工匠忽然開口。.
這裏大部分人是工匠出,在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地位。這次開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對,應該是了點什麼。」魏子諸忽然有些恍然。
「那我們了什麼?」孫常昌聽不懂,只得出聲詢問。
「我暫時想不起來了,今晚我回去想想。」魏子諸一邊說著,一邊定定的朝著外面走去。
回去的路上,一對夫妻在街上閑逛。子一看就是有孕在,著個大肚子走在前面,丈夫忙前忙后,生怕對方累著著。
魏子諸看到他們,直到走進藥房裏看不見,才收回目。
倒不是說他有多無聊,而是看著這對夫妻,他貌似有一些思緒,卻怎麼也抓不住。
回到長公主府,小詩柳正在練習走路,幾個人在那裏逗弄著,小丫頭一會跑到這個懷裏,一會跑到那個懷裏。
看到魏子諸回來,魏詩柳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害怕,反而咯咯大笑著朝著他跑去。
魏子諸一把撈起兒,直接來了個舉高高,逗的小丫頭更開心了。
「怎麼了,這兩天不舒服嗎?」魏子諸看著坐在那裏看幾人玩的樸,忽然開口詢問。
樸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相公你這個反應太遲鈍了。姐姐懷孕了你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嗎?」江清荷開口詢問。
「什麼?你懷孕了?」魏子諸剛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忽然後知后覺的詢問樸。
樸翻了個白眼,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我說你最近怎麼話那麼了。什麼時候的事?」魏子諸放下魏詩柳,上前手去的肚子。
「「有六七個月了。」樸小聲的說道。
這麼久了,魏子諸卻一直沒有觀察到這些,要說心裏沒有氣是不可能的。
「這麼久了嗎?是我疏忽了。」魏子諸當即道歉。
這些時間他真的是太忙了,從戰爭回來,被第人莫名其妙的威脅,然後就是訓練兵馬,研究新的技這些,倒是對邊人沒有多關注了。
「怎麼樣,你現在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買來。」魏子諸把頭上去,試圖聽到一些靜,不過他失了。
小丫頭也在一邊有樣學樣,把頭在樸的肚子上,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魏子諸。裏笑聲不斷。
樸搖頭,「我現在什麼都吃不下,已經很吃東西了。」
「那怎麼行,你現在子骨虛,我給你弄碗湯喝。」魏子諸當即走進了廚房。並且把眾人攔在了外面。
他看了看四周,從一對里挑出一排骨,然後是一隻,清洗乾淨,然後就直接下鍋燉煮起來。
為了能夠把湯里的營養燉出來,他又加了一些白醋。
一個時辰之後,他才端著一碗白花花的骨頭湯出來。
當初訓練特種兵的時候,他早就學會了如何燒火,倒也不會把自己弄得滿頭大汗,滿臉黢黑。
再魏子諸的監督下,樸喝了慢慢兩大碗骨頭湯,又吃了兩隻,這才放過。
「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去醫過來給你診治一下。」魏子諸關心的話語深深的擊中樸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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