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軒和索斯納的共同安排下,通向富察部的通道全都設置了關卡,派駐了兵力把手,嚴查走私。
同時,在關卡還設置了關稅征收點,并且允許行商前往富察部通商。
只不過這個關稅收的有點高,確切地說,比走私的貨價格還要高。
不過有一樣好就是,正常從關卡過去的貨,品質能夠得到保證,不像那些走私的,經常的以次充好,甚至是殘次品也照樣賣。
富察部的族人們對此可是深惡痛絕,但是又拿那些走私販子無可奈何,除了他們,也沒有別的采購渠道了呀。
但是現在好了,雖然價格貴一點,但是能買到正常貨了。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秋,富察部經過去年的時間,早早的就開始囤貨,到現在基本上該買的都買了,過冬已經不是什麼大問題了,這也就導致行商過去之后,生意也就一般般。
不過楊軒無所謂,只要把這個通商的事宣傳出去就好,來年的時候,他們就只能從這條渠道采購阿日陶勒的商品了。
另一邊,漠北王庭那邊則是派人游說那些依附于富察部的部族。
這個事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在施行了,只不過短時間沒有收到什麼效,再加上開春之后,在楊軒的放縱下,走私販子們猖獗起來,那些部族就并不是那麼迫切的離富察部了。
當然,按照漠北王庭的計劃,也不急著要他們轉投埃辛部,等積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再一舉策反這些部族。
不過令楊軒驚疑不定的是,索斯納邊近來多了一個人,名義上說是領兵緝私的將領,實際上楊軒看他分明就是一個謀士,以楊軒識人的眼,稍微接了幾次之后,就斷定這個做速利的家伙是個老狐貍。
好幾次楊軒都把索斯納給忽悠過去了,卻又被這個速利給繞回來了。
今天索斯納來找楊軒,是因為抓到一個走私販子,問問楊軒準備怎麼理。
如今抓走私的,可比之前要嚴得多了,才半個月功夫,就已經抓到了不走私販子,只不過之前抓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而今天抓到的,卻是一條大魚,這還是索斯納派人混了走私團伙之中,才把這條大魚給抓住的。
總督府的大堂上,一個滿面虬髯的漢子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索斯納正在向楊軒表功,最后問了一句:“這個家伙如何置?”
楊軒著下沉道:“既然是大魚,自然是不能輕易放了,必須嚴懲,以儆效尤,照我看……”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大漢就開始求饒:“大人,大人,我認罰,認罰啊。”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之前抓到走私販子,也就是罰沒貨,另外再罰錢了事。
索斯納在一旁說道:“認罰?我們查到的,你走私的貨就多達一百多萬兩銀子,更別說那些沒查到的,你說你認罰,一千多萬兩銀子,你拿得出來嗎你?”
那個大漢頓時哭喪著臉哀求道:“能不能罰一點啊,一千多萬兩銀子,就是把我賣了也湊不出來呀。”
“湊不出來?湊不出來你還敢走私?”索斯納踢了他一腳。
楊軒擺手制止了他:“你什麼名字?哪個部族的?”
“我托托布,是阿勒泰部族的。”
楊軒瞅了索斯納一眼,索斯納立即說道:“阿勒泰部,大部族啊,富察部的鐵桿盟友,你們阿勒泰部跟著富察爾多,就干這種下作的活?”
托托布一臉愧,畢竟說起來他們都是奉埃辛家族為主的,現在卻跟漠北王庭不對付,說他們是叛徒都不過分。
楊軒說道:“懲罰只是手段,咱們的目的是杜絕走私,我倒是覺得……”
他的話沒說完,跟著索斯納一道來的速利道:“這人說起來也是我漠北王庭的治下民眾,由楊大人來審,怕是不合規矩吧。”
楊軒當時就愣住了,這速利說的沒錯,阿勒泰部也是漠北王庭的治下部族,自己胡出主意的確不妥。
不過楊軒早就看這個速利不爽了,他要是不說這話,自己還有些顧忌,可現在人家都踩到臉上來了,楊軒哪有不還擊的道理。
他當即說道:“這位速利統領說的沒錯,這是你們漠北王庭的家務事,索斯納親王何必問我,你們自己置便是。”
說著,楊軒端起了茶杯,卻不揭蓋,一旁的張君寶立即會意,拉著長音吆喝道:“送~客~”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送什麼客?”索斯納白了張君寶一眼:“每次去敦吉陶勒,我可沒虧待過你,我跟你們家總督大人那是一般關系嗎?端個茶杯你就喊送客,下回我可不給你安排沒事了哈。”
張君寶尷尬地笑了笑。
索斯納可是清楚的很,一旦楊軒喊自己索斯納親王,就代表他不爽了,接下來怕是要整事了。
果然,楊軒嗯了一聲,看向張君寶:“你在胡說什麼,索斯納親王可是咱們的貴客,還不快去給索斯納親王重新沏一杯茶來?”
索斯納一聽,心說糟糕,這就要開始了,他趕賠笑:“楊兄弟,咱們這關系何必那麼客套,這茶就正好,不必換了。”
楊軒先是掃了那個速利一眼,然后才看向索斯納:“索斯納親王,下面的人不懂規矩,讓您見笑了,不過我這也還有許多公務,怕是不便奉陪,還請恕罪。”
說著楊軒就起,甩了甩袖子就往外走,索斯納趕一把拉住他:“別啊,我這不是有事找你嘛,我這也是大事。”
楊軒又瞥了那速利一眼:“這是你們漠北王庭的政,我怎好干預。”
索斯納回頭瞪了速利一眼:“誰讓你多的,還不趕向我楊兄弟賠罪?”
速利毫不介意,當即向楊軒說道:“楊大人請恕罪。”
上說著恕罪,實際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
“不敢當。”
楊軒再次拱手打算告辭,卻還是被索斯納拉住了:“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
楊軒這才停下了腳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的意見也就一句話。”
索斯納一臉的求知:“你說你說。”
“懲罰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最主要的是能夠達到打擊走私的目的,只要能做到這一點,其實罰不罰的也無所謂。”
楊軒說著瞥了那個托托布一眼說道:“不過要是達不到這個目的,那就只能用最簡單暴的方式來懲罰他了。”
索斯納和托托布都張地看著他:“什麼方式?”
“罰十倍,不出罰款就直接砍了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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