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
螢枝發著抖跪在地上。
裴知衍不不慢的飲茶,杯蓋磕在盞沿發出的清脆聲響讓螢枝頭皮發麻。
世子爺若是下令罰,反倒也不怕了,可這樣不言不語簡直就是無聲的折磨,折磨著人的心。
“嗒”的一聲,裴知衍放下杯盞,抬眸道:“什麼藥要你去季府抓,這麼貴重?”
螢枝驚得抖了抖,“奴婢,奴婢其實是想去季府看看奴婢的娘。”
裴知衍道:“不說實話?”
螢枝渾發冷,在裴知衍的注視下幾乎連一刻都扛不住,唯有了手道:“奴婢不敢騙世子。”
裴知衍點點頭,“你仗著自小在世子妃邊服侍,我就不會責罰你了?”
螢枝垂頭跪著,打定了主意任打任罵,若是挨罰能讓小姐對如今的局面做出反抗,那也值了。
裴知衍嘖了一聲,換做旁人到還真容易許多,偏就是螢枝這個丫頭不行。
他緩緩起,走到螢枝邊,“兩天不準吃東西,再有下次,我也不罰你,只是從今往后,你都不用再在央央旁伺候了,若是讓看出異樣,也是一樣的。”
聽著腳步聲走遠,螢枝重重癱坐在地上,了自己的額頭,到一手的冷汗。
*
季央這一覺睡得沉,醒來就見裴知衍坐在床沿看著自己。
眨著迷蒙的眼睛將頭靠到他上,細聲細語道:“夫君回來了。”
“怎麼都不醒我。”
季央將臉近他腹上蹭了蹭,濃濃的倦意還沒有散去,無意識的呢噥,憨糯。
“央央睡得那麼香,我怎麼舍得吵醒你。”裴知衍索著住的鼻尖,季央不上氣只能無助地仰頭看他。
裴知衍笑笑改托著的下,低頭細細吻著,“小懶貓。”
纏綿廝磨許久,裴知衍才松開,他蹲下來握住的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膝上,本想替穿好鞋,又改了主意。
睡得太久,季央有些昏沉沉的,無力的歪頭靠在床欄上,漉漉的眼眸含著縷縷的春。
裴知衍很喜歡吻那一尾紅痣,無論前世還是現在。
季央輕瞇起眼眸,看著人人都要敬讓三分的裴世子屈膝在前,難捱的微張開瓣小口氣。
直到裴知衍站起,被堆疊在腰上擺才順著了下去。
他把子已經做水的季央抱懷里,住的荑揩去自己薄上的水意,“后日我休沐,帶央央出去走走可好。”
季央正紅著臉手,聞言微微愣住,他終于肯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