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揚上傷，你真沒發現嗎？我懷疑有人待他。那些掐痕和你弟弟很像。”喬千檸直截了當地說道：“像被待過。”

“不可能，沒人待他。”劉念激得臉都紅了，“我們對他很好，我不是那麼缺德的人。自己吃過苦長大，怎麼可能這樣對孩子……”

“我知道你不會，別人呢？”喬千檸慢吞吞地問道。

“蘇之恒也不會！”劉念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沒說是他呀。”喬千檸凝視著劉念的眼睛說道。

劉念楞了半天，小聲說道：“可是我們真的不干這樣的事。”

喬千檸沒再繼續，劉念看上去都快哭了，問下去也沒太多結果。

“姐……你怎麼了？”劉爽搖著劉念的袖子，擔心地看著。

“你在哪里戒斷的？”君寒澈突然問道。

劉爽楞住，好一會兒才不不愿地說道：“西林。”

“你不是在西林戒斷的，西林是正規戒斷所，于戒斷中的人必須佩戴西林的手環。”

劉爽抿，怎麼都不肯出聲了。

“我不是給你錢去的西林嗎？”劉念急了，抓住他的手，“不是西林到底是哪里啊？錢呢？你又把錢花了？”

“姐……”劉爽的臉脹得通紅，眼淚直在眼眶打轉。

“你……你怎麼能這樣！”劉念一臉崩潰，掄起拳頭往他上砸了好幾下，“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私人的戒斷所？把地址給我。”君寒澈說道。

劉爽抿，怎麼都不肯再吱聲。

“說呀，你為什麼不說？你說！”劉念急了，抓著他用力搖晃。

喬千檸心里有種不好的預，越不能說，說明這種地方越見不得。

“他們……不讓說，會死的。”劉爽被劉念打急了，用力掀開，撒開就跑。

劉念從椅子上摔下去，腦袋到了桌角，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劉念，沒事吧？”喬千檸蹲下扶，被直接開。

劉念開喬千檸，追了出去。

店里的人都往這邊看，老板也跑過來了，連聲問出了什麼事。

“沒事，我賠。”喬千檸直接用手機掃了在桌角的付款碼，和君寒澈一起出來。這時劉念姐弟已經跑得沒影了。

“君寒澈，我們這是不是打草驚蛇？”喬千檸不安地問道。

“他出來。”君寒澈沉著地說道。

夜漸深，城市被喧囂包圍。喬千檸坐在車里，拿著手機看實驗室發來的研究資料。上回配方被搶之后，市面上一直沒有出現同類產品，甚至相似的都沒有。對方花那麼大的力氣，搶回去真的不圖利嗎？

——

城郊。

山林清幽，一所古樸的仿古酒店院落籠罩在溫的燈下。幾輛車緩緩地駛進了山間小道，車碾到了小石子，咯嘣的響聲不時響起。

靠近酒店，可以看到白煙霧夾雜著香氣在一泓泉水上方縈繞不散。

車在停車道停下，一輛電瓶車在前方接到了眾人。一群西裝筆的男子上了電瓶車，低聲說笑著。

“這地方，造價二十個億，里面就是仙境。你一定喜歡。”

“有這麼好嗎？”

隨著說話聲響起，人群分開，錢恒叼著煙，大搖大擺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