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潰逃的兵團,此刻終于重新匯合。
他們已經逃出去足足十里地了,好不容易才把部隊重新集結起來。
最初他們非常害怕,萬一天上又落下能量球,再炸開花可就要命了。
幸好跑了半天,再也沒有遭到任何襲擊,這才逐漸放心。
清點損失后,指揮垂頭喪氣地向總部進行了匯報。
當聽到說遭遇了埋伏,能量球炸,還死傷了一百多人時,祭司然大怒。
“你們這群飯桶,到底在干嘛?!就不知道派先頭部隊去接應嗎?大部隊后方陣啊!還要我來教你們打仗嗎?”
“大,大人,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可,可我們接到了護衛隊的急通訊,要我們立即到海邊接應,還說敵人沒有遠程火力——”
“蠢貨,這明顯是敵之計,這都看不出來嗎?!”
“大人,這責任我認了,但恕我直言,我們一直在被攻擊的時候,那三名泰克戰士卻始終不見人影,既不幫忙,也不去偵查況,搞得我們急撤退了十里才停下來!”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他們三個人我自然會追責!”
說到這里,祭司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他也知道,敵人太過狡猾,而且招數聞所未聞,多半遷星者用有了什麼黑科技,才來找他們麻煩的。
對方有備而來,他們肯定會措手不及。
于是說道:
“你現在立即收攏部隊,返回駐地,記住,要謹慎前進,派出斥候,一定要小心!”
“是,大人!”
祭司放下對講機,重重地吐出口濁氣,他一直在等待那三名泰克戰士的音訊。
但對方始終沒有聯系自己。
這讓他非常擔憂。
難道說,他們也發生危險了?
“該死,對遷星者防了又防,結果還是著了他們的道!看來……遷星者也有新式武啦,說不定就是專門過來測試能的!”
想到這里,他站起,去了臥室的一個暗門。
這道門后面,是一個五米走廊,盡頭還有一扇堅固的鐵門。
祭司過去輸碼。
鐵門開啟后,他走了進去。
映眼簾的,是一個寬敞的原型研究室,這里擺放著許多的設備。
而在研究室的中央,是一個長滿手的巨大頭顱——海神!
“怎麼今天有心過來看我?”
海神淡淡地問。
“我來是想看看,大殺到底研發得如何了!”
祭司不聲地回答。
“哦,恐怕不是為了這個吧?我需要的最后一批能量球,沒有按時送達,看來是運輸環節出現問題了!”
對方卻完全看穿了他。
說來也怪,海神此時的話語完全正常了,而且思維敏銳,不像之前林陌看到他時那麼混,癲狂。
“祭司大人,你來這里,恐怕是想問我——了那幾個能量球,我們的終極武還能否研制功,對吧?”
祭司被他猜中心思,雖然不快,但也只好承認:
“既然你都猜到了——能功嗎?”
海神沉片刻后道:
“據我的計算,研發出來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
“但是,了這批最后的能量球,它就無法開啟最強功能,戰斗力會大打折扣!”
“那會減多戰斗力?”
“會減20%到25%!”
祭司聽到這里,不以為然了:
“只是這麼多嗎?那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如果研發功,就算了這點戰斗力,依然可以碾遷星者,稱霸這個世界!”
海神卻微微瞇眼,著他道:
“遷星者?你的眼可真短淺啊,難道你就不怕林陌嗎?”
“他?他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估計他肯定已經發生意外死了吧,不然,紅杉都滅了,他如果知道況早就回來了!”
祭司不擔心了。
其實,最初攻打紅杉的時候,他可是極度張,小心提防。
生怕什麼時候林陌會突然殺出來,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
甚至他都想好了——
萬一林陌突然回歸,他就來個惡人先告狀,把所有責任都推到遷星者頭上,就說是他們慫恿萬神殿的。
但后來,戰爭進行了數月,林陌卻始終沒有音訊,他也就逐漸松懈下來,放心了。
所以,此時海神提到林陌時,他本不在乎了。
“你覺得,像林陌那樣的超級強者,會輕易的發生意外?”
海神不由得嘲諷起來:
“在我看來,林陌自己就是個意外!他可不會那麼容易掛掉!沒準兒他已經回來了,只是我們還不知道罷了!他如果回來,首先要報復的,絕對是你們萬神殿!”
祭司被他中最害怕的心事,不惱怒:
“海神,我希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也不要忘記,是誰把你從那個瀕臨崩塌的研究室救出來的!”
“更不要忘了——誰給你提供了一百名奴隸,那可都是最鮮活的大腦,沒有我的幫助,你別說活著,就連說話都說不利索!”
海神哼了一聲,盯著他一言不發。
祭司見他這個表,明顯帶著不屑的神,于是威脅道:
“怎麼,你不聽這些?好啊,從今天開始,我就停止供應你奴隸,你得不到鮮活的大腦,我看你怎麼辦!”
說完轉就走。
“沒有我的幫助,你沒法獲取大殺!”
海神立即開口提醒。
祭司停下腳步,卻并不回頭:
“那又如何?大殺是為了對付林陌,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他不會回來了,那麼對付遷星者就本不需要這種超級武!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作勢要走。
海神口氣立即就了:
“有事好商量,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傷了我們的嘛!”
“畢竟我們雙方都是有共同敵人的!”
一邊說,一邊舉起幾斷掉的手,又展示了他被炸傷的半張面孔。
“我的這副殘缺,都是拜林陌所賜!就算真如你所言,他已經死了,但他的紅杉只要還存在,紅杉的神只要還存在,我就絕對不會罷休,一定要將他的余孽趕盡殺絕!”
頓了頓又道:
“再說了,我們之前合作十分愉快不是嗎?那兩臺破譯機不也是我的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