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在做了?”李元嵐瞪大了眼睛。
“是啊,制造遠鏡很簡單,不需要勞師眾的,所以就沒有跟你匯報。”沈軒卻是不以為然。
“沈公子,大王憂心忡忡,你卻滿不在乎,認真一點好嗎?”李蕓輕聲抱怨。
“公主,小生已經很認真了,你還是趁早離開這里,蒙軍隨時準備進攻的。”沈軒真就是一臉認真。
“不,我要留下來作戰。”李蕓倔強道。
“蕓兒,鬧什麼鬧,打仗是男人的事,趕回去,父王還是跟沈公子去看怎麼生產千里眼。”李元嵐臉一沉,跟馬臉一樣。
“大王,不是千里眼,是遠鏡,再說,也看不了一千里那麼遠。”沈軒笑著糾正,顯得格外輕松。
河對岸,幾里遠的樣子,趙統和扎海查看軍。
誰也沒有想到,在短短兩天時間,兩軍之間,竟然多了一條波濤洶涌的大河出來。
蒙軍盡管有千軍萬馬,最終卻還是被阻擋了行程,便好似一個河興嘆。
“大元帥,郎族軍有能人啊!”趙統由衷嘆,當然,如此一來,也更能夠顯示他的重要。
扎海瞟了趙統一眼,沒好氣道:“傻子都知道,還用你說出來啊,你想辦法才是正理。”
“大元帥,現在有一道天然屏障橫在我軍的面前,我軍只有過去,才能跟郎族作戰,不然真的耗不起啊!”趙統仍然嘆。
扎海哭笑不得:“駙馬爺,你說的話不錯,可是本帥怎麼覺盡是廢話,不帥不知道要過去啊,關鍵是怎麼過去。”
“想過河,有兩個辦法,第一是制造船只,不過太過耗時,盡管郎族木柴很富,第二就是造橋,但也是很困難。”
趙統提出了兩個方案,但兩個方案都很耗時,耗力,耗資源。
“趙統,你能不能嚴肅一點。”扎海很想發脾氣,但趙統是能夠幫助他取勝的人,他并不想得罪趙統。
“大元帥,我已經很嚴肅了,你沒聽探馬報,郎族那邊在備戰備荒促生產,郎族這是要跟蒙族打持久戰。”
趙統將自制的遠鏡遞給了扎海,讓他觀看敵軍陣營的況。
扎海,看到了河對岸忙碌的郎族士兵,好像在挖什麼,總之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不過,朝河下游去,卻發現河面更加寬了,河水則不是那麼的湍急,占海頓時尋思開來。
既然這條河是人為修筑而,肯定有大壩攔截,如果將大壩挖開,河水枯竭,不就能夠輕松過河嗎?
想著想著,扎海忍不住得意一笑。
趙統到莫名其妙:“大元帥,你笑什麼?”
“趙將軍,趙先鋒,本帥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本不需要造船,或者造橋,而且簡單得多。”扎海這得意勁,更是別提。
趙統不免有些驚訝,半天才怔怔道:“大元帥,你若是想出好辦法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派一隊人馬,去將河流的堤壩挖開,這樣一來,河水自然便會流狼河里面,不出一天,河水便會枯竭,
屆時,蒙軍再大舉進攻郎族,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扎海為自己有如此敏銳的思維,不由得是沾沾自喜。
“大元帥,不瞞你說,這樣的辦法,末將也想到了。”趙統出了滿臉的尷尬。
“那你還不說,盡出什麼餿主意?”扎海瞪了趙統一眼,這混小子估計是想試探自己的智商。
“大元帥,你想到了,末將也想到了,那你說李元嵐和沈軒會不會想到,如此重要的地方,他們會不會派兵把守呢?”
趙統的臉突然間很是難看,二王子格雖然沒有大王子險,卻比大王子愚蠢很多。
“呵呵,郎族總共有多人馬,能夠阻止蒙軍嗎,即可派哨騎前去超看,看到底有多人馬把守。”
扎海差點氣樂,這次他帶了整整十萬人馬,并且是武良,難道能夠被郎族兵馬阻止住嗎?
“大元帥,也不用哨騎去看了,還是你我二人前去吧!”趙統只想以事實說話,打消扎海這個念頭。
“本帥還真不信了,一條河能夠阻攔蒙軍鐵騎,以后蒙族要統一四海,豈不是要為空談。”
扎海一向很自負,即便打了敗仗也是如此。
趙海畢竟只是下屬,也只有聽命于扎海,再另想辦法糾正了。
郎族,沈軒的第一批遠鏡下線。
其清晰度和遠的距離,卻是勝過了蒙軍所制造的遠鏡的好幾倍。
李元嵐拿著這玩意,自是不釋手。
沈軒所制造的遠鏡,不像蒙軍的,只能看那麼一個固定的距離。
他所只要的遠鏡,前面能夠轉。
就沈軒的話所講,便是能夠調節焦距,改變視線的遠近。
當然,這些李元嵐不懂。
只是,他也不想去搞懂。
沈軒便好似天才般的人,豈是常人能夠去比的。
“大王,遠鏡其實只是一個工,本不能當作武,你可以用來觀測敵軍況,白天線好還行,
若是到了晚上,遠鏡跟瞎子一樣,要是有紅外線就好了。”沈軒嘆了一口氣。
“什麼是紅外線?”李元嵐只記住了三個字。
“……”
沈軒突然懵,跟一個古代人講現代詞,他哪里會懂。
不過,沈軒現在也是古代人,自然也不能將二十一世紀的新名詞帶到古代來。
“沈公子,你在想什麼?”李元嵐有一些莫名。
“大王,小生在想,蒙軍該如何過河,是造船,還是搭橋,無論是那一種,郎族都必須做好防備。”
沈軒很容易岔開了話題,當然,這也是李元嵐正在思考的問題。
“無論是什麼方式,郎族一定會極力阻止。”李元嵐斬釘截鐵道。
“蒙軍好有第三種方式,那便是挖開河壩放水,這樣的方式最簡單,本也會更低。”沈軒眼中閃過幾冷。
“我怎麼沒有想到,沈公子,依你看,如何應對?”李元嵐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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