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
黃三出不解神,又問道:“那是啥東西?是治療上火的藥材嗎?”
“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不是藥材,因為沈軒要用在火炮中。”吳忠如實回答。
在黃三面前,吳忠斷然不敢放肆。
份相差太多。
一句話沒說話,自己的前程就完了。
“火炮又是啥?”黃三更加不解。
吳忠以自己的理解,向黃三說道:“沈軒說他要用火炮轟了山匪的老窩,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一種武。”
兩個人也弄不清楚。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沈軒三天之后出來,再問他就是了。
就在這時,家丁帶著沈軒走了進來。
黃三和吳忠看到沈軒,就好比是大白天見了鬼。
“你……你咋出來了?”
“這才開考不到兩個時辰。”
“白卷了?”
“……”
沈軒角帶著微笑,說道:“本來我打算傍晚再卷,好好的睡上一場!考場里真是安靜啊,適合睡覺!”
“都怪黃三……”
黃三愣怔了一下,有些生氣反問道:“關我啥事?你考試還怪到我頭上了。”
“就是因為你把我醒,我再也睡不著了。”
沈軒微笑如常,說道:“無聊又睡不著,所以就把卷子寫了,然后了上去,出來玩耍也開心的!”
“想不通,不過就是一篇作文,有必要用三天時間嗎?”
“一個小時足以搞定。”
“腦子里有東西的很快就能寫出來,無點墨只會讀死書的人,就是給他三年也是白扯。”
吳忠也笑了。
因為沈軒說得很對。
“這麼說,你是寫的一篇漂亮文章?”吳忠又開始相信沈軒的才華了。
沈軒點頭,無比篤定說道:“漂亮不漂亮我不敢說,但中個秀才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過來就是想和知縣大人你說一下,七天之后,你帶人進山,我們一起剿匪。”
沈軒著急回家。
都好些天沒有見到自己的老婆了,怪想的。
“沒出息!”
黃三瞪著沈軒說道:“你咋不把自己拴在媳婦兒的腰帶上?”
“哼,你懂個屁!”沈軒也不客氣,回敬道:“不懂心疼自己媳婦兒的男人,何以得天下?”
“你想得天下?”黃三反問。
沈軒搖頭笑道:“我的意思是,不懂心疼人的男人,就不是真男人!”
“這……”黃三反應過來了,不由對沈軒刮目相看。
“不要吞吞吐吐,能不能借我十兩銀子,我得買些東西回家。”沈軒春風得意說道:“得準備一些酒菜,等開榜我中了秀才之后,好招待親朋,不至于手慌腳。”
從未見過像沈軒這麼自信的人。
黃三剛要掏銀子,吳忠卻搶先一步說道:“我這里有十兩,你先拿去,如果你中了秀才,就不用還了。”
“對了,明天你準備一下,我要帶人去你們沈家寨抄了劉江的家,到時候還會大大的封賞你。”吳忠提前給沈軒說了,讓他也做好心理上的準備。
沈軒接過銀子,轉要走之時,又回頭問黃三:“你明天也來嗎?”
“我……我怕是去不了。”黃三想去,只是有任務在,這幾天不便離開縣城。
沈軒出了縣府。
買了些酒菜帶回家。
一路不停。
歸心似箭。
日頭偏西時分到了家。
看到自己的小院,沈軒就倍親切。
岳小萍在院子里喂。
幾天沒有回來,岳小萍在家里養起了鴨,小日子一派生機。
“娘子!”沈軒歡呼。
岳小萍回頭看到沈軒,馬上將手里的盆放下,高興的撲過來。
“當家的,你可回來了。”岳小萍這幾天著實擔心,吃不好,也睡不好。
特別聽說昨晚劉江一家被抓,的心更是七上八下。
沈軒一把將岳小萍攬進懷里,在耳邊輕聲問道:“想我了嗎?”
岳小萍紅著一張小臉,輕輕點頭道:“嗯。”
“那還等啥?關門!”沈軒反手把大門關了,一個公主抱將岳小萍抱起來,大步就朝屋里走。
“呀!”岳小萍的臉紅到了耳,掙扎說道:“不可以。”
“為什麼?”沈軒笑問:“你不是想我了嗎?”
“想是想,但這大白天的,我怕讓人家聽到。”岳小萍借機從沈軒懷里跳出來,臉泛紅暈無限赧說道:“晚上吧。”
只能等到晚上了。
沈軒把買來的東西掏出來。
有有魚,有有酒……看著岳小萍心疼不已。
“當家的,這不逢年過節,你買這麼多東西干啥?”岳小萍天生就是個會過日子的人,自己從來不花銀子,只有家里需要的,才會置辦:“這得花多錢啊!”
“我這事先準備著。”
沈軒告訴岳小萍,說道:“今天我去參加縣試的,這些菜都是準備三天之后慶祝我中秀才用的。”
“真的能中秀才嗎?”岳小萍夫龍。
娘家村里人都知道,嫁了個酸秀才,就連的哥嫂都看不上。
上次回娘家,雖然帶了些東西回去,嫂子還是說打腫臉充腫子,哥也說讓不要敗家,好好跟沈軒過日子,沒事就別朝娘家跑。
岳小萍都讓記著呢。
知道娘家哥嫂日子過的,怕時常回去蹭飯。
要是沈軒能中秀才,也算是有了功名。
再加上沈軒頭腦靈活,將來日子肯定能過好。
岳小萍跟著沈軒能看到希,但也有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一直憋在心里。
“當家的,昨天岳家村賣豆腐的人來到我們村,給我捎口信,說我哥過幾天要把我娘送來咱家。”
岳小萍頗有為難。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娘家以后就是親戚,不再是自己的家。
娘家哥嫂肯定是嫌自己的老娘只吃不做,所以才要送來。
以為沈軒聽了,肯定會罵,也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可是沈軒卻無比高興,說道:“好啊,打你嫁過來,咱都沒有對娘盡孝,這正好是個機會。”
沈軒的反應出乎岳小萍的意料,小心翼翼問道:“當家的,你真的不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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