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回來,眾人急忙為了上去,不由問道:“怎麼樣?”
“懸崖的另外一頭,是什麼?”
“可有發現武圣陵寢?”
“游老,柯老,你們發現了什麼?”
迎著四人的目,柯樹槐收斂了一表,然后說道:“在大概五百丈遠的對面,會有一條甬道,而在甬道后面,會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而在廣場的中央,有一個宮殿.”
游定軍則笑著說道:“至于的況,則等我們帶你們四人過去,你們四人只會知曉。”
說完,游定軍和柯樹槐對視一眼。
柯樹槐抓住蘇和蔡金輝的手,游定軍則是牽起傅佩儀和姜迎春的手。
隨著兩人背后的骨翼振翅,一行六人直奔懸崖的另外一端掠去。
當蘇的雙腳重新站在地面,映他眼中的便是一條長長的石壁甬道。
而這條甬道的盡頭,卻是極其明亮,宛若白晝一般。
當六人走過甬道,站在這片偌大的廣場上時,映眼前的一切,讓剛剛到來的其他三人也是心神劇震。
眼前是一個占地面積極其巨大的廣場,廣場的地面鋪砌著白玉石的地磚,廣場頂端的石壁上,則是鑲嵌宛若星辰般集的螢石。
正是因為這些螢石散發的芒,讓整個廣場看上去如同白晝一般。
在廣場的中央,則是一彎巨大的湖泊,湖泊表面如同一潭死水般,不起毫波瀾。
湖泊的中央位置,則是一需要數十人才能合抱的黑石柱屹立,石柱的表面紋繪著晦難名的符文。
石柱高達數百丈,在石柱的頂端,則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一個巨大的宮殿就這麼靜靜的屹立在半空,不知在此已經經歷了多久歲月。
游定軍和柯樹槐剛剛已經來過一次,此刻倒沒有顯得如何失態。
但是剛剛到來的四人,臉上皆是不由自主的涌現出震撼之。
這就是那位武圣強者的埋骨之所?!
“各位,數十年的夙愿,終于在今日能得償所愿了。”
柯樹槐臉上的皺紋都變淺了不,容煥發的笑道。
為了這一天,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現在終于是走到了目的地!
蘇不由看了眼那屹立在湖泊中心的黑石柱,心頭不泛起一古怪。
那石柱,和他剛剛得到的那塊石頭,非常的相似。
“那石柱,不會也附帶有雷弧吧?”
蘇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如果真的有雷弧,那他們想要上去,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同時讓蘇到疑的是,墓主人為何要在他埋骨之地的下方,挖出這麼大的一個湖泊?
他可不相信是墓主人是為了后代特意設的風水陣,畢竟后代還不見得能活過他呢。
而人的,一般經歷個三四代,對更后面的子孫后代,其實是沒多的。
這個陵寢的布置,就讓蘇覺都著一詭異。
他不聲的退至眾人后,還是讓這些家伙在前面探路吧,自己跟在后面撿現的。
當眾人走至湖泊的岸畔,柯樹槐終于是忍耐不住。
“諸位,老夫先行一步上去看看!“
他大笑一聲,背后的骨翼撐開,直直朝著上方的宮殿掠去。
看到柯樹槐急不可耐的模樣,眾人心頭不由一沉。
你有飛行武技,可我們沒有,你這不是趕著去私吞嗎?
眾人心頭腹誹一聲。
只是柯樹槐還未飛出數丈,僅僅只是影出現在湖泊的上方時,一突然出現的重力,讓他仿佛上像是突然駝負了一座大山般。
在這恐怖的重力面前,他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湖泊上跌落而去。
柯樹槐面不由大變,強烈的危機令得意識到,可能這湖泊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平靜。
“佩儀!”
柯樹槐朝著岸畔大吼一聲,此刻他本無法作出任何作,只能是靠岸畔的傅佩儀幫助自己離險境。
傅佩儀見狀,手中的黑鎖鏈激而出。
在柯樹槐即將落湖中的瞬間,將其重新拉上了岸。
看到那重力再次消失不見,柯樹槐不由長松了一口氣,頗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他不由激的看了傅佩儀一眼,然后說道:“多謝!”
傅佩儀收起鎖鏈,笑道:“柯老,剛剛是怎麼回事?”
眾人的目也不由齊刷刷的看向柯樹槐,等待他的解釋。
迎著眾人目,柯樹槐面顯得有些難看,緩緩說道:“老夫剛剛飛至湖泊的上方,上就像是扛了一座大山般,讓老夫不得不朝著湖面跌落,這個湖泊有古怪.”
聽完柯樹槐的解釋,眾人不由一怔。
旋即蘇也不由嘗試了一下。
他站在岸畔,將手向湖面。
一重力憑空浮現,讓他像是手中扛了數萬斤一般.
“這是.”
蘇心頭不有些震撼。
難道這就是墓主人設下的第二關?
一旦走進湖面的范圍,上便會出現一重力。
在這重力下,他們本沒辦法登上那個屹立在半空的宮殿上。
其他人幾人也嘗試了一下,然后面凝重的收回了手。
“會不會是這個湖泊的原因?”
蔡金輝看著眼前這個平靜且不起毫波瀾的湖泊,取出一塊沒有什麼重量的木板扔了上去。
只是這塊木板本沒辦法浮在水面上,頃刻間便沉了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這一幕,眾人目皆是一凝。
蔡金輝面微變,失聲道:“這是弱水?”
弱水,因其水弱,致使任何事都沒辦法去漂浮在它的水面。
接著柯樹槐也從空間戒指里取出順流之下的木舟,將其放在了水面。
就和所預料的一樣,木舟也沒辦法在水面漂浮,立即就往下沉。
柯樹槐急忙拿起木舟,只是就這麼頃刻間的功夫,木舟的底部已經被腐蝕殆盡
這恐怖的一幕,令得眾人頭皮不陣陣發麻。
柯樹槐看到這一幕,面皮也不由狠狠的搐了一下。
如果自己剛剛落湖泊里,恐怕也會和眼前這木舟一樣瞬間被腐蝕干凈吧?
想到這里,柯樹槐不有些慶幸自己喊了傅佩儀施以援手,否則這眼前的這彎湖水,恐怕就是自己的埋骨之所了。
若是死在這里,連這宮殿部的景象都不曾得見,那恐怕就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想要依靠飛行武技飛上宮殿,會遭遇一莫名的重力。
想要泛舟度過去,弱水無法載,還備強烈的腐蝕。
一下子功夫,眾人不覺到非常的棘手。
這岸畔距離那道需要數十人合抱的石柱,只有短短數百余丈的距離,但此刻卻像是一道天塹般,將將他們全部阻攔在外。
柯樹槐不由看向了眾人,然后道:“諸位,現在怎麼辦?”
眾人聞言,皆是面面相覷。
不論是游過去還是飛過去都行不通,他們能怎麼辦?
墓主人留的這一手,無疑是讓眾人有種像是被刀子割的無力。
蘇也不由眉頭皺。
現在這墓主人的陵寢可就是和自己相隔百丈距離,讓他就這麼折返回去,那他如何能夠甘心?
只是現在沒辦法飛過去,也沒辦法游過去,還有什麼好的方法,能讓他們登上宮殿?
眾人皆是皺眉苦思,臉上涌現出濃濃的不甘之意。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一步,讓他們就這麼放棄,那無疑是比殺了他們還要難。
蔡金輝仔細思忖許久,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只得輕嘆道:“除非有一繩索,能綁在那石柱上,或許我們才有一希登上宮殿。”
聽到他句話,眾人面皮不由搐了一下。
這不是廢話嗎?
如果能將一繩索綁在那石柱上,他們就相當于是安全的渡過了這長達數百丈的弱水。
可這寬達百丈的弱水,又該如何渡過呢?
“恐怕那石柱也不是好招惹的”
蘇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依照他的猜測,那石柱的材質,應該和他得到的那塊域外隕石是相同的。
如果那巨大的石柱也伴有雷弧,這麼巨大的一石柱,其自帶的雷霆將是何等的恐怖?
恐怕挨上一下,就會像是被天雷劈了一下吧?
就他手中的那塊域外隕石,都足以讓一個魚躍境武者陷短暫的麻痹狀態。
被這麼一巨大的石柱劈一下,那被麻痹的時間估計得長達半個時辰。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估計骨頭都會被眼前的弱水給化掉
“咳咳。”
‘姜迎春’干咳一聲,然后搖頭道:“你們仔細看那石柱,依我的推測,石柱應該和雷的那塊域外隕石有著相同的屬。”
“各位想想,如果這石柱上也伴隨有雷霆,那咱們想要借助這石柱爬到上面的宮殿,那恐怕是在找死.”
聽完姜迎春這番話,眾人面皆是異常難看。
如果真是如姜迎春所說,那他們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安然踏上宮殿?
“咯咯。”
傅佩儀笑一聲,然后說道:“看來大家伙都想不到好的辦法,依我看啊,大家伙要不借此機會多挖幾塊腳下的地磚回去,這麼大一個廣場,想必這些地磚也能賣不錢哩。”
聽到傅佩儀這句極其喪氣的話語,眾人面皮一。
“這就和去釣魚一樣,釣不到魚也得喝口水再走.”
“我是來盜墓的,不是來撬地磚回去賣的。”
蘇心頭腹誹一聲。
游定軍目沉凝,然后說道:“若是那石柱真的伴有雷霆之威,那我們想要渡水登上宮殿,恐怕是行不通了。”
“依我看,只有想辦法,能讓人從岸畔直接登上宮殿,或許才是最為穩妥的方式。”
直接從岸畔登上宮殿?
眾人聽到這個提議,皆是不由一愣,那不就是靠飛行嘛?
不過剛剛柯樹槐已經嘗試過了,差點落得個死的下場
柯樹槐看了眼上方的宮殿,估算了一下兩地的距離,不由苦笑著搖頭道:“宮殿距離此地至有三百丈的距離,能有什麼辦法?”
蔡金輝喃喃道:“若是能在宮殿上方套上一繩索,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聽到蔡金輝這句不經意間的話語,蘇眼睛不由一亮。
是啊。
只要在宮殿上方套一個繩索,不就在岸畔登上宮殿了?
當然,如果是從下方想要給宮殿套上繩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如果是飛上半空,以居高臨下的方式,利用箭的方式,將繩索套在上方的宮殿上,就相對比較容易了。
而他的手里,恰好就有一把從寒手里得到的弓弩。
“寒啊寒,你這次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蘇心頭暗樂。
誰能想到,寒臨行前找他的茬,最后卻在無形中幫了他一次。
“咳咳。”
蘇不由干咳一聲。
眾人的目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上。
蔡金輝輕笑道:“陸老弟,你可有想要什麼好辦法?”
迎著眾人目,蘇輕笑道:“好辦法說不上,不過我確實是想到了一個法子,但是可不可行,只有試試后才能知道。”
“呵呵。”
柯樹槐輕笑道:“陸小友說說看,讓大家伙看看這個法子是否可行。”
蘇點點頭,笑道:“剛剛蔡大哥的那句話點醒了我。”
“如果我們能將一繩索掛在宮殿上方,便能從岸畔直接登上宮殿。”
“而我手里,恰好就有一把弓弩。”
說完,蘇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取出了那柄弓弩。
這柄弩箭就是本尊放在分這里用以防所需。
就連蘇也沒有想到,最后這柄弓弩竟會派上這樣的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