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秋山玉茗臉驟變,自己和東的關係,整個紫耀帝宮除了自己和祀命帝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知曉,這個安命帝子怎麽可能會知道,且直接來此詢問,恐怕來者不善。
秋山玉茗心中快速的思索一遍,最終還是點點頭,道:“實不相瞞,奴婢的確和東有過一段集,但在進紫耀星之前,我們就分道揚鑣了,自那之後,再也沒有任何聯係!”
“嗯……你還算誠實,不過,你和東的關係到底如何,還需仔細查證才行啊!”
就在這時,旁邊的那座安靜閣樓中,突然傳出吱的一聲,閉的房門就被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個白勝雪的影,正是祀命帝子。
看到祀命帝子,安命帝子頓時咯咯一笑,道:“小師妹,師姐來見你一次還真是不容易啊!”
祀命帝子來到近前,微微施禮,道:“三師姐來此,師妹這裏可是蓬蓽生輝!”
“咯咯……師姐我還想小師妹會不會不歡迎師姐不請自來呢!”
“師妹豈敢……”
祀命帝子隨即又道:“師姐貴人事忙,想必來此也一定有什麽事吧,不知道有什麽需要師妹我幫忙之?”
安命帝子咯咯一笑,道:“師妹還是這麽正經,不過,師姐我來的確有一事,需要師妹相助,幫師姐我查證一件事!”
“哦……不知師姐現在在查什麽事?”
“劍主和你邊這位侍秋山玉茗的關係一事!”
聞言,祀命帝子眼神不,淡淡一笑,道:“這件事,玉茗在進幽林峰之後,就已經全部告知於我了,雖說和劍主東有過一段集,但也隻是萍水相逢,算不得什麽!”
“是嗎?師姐我查到的可不是這樣噢!”
“哦……那不知師姐查到的又是什麽?”
安命帝子笑一聲,一揮手,其後就出現兩道影,一個中年男子,一個青年。
當秋山玉茗看到這二人之後,臉驟然一變,這兩個人,不能不悉,正是的父親秋山宇越和大哥秋山玉林。
他們同樣在第一時間看到了秋山玉茗,秋山玉林當先開口道:“小妹……”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秋山宇越就冷哼道:“已經不是你的小妹了!”
當年,秋山玉茗隨東離開,是公然和秋山家族決裂,那時,秋山玉茗隻想擺被家族當棋子的命運,隻想逃離那個家,且再也不想回去了,隻是沒想到還能看到自己的至親,讓又怨又恨的至親,且還是在這個地方。
聽到秋山宇越的話,秋山玉茗的神也變得冷漠起來,卻還是對秋山玉林說道:“大哥,你們來此作甚?”
雖然,當年在家族之中,秋山玉茗的命運,完全是由的父親秋山宇越掌握,但的大哥秋山玉林對還算可以,雖然沒有幫反抗過,卻也沒有讓的境雪上加霜。
不等秋山玉林二人說話,安命帝子就輕笑道:“我將他們帶來,隻是證明你和劍主東的關係!”
“前輩……”秋山宇越和秋山玉林紛紛躬施禮,他們不過是界尊,在長生境麵前,豈敢放肆。
安命帝子輕嗯一聲,卻對秋山玉茗說道:“聽他們說,當初東是你將其帶到秋山家族,並幫你秋山家族抵擋外敵,是嗎?”
事到如今,秋山玉茗反而變得坦然許多,點點頭,道:“沒錯……當年我家族有難,我出外尋找客卿,路遇東,承蒙其不棄,隨小子回到家族,並最終是他憑借一己之力,幫我家族化險為夷!”
“嗯……事後呢?”
“事後因為家庭原因,我就隨他一同離開家族,並一路來到紫耀星,恰巧遇到紫耀帝宮選拔弟子,小子僥幸功,之後,我和東就此分別,再也沒有見過!”
“就這些?”
“就這些……”
安命帝子隨即又對秋山宇越二人說道:“你們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秋山玉林沒有說話,秋山宇越卻回答道:“回稟前輩,當初東帶離開之時,不但是以兄妹相稱,其為此還威脅晚輩一家之生死!”
聞言,秋山玉茗立刻冷聲道:“當初離家,你們很清楚是因為什麽,東威脅你們,也是因為你不願放我離開,還想讓我為你手中的棋子,為你,為所謂的秋山家族換取利益的棋子!”
“你說的不錯,那時我是和東以兄妹相稱,那是承他不棄,且為了給我離開的勇氣,才會應許我稱呼他為大哥,這又能說明什麽?”
“哼……為秋山家族之人,理該為家族付出一切!”
“我可以為家族付出,但我不想被你們當棋子一樣擺弄!”
“好了……”安命帝子一開口,秋山宇越也頓時閉不語。
安命帝子隨即對秋山玉茗說道:“既然劍主東肯認下你這個妹妹,想必你們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了!”
秋山玉茗神不變,道:“帝子,那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且在來到紫耀星之後,我們就此分開,再也沒有任何聯係,與其說是兄妹,不如說隻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一場而已!”
“哦……你能這樣想,那是最好,不過,劍主東不知道會不會也這樣想?”
秋山玉茗心中暗凜,表麵上卻不聲,淡然道:“劍主東是何等人,恐怕早已不記得我這個人了吧!”
“我看未必……你說呢,我的小師妹!”
聞言,祀命帝子淡淡的說道:“劍主東現在已經名整個荒界,對於曾和他有過一點集的玉茗,就算東還記得又如何?”
安命帝子嘖嘖一笑,道:“據我所知,劍主東可是一個非常重之人,這一點,想必小師妹也非常清楚!”
“那又如何?”
“那可不一樣,若是讓東知曉,他曾經的一位妹妹有危險,想必他一定會前來營救!”
聽到這話,就算秋山玉茗早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雙眼一,冷漠的神更添幾分冷意。
祀命帝子卻神不變,但語氣之中也多了幾分不快,道:“三師姐,不管怎麽說,玉茗也是我的侍,卻因為一個無關要的罪名,就讓其去做籌碼,是不是不好呢?”
“是嗎?師姐我明白師妹心疼邊的人,但對於劍主,我紫耀帝宮可是誌在必得,玉茗為帝宮弟子,為了帝宮委屈一下自己,想必也是沒問題,事後帝宮一定會對玉茗有所補償,正是兩全其!”
“哦……劍主東的確是我帝宮誌在必得的人,但為了一個他,卻以一個無辜子的命作為籌碼來要挾,先不說,劍主東是否會上當,這件事本,對我帝宮的名譽就是一大損失,我堂堂聖地,竟然以這種小人行徑行事,不知世人會如何看待?”
安命帝子咯咯一笑,道:“小師妹想的還真是周全,不會是舍不得看劍主東涉險吧?”
“三師姐,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哈……小師妹不要誤會,小師妹對帝宮的忠心,師姐我又怎麽能夠懷疑呢?”
“不過,小師妹說的也在理,那就不以帝宮的名義行事,不就萬無一失了!”
聞言,祀命帝子不由的深深看了安命帝子一眼,道:“看來師姐是非要如此做了?”
“唉……為了給帝宮分憂,師姐我雖然不願如此,卻也不得不為啊!”
“若是師妹我不願呢?”
“那師姐隻能稟明師尊,請師尊裁奪了!”
“那就讓師尊來做決定了!”
安命帝子咯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師妹就等待師姐的好消息了!”
話音落,一揮手,就將秋山宇越和秋山玉林收起,道:“打擾師妹良久,師姐也該告辭了!”
“玉茗,代我送師姐!”
“不用了……師姐我知道你們肯定還有話說,我自己下山便可!”笑聲中,安命帝子就憑空消失不見。
安命帝子的離開,場中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且倍顯抑。
“帝子……”秋山玉茗再也忍不住,出了焦急之。
祀命帝子淡然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不管發生什麽,你都無需反抗,安心照做就行!”
“可是……”
“放心……此事已經不由我們做主,就看東怎麽做了!”
“這……”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東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秋山玉茗無奈,也不再說什麽了,正如祀命帝子所說,這件事已經由不得們做主,們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順從、配合。
祀命帝子表麵上平靜無波,心中卻是暗哼一聲:“東,你將玉茗送進紫耀帝宮,不會想不到會有這一天,我看你這次到底怎麽應付!”
最後,還是忍不住暗罵道:“該死的家夥,就不能讓人省心!”
還在星空中漂流,任由神舟向前的東,一直都在花園中靜坐,對外之事不管不問,恍若不知。
而他空間法的幾,自然也是時刻關注著,隻是為了不打擾東靜修,們誰也沒有主出現。
東這一路,倒也顯得平靜,雖然路上也遇到不過往的神舟,卻都是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