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拿起一把寶劍,正橫向脖子時,沈軒大喊一聲:“宋將軍且慢,你若是自刎而亡,豈不是白費了老欒一場辛勞。”
眾人回頭,看到了沈軒。
宋福轉,跪在了沈軒的面前:“沈帥,我宋福不是人,辜負了你和大將軍等人的期,宋福只有以死謝罪。”
“宋將軍,本帥讓老欒冒死將你家人救出來,并不是要你以死謝罪的,而是要你將功折罪,你估計有所不知,
老欒在撤退時,已經放了一把大火,你家人所居住的地方,早已經為了一片火海,四周的人本不知道,
你的家人已經被安全退出,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有消息傳來。”沈軒看著宋福,略帶幾狡黠。
“原來,沈帥你……”
宋福跪在沈軒的面前,幾乎說不出話來。
“宋將軍,本帥便是想利用這條計策,今晚本帥會故意安排人劫獄,讓你逃走,你的家人,
本帥會送到霞鎮安頓下來,接下來你該怎麼做,估計不需要本帥說明了吧!”沈軒臉微微一沉。
宋福豈能不明白,沈軒便是要給他將功折罪的機會。
“沈帥,末將縱是萬死,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宋福頭如搗蒜一般,又是淚流滿面。
“宋將軍,本帥日后還有重任委托于你,你豈能一死了之。”沈軒面嚴峻,冷冷喝道。
“老謝過沈帥大恩。”宋母走到沈軒面前,便要拜倒在地。
沈軒急忙將其攙扶住:“老夫人,這可使不得,小生如何承得起,小生還要激你,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
宋福其他家人,卻還是跪在沈軒的面前,向沈軒表達不殺之恩。
云弈山后,衛軍大營。
一場大火,燒毀了不府邸。
其中燒得最為慘烈的,要數趙統關押宋福家人的地方。
大火熄滅之后,在廢墟中找出了好幾十尸,尸已經燒得是面目全非,本看不出誰是誰。
趙統在大營中,猶自懊惱。
趙三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略帶得意之:“主人,好消息,好消息。”
“三叔,現在還有什麼好消息,我已經是焦頭爛額了。”趙統長嘆了一口氣。
“主人,在下和眾軍卒抓到了兩名縱火的活口,只是還不肯說實話,在下等人想請你去看看。”
趙三等人沒有將大火撲滅,卻抓到了兩名縱火之人,說來也算是意外的收獲,所以趙三尤顯興。
“呵呵,本公子倒要去看看,是他們的,還是本公子的手段。”趙統冷笑道,眼里閃過了幾殺機。
一間地牢里面,捆綁著兩名模糊的男子。
這兩名男子,便是今晚來營救宋福家人的義軍將士。
由于那棟府邸環境復雜,欒城等人在撤退時,兩名男子留下斷后,最終被趕來救火的趙統軍卒抓住。
兩名男子,無論遭怎樣的嚴刑拷打,卻始終咬牙關,不肯說出此行的目的。
趙統來到大牢,看著這二人,只是不停的冷笑。
他有一百種折磨人的辦法,沒有人能夠在他非人的待遇下,堅持多久。
“我說,我說……”
一名義軍男子已然是奄奄一息,滿口往外冒著泡。
只可惜,他死不了,若是能死,也是最好的解。
趙統在男子面前坐了下來,滿臉慈祥:“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是沈帥,沈帥懷疑宋將軍叛變,后來知道宋將軍的家人在你的控制之中,便想將他們殺死,
達到借刀殺人的作用,由此一來,宋將軍便會對你心懷大恨,繼而死心塌地跟著沈帥。”男子渾萎靡,已然是行將就木。
“不要說實話……”
另外一名義軍男子吐出了一口鮮。
趙統拿起一把寶劍,對著男子刺了過去。
男子死了,眼睛還睜得大大的。
“趙公子,小人全部都坦白了,你能放過小人嗎?”另外一名男子,眼中充滿絕,他似乎還不想死。
趙統溫地笑著,手中的寶劍卻又是刺了出去。
這一名男子也死了,死得比上一名男子還要慘。
“三叔……”
趙統拭著寶劍上的跡,喊了一聲。
趙三從外面進來,急聲問道:“主人,你有何吩咐。”
“你去安排幾名信得過的人,潛叛軍軍營,最好是能夠將宋福家人慘遭橫禍的消息傳與宋福知道,
宋福武功高強,若是能夠率領手下將士投降衛軍,你我也是立了大功一件。”趙統此刻的份,其實也極為尷尬。
他早已經不是大衛的什麼駙馬爺,之前的那些職,也不存在,若想重新樹立威信,就必須為衛軍建功立業。
“主人,在下這就去辦,但請你放心。”趙三答應著,便退了出去。
趙統看著兩名男子的尸,神黯然道:“將這二人拖出埋掉,另外將宋福的家人也集埋葬。”
手下軍卒急忙答應著,將兩尸拖出了大牢。
趙統回到了寢帳,卻是輾轉難眠。
他沒有想到,沈軒會行此一著。
趙統利用宋福在義軍中特殊的份,獲取了大量的報,一旦份被沈軒識破,宋福豈能再有生存的希。
趙統還是沉思之中,下人來報,趙帥親自到了他的軍營。
趙統心里不免也是一驚,此刻已經是三更半夜,趙虎前來干什麼。
從份上,趙統年長于趙虎,被稱為大哥。
但趙虎是平軍大元帥,趙統卻不能不命于趙虎。
趙統此次來霞鎮,起初只是想看看熱鬧。
后來卻是想趁此機會殺掉沈軒,從此便了后顧之憂。
當然,趙統更想來籠絡人心,將來趙統想為蒙族君主,沒有大衛國的趙家從中相助,他的愿,估計很難實現。
趙統親自迎出了大營,只見趙虎只帶了兩名隨從,從外面走了進來。
“趙帥,夜已經很深了,你怎麼來了呢?”趙統并不解其意,只得禮節的跟趙虎打招呼。
“本帥只是來看看。”趙虎面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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