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籠四四方方,里面不知道養了什麼,塞的滿滿當當。
黃泥兒很興趣,沒想到繞過去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己的舅舅!
“真的是廣亮!”
黃大煜剛開始還不信,可把被鐵柱分八份的大臉拼湊在一起時,發現真的是自己小舅子。
“欺人太甚!”
黃泥兒直接火了,握著拳頭就像發飆。
把人養在籠子里,太可恨了!
“他是你們兩個的親戚啊?”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冷笑。
黃家父子回頭,發現不遠站著一個材魁梧的莽漢,目十分不善。
“這是我舅舅!”
黃泥兒憤怒的道:“你們怎麼能私刑?太無法無天了!”
“閉!”
黃大煜趕回頭呵斥兒子,然后拱手客客氣氣的道:“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昨晚此人闖姜家,行刺姜爺,當場失手被擒。”
杜開冷笑道:“沒有直接宰了他,就已經是手下留了。”
“行刺?”
黃大煜眉了一下,聲道:“是不是誤會?此人乃是在下妻弟,在寒山寺出家為僧,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杜開臉不善的道:“你應該問他!”
“是是是!”
黃大煜連連點頭,蹲下來關切的道:“廣亮這到底怎麼回事?”
“……”
廣亮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被箍的氣都不過來,哪還能說話?
可和尚眼神卻傳遞出想表達的意思了。
姐夫,救貧僧!
黃大煜一個頭兩個大,自己也是帶著兒子來負荊請罪的,有什麼資格求?
“你等著!”
他猜測小舅子是為了給兒子出頭才落得這樣的下場,心中很愧疚,于是著頭皮答應下來。
“還等什麼?先把舅舅放出來再說。”
黃泥兒急了,道:“這鐵籠能憋死人!”
他話還沒有說完,頭上就挨了一掌。
“逆子!你還嫌自己闖的禍不夠大嗎?!”
黃大煜目眥裂,怒道:“在這里,你給我老實點!”
“什麼事,這麼吵?”
就在這時,房間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姜辰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走了出來。
“原來是黃大人,昨日匆匆一唔,我還想著去拜訪您呢,真是稀客!”
他降階相迎,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款,異常的親熱。
“不敢當!”
黃大煜寵若驚,抱拳道:“昨天犬子沖撞了姜先生,今天特地前來賠罪。”
他一轉頭,立刻換上副兇惡的臉。
“逆子,還不跪下!”
“爹,我……”
黃泥兒有些不愿,剛一猶豫,膝蓋就被老子踹了一腳,噗通跪了下來。
“些許誤會,何足掛齒?”
姜辰大度的擺手,道:“黃大人你有點小題大做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
“謝先生不計前嫌。”
黃大煜激涕零,隨后滿臉通紅的道:“在下還有一個不之請。”
姜辰裝糊涂道:“哦?”
“籠中人乃是在下的妻弟,還請姜先生手下留。”
黃大煜說話中也跪了下來。
姜辰皺眉道:“這和尚半夜私闖民宅,又是搶劫又是打人的,是你親戚?”
“是!”
黃大煜著頭皮道:“我想他現在知錯了,以后絕對不敢在冒犯姜先生,在下愿意以家命擔保,還請姜先生開恩!”
“快起來!”
人才難得,姜辰連忙將農業專家扶起,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哎!本來想把這和尚送的,看在黃大人的面子上,就饒他這一次!”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就這麼放了他,以后說不定還會跟我為難。”
他眉一挑,吩咐道:“小開,你去一趟寒山寺,讓他們來領人!”
“是!”
杜開心里佩服的五投地,本來就打算這麼理,卻故作為難,順帶著收割一波人,真是一個老批。
他躬領命,如飛一般去了。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黃大煜如釋重負,把小舅子給寒山寺,最起碼這條命保住了。
“言重了!”
姜辰咧一笑,饒有深意的,道:“只希本爺有事求到黃大人頭上的時候不要推辭,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黃大煜很干脆的表態,拱手道:“愿為姜先生牽馬墜蹬!”
姜辰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于是微笑道:“聽說黃大人是江南道最好的司農,本爺在城外買了一些地,想著種點莊稼,只是不知道這些土壤適合種什麼,所以想請黃大人你給參謀一下。”
“這事容易!”
黃大煜道:“不知道先生買的是旱地還是水田,沙石地還是黃土地?”
“都有吧。”
姜辰有些不確定。
自家的田地況都不清楚,黃大煜忍不住詫異了一下,道:“先生有多田地?”
“不多。”
姜辰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應該有幾千畝吧。”
嘶!
黃大煜倒吸一口涼氣,龍崗縣有十畝土地者就算富戶,五十畝者就算是有錢的財主了。
幾千畝?
別說臨安城,就算放在整個江南道來說恐怕也是最大的地主!
“什麼土地種什麼莊稼,春種秋收,除草施,都需要有人指點。”
姜辰道:“此事有些繁瑣,黃大人多多辛苦。”
這種送上門的人才,他可不會放過。
“呃……”
黃大煜苦笑不已,那麼多土地,自己如果一一指點,這知縣就不用做了。
正在為難之際,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
“在下是龍崗父母,分乏啊!”
“姜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吾兒也懂得一些農耕之道,我把他留下來任你差遣,如何?”
他把兒子給豁出去了。
姜辰有些遲疑的道:“他……行嗎?”
這個黃泥兒愣頭愣腦的,長的確實像個莊稼漢,可畢竟是個衙,到底會不會種莊稼,真的讓人懷疑。
“行的!”
黃大煜道:“他從小就在田埂間長大,犬子三歲時就已經能辨別各種谷,絕對可以勝任。”
姜辰微微點頭,嘆這就是家學淵源啊!
“爹!我才不愿意給他效勞呢!”
就在這時,黃泥兒炸了,撂挑子道:“我想跟您回龍崗!”
“逆子!”
黃大煜氣急敗壞,真是一個愣種。
一點也看不出自己這個當老子的無奈,這件事上有選擇嗎?
“能為姜先生效勞,是別人都羨慕不來的福分!你怎麼還推辭?”
他恨鐵不鋼的咆哮。
“誰羨慕讓誰干,反正我是堅決不干!”
黃泥兒也來了脾氣,道:“今天就算爹打死我,我也不會留下來!賠禮道歉也就算了,還要讓人當苦力?我就不干,好讓別人知道,種地人也有錚錚鐵骨!”
他的話擲地有聲,唯一的敗筆是跪在地上說的。
黃大煜氣的眼冒金星,恨不得活劈了這個逆子!
不坑一下老子不甘心是吧?
一點都不懂什麼審時度勢。
姜辰也是一陣無語,你來我家看地頭,又不是不給你銀子,搞得像本爺多欺負人似的。
黃泥兒囂:“頭可斷,可流,種地人的鐵骨不能丟……”
他話剛說到一般,突然跟丟了魂一般,直勾勾盯著某個方向看。
原來一位意外客人突然而至。
“啊?”
姜辰出詫異之,發現竟然是段輕。
“你這是……”
“替父還債!”
段輕神平靜,沉聲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丫頭。”
姜辰一陣莫名其妙,這人向來眼高于頂,自己那日只是玩笑話,故意兌而已。
萬萬沒想到,數日之后,竟然不請自來,要替父還債。
轉了?
另外一邊,黃泥兒咽了一口唾沫站起來,拉著他爹,低聲道:“爹!您回去吧,兒子從今天開始在這里住下,有空會回去看您老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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