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寨是小生的故鄉,這里的一草一木,小生都特別悉,現在小生還來不及向二位解釋,還是先撤回沈家寨再說。”
沈軒看似在與朱嘯龍和方恒商議,其實卻是直接做出了決定,便好似斬釘截鐵。
欒城從外面進來,行匆匆:“沈公子,郎族隊伍已經集結完畢,只等你的一聲令下了。”
“老欒,小生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你一定要幫小生完。”在欒城的面前,沈軒永遠沒有架子。
“沈公子,什麼事,你便直說了。”欒城自知沈軒所說之事非同小可,但還是坦率答應。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將霞庵的眾人帶走,霞鎮很快便會落衛軍之手,小生擔心霞庵被……”
沈軒沒有再說下去,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霞庵有幾十個年輕的尼姑,一旦衛軍殺到,什麼事干不出來。
“沈帥,霞庵是前朝的一位公主建造的,自古以來,府都不敢對此輕視,衛軍即便來了,又敢如何?”
方恒抬起頭向了大帳外,莫非真的要變天了?
“還是小心為好,現在的大衛已然不是衛家的,白震會不會借題發揮都難以預料,總之,人只要活著,便會有希。”
沈軒從來沒有如此謹慎過,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不敢有毫的麻痹大意。
“沈公子,這件事便給老欒了,老欒保證完任務。”欒城一臉的認真與執著,雖然不是去打仗,但卻跟打仗一樣堅定。
霞鎮往東幾十里,趙虎的部隊在此集結。
之前的五萬人馬,剩下現在不足兩萬。
趙虎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郎族邊境,始終在衛軍的控制中,而大量的郎族軍,又是從何而來呢?
不管怎麼說,衛軍敗了,敗得很慘。
趙虎坐在中軍大帳里面,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曹旺從外面走進來,鐵著一張臉:“趙帥,皇上對我等委以重任,而你卻掉以輕心,導致慘敗,看你如何跟皇上代。”
“照你這麼說,此次兵敗,便全是本帥的責任了?”趙虎心里本來便有氣,此刻卻只能極力制。
“趙帥,你為三軍統帥,未能抓住時機,最終導致慘敗,難道就沒有責任嗎?”曹旺為行軍主簿,權力自是不小。
“曹旺,本帥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算什麼東西,你之前所領的大軍呢,還不是全部做了叛軍,
再胡言語,顛倒黑白,便莫怪本帥不客氣了。”趙虎角搐,已然是咬牙切齒。
“趙帥,你看這是什麼?”曹旺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令牌,皇家賜的令牌,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趙虎驚得慌忙起,跪在了曹旺的跟前:“皇上,萬歲萬萬歲。”
中軍帳中其他等人,全部跪在了地上。
曹旺手里令牌,便好似皇上賜尚方寶劍,見到令牌,便好似見到皇上本人。
“趙虎,你為三軍統帥,帶兵不力,導致衛軍損失慘重,本今日便要行使皇上旨意,暫且革去你大帥一職,
軍中一應軍權,也暫由本代管,等皇上再次派兵前來,再另作商議,你可愿意?”
曹旺此刻便是要行使皇上的權利,拿下趙虎的兵權。
趙虎跪在地上,有如篩糠一般:“末將謹聽皇上旨意,哪里有半點違拗之意。”
“來人,將趙將軍的兵符替本取來,從現在起,本便是平大軍的統帥。”曹旺手舉令牌,便好似皇上下旨一般。
兵符剛剛去拿起兵符,卻有一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曹旺剛想怒斥此人,卻已經被此人一劍穿心,搖搖墜。
曹旺痛苦的回頭,終于看清了此人的面孔:“趙,趙統,你竟敢殺朝廷命。”
趙統拔出寶劍,又是狠狠的一刺。
曹旺轟然倒地,一命嗚呼。
趙虎抬頭,看到了趙統,也是大驚失:“大哥,怎麼會是你?”
趙統冷笑了起來:“趙虎,這支隊伍什麼?”
“趙家軍……”
趙虎雖然愣住,卻仍然還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一句。
“趙家軍向來是大衛的王牌軍,何時怕過他人,你們倒好,對一個奴才卑躬屈膝,便不怕丟了趙家軍的臉嗎?”
趙統摘下曹旺手里的令牌,又是一聲怒斥。
“你是何人,竟敢殘殺朝廷命,本將軍這便殺了你。”一名將軍沖了進來,此人是曹旺的心腹大將。
趙統也不答話,而是直接一劍刺了過來。
又是一個猝不及防,又快又狠。
將軍瞬間倒地,再也無法爬起。
趙虎從地上站起,驚疑地看著趙統。
他們其實都是趙家的子嗣,后來卻是分為了幾個派系,但大衛中,各地的趙姓大戶人家,基本上都是出自一個宗族。
“兄弟,國家,我們趙家更應該團結起來,曹旺便好似朝廷宦,皇上邊的一條狗,此番大戰,
明明是他之前失利,所帶大軍都為了叛軍,可他倒好,卻全部將責任推到了你的頭上,立了功他領著,
他失敗了,罪責卻要你擔著,這樣的卑鄙小人,留他命,又有何用?”趙統義正詞嚴,卻是發了一大段慨。
“大哥,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讓兄弟好生想念啊!”趙虎終于意識過來,他們才是趙家的兄弟。
“之前衛政不容兄長,兄長無奈之下,去了蒙族安生,不過在蒙族,為兄并不為蒙王信任,
現如今大衛改為了白衛,皇上原本就是為兄恩師,所以為兄便想回到大衛,為皇上盡自己的一份薄力。”
趙統聲音哽咽,淚水盈盈。
月是故鄉明,人是故鄉親,趙統這一刻,完全是的真迸發。
趙虎忘記了自己是三軍大帥的份,卻是跟趙統抱頭痛哭。
“大哥,兄弟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你來得正好,兄弟此番是奉旨討伐叛軍,你一定要助兄弟一臂之力。”
趙虎拉著趙統的手,顯得是無比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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