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明星稀。
墻外傳來‘梆、梆、梆’的打更聲,已經到了三更天。
姜家東院的燈依然亮著。
“昨天你是顆粒無收,坐吃山空可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今晚好好努力。”
姜辰把自己的臨安地圖拿出來,語重心長的正在給黑珍珠訓話。
小東西歪著腦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后用翅膀在地圖上比比劃劃。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所有大戶都顧過,今晚應該向哪家下手?
“烙燒餅知道不?這面了就翻個面。”
姜辰指著一片深宅大院,那分明是大德當鋪諸葛家,道:“從頭開始,再來一次。”
“汪!”
小東西犬吠了一聲,寶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抹猶豫,然后用翅膀比比劃劃。
那意思是上次去的時候吃飽喝足加打包,禍霍的很干凈,再去一次,還能有收獲嗎?
“無知啊!”
姜辰痛心疾首,道:“田地里的莊稼,每年都割一茬,幾千年了照樣收!大德當鋪就好比土地,金銀財寶就是地里的莊稼,你每天去一次,三年五載都割不完!”
黑珍珠恍然般的點點頭,一副醍醐灌頂的模樣。
“放心大膽去。”
姜辰使勁攛掇,道:“諸葛家的底蘊厚著呢!”
他語氣堅決,仿佛讓‘莊稼’荒在地里,就是罪大惡極。
砰!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了。
姜辰一個激靈趕收起地圖,隨即然大怒,這是哪個丫頭這麼急功近利,大半夜的送上門想當嗎?
他正要呵斥,當看清楚進來的是誰,立刻把到嗓子眼的話咽了下去,不自然的道:“爹!”
進來的正是姜伯約。
只見他酒氣噴噴,一副爛醉的樣子,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
“吾兒當真給為父長臉!”
姜伯約抓著兒子的肩膀一陣搖晃,道:“宗耀祖都落在你上了!”
“……”
姜辰一臉懵,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進來對自己說這個?
“不就是知府大人送了一塊牌匾嗎?這算不了什麼。”
他言語間非但沒有喜悅,甚至還有一不屑。
開玩笑!
那張欠條在自己手里著,自己就是臨安的太上知府,只要愿意讓他段子興一天送一塊都可以。
這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夸耀的。
虧便宜老爹還去掛著大紅花游街,晚上還在松鶴樓擺酒宴請,真的很小題大做。
“吾兒志比天高,為父當然知道!”
姜伯約一臉欣,大舌頭的道:“你當爹是稀罕那塊牌匾啊,爹是覺得臉上有!咱們老姜家雖然有錢,但很多人背地里都管咱們土財主甚至商!”
“這次你代表老姜家斬殺十余名倭寇,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
“我看以后誰還敢背地里嚼舌!”
他一副老懷甚的樣子。
姜辰在心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知道因為家里有錢,便宜老爹對利之一字看的很輕,但對名卻始終有些執念。
自己在讀書這件事上一直非常敷衍,沒有半分功名,連個秀才都不是。
這讓他老人家心中有些黯然。
今天知府大人的一塊褒獎牌匾雖然比不上金榜題名,但也讓他到揚眉吐氣。
“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讀書。”
“考狀元不好說,但中個舉人應該沒問題,這樣的話就沒有人敢輕視咱老姜家,奚落您是土財主亦或者商了。”
他懂事的做出了承諾。
“吾兒當真天縱之姿,一點就!”
姜伯約高興的險些昏過去,心結頓時解開一大半,道:“只是太謙遜了,以吾兒的能力,如果用心絕對可以獨占鰲頭!”
“盡力而為!”
想要考上狀元,除非祖墳上冒青煙,姜辰可不敢想,另外他志不在此,剛才承諾考舉人,也只是想對家里有個代而已。
“時間不早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
看著老爹醉醺醺的模樣,他關心的提醒。
“說完正事就走。”
姜伯約一拍自己額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沉聲道:“吾兒,最近臨安城出了一個劫富濟貧的主,專門撿深宅大院出手,不人都遭殃了!你可知?”
姜辰掃了一眼旁邊的黑珍珠,然后詫異道:“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那賊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姜伯約道:“大德當鋪你諸葛伯伯家,米商陳員外、李員外……媽的!幾乎無一幸免!今天為父在松鶴樓上擺宴,結果了訴苦大會!個個都恨得直咬牙!”
“咳!”
姜辰道:“他們沒有報嗎?”
“報了!”
姜伯約道:“可知府大人忙于對付倭寇,本就沒有心理會這種案子!哎!太慘了,今天到場的朋友,十個有九個都在哭!咱家最近沒有再丟東西吧?”大風小說
“沒有。”
姜辰如實的搖頭。
“這就怪了!”
姜伯約擰著眉頭,抱怨道:“如今的臨安城,還有誰比咱家更有錢?那劫富濟貧的主為什麼不來顧呢?是不是看不起咱老姜家!”
姜辰一臉無奈,便宜老爹太好面子了。
連丟東西這種事都想攀比一下,也是沒誰了!
“可能是因為小開的緣故,他拎著鐵子天天巡夜,就算賊人有十個膽也不敢來。”
他連忙找了一個理由。
“也是!”
姜伯約點頭,隨后打了一個哈欠,道:“吾兒也早點休息。”
他說完揚長而去。
房間中,徒留下姜辰與黑珍珠大眼瞪小眼。
“汪!”
小東西出翅膀比比劃劃,那意思很明白了,你爹說我看不起他,要不今天別出門了,就在姜家門里活一下?
姜辰額頭青筋暴跳,不清楚黑珍珠到底是真的單純,還是八百個心眼子故意來膈應自己。
“敢!”
他立刻瞪眼。
媽的!還養出一個禍害來了。
四兩不到的飛禽,起碼有三兩半都是逆骨!
“汪!汪!汪!”
小東西委屈的比比劃劃,仿佛再說這是應你爹的要求,難道有錯嗎?
姜辰懶得跟小東西掰扯,直接推開了窗戶,指著外面道:“別想一出是一出,按計劃行事!”
撲棱棱!
黑珍珠憤憤不平的飛走了,諸葛家再次迎來了一次洗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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