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形,祖眼中閃過一凝重之,旋即冷哼一聲,手一抓,竟直接從虛空中出了一赤紅的鎖鏈。
這鎖鏈被出之后還在冒著熱氣,眾人順著鏈連接的地方看去才發現,這鏈居然是連接在河之中,仿佛是被他從河底出來的一般。
仿佛是擔心自己的寶威力過大波及旁人,二人取出法寶之后,紛紛化作一道遁朝著天際疾馳而去。
無垠的冰原之上,一時間就剩下了盟軍與神殿之人在原地對峙。
雙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要不要接著打下去,畢竟此刻眾人就算打得再怎麼熱鬧,待會兒許翊與祖分出勝負之后,此地的戰局馬上就會變得無關要。
而且即便祖不見了,神殿也還有一名法嬰境的上師風影,此人乃是元嬰后期的修為,就算神通比之祖有所不如,但也十分強大。
風影眼見盟軍之人并未馬上手,倒是松了口氣,正轉離去,就聽半空中傳來一陣低喝聲道:“風影,你這就想走,是不是太天真了?”
風影聞言回頭一看,不由得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凌族長,怎麼?凌族長難道已經加了叛軍之列?”
他口中的凌族長并非人族,而是天空中的一只冰藍巨鳥,和翀溟鳥有幾分神似,但上的氣息卻更加強大。
有認識這只巨鳥的,聽到其說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驚呼道:“居然也來了!”
許木卻不認識這所謂的凌族長是誰,不過看其上散發的氣息赫然也是法嬰境的存在,甚至還超過了初期!
半晌之后,許木這才從眾人的口中得知了巨鳥的份。
巨鳥名曰凌玉,在冰原妖禽中的地位與祖在冰原的地位差不多,乃是各種飛禽類妖公認的族長。
據傳其備一上古鸑鷟脈,所以神通強橫異常,尤其擅長冰雪神通。
這件事對于別人來說可能只是傳聞,但對于許木來說那就是實打實的事實,因為敖辛確實通過脈應發現此鳥確實懷一真脈。
鸑鷟乃是五之一,與真龍差不多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雖然這脈稀薄無比,但也足以讓其區別于其他的任何妖。
此鳥雖然只是法嬰境中期的修為,但憑借其備的一特殊脈,卻足以與法嬰境后期的風影大戰而不落下風。
也正是這一脈,讓凌玉多了一傲然,平時基本上不會參與冰原的任何事務,沒想到這次居然出現在了盟軍當中。
只聽凌玉冷笑道:“神殿如何行事本宮無關,本宮至此不過是為一報當年之仇,還請風長老賜教!”
“原來如此,看來凌族長還在記恨當年之事,既如此,那便戰吧!”風影聞言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此戰不可避免。
凌玉聞言冷笑一聲,大口猛地一張,一陣尖銳的厲嘯聲忽然從中迸發而出,震得漫天的冰雪瞬間飛舞起來。
旋即,凌玉口中猛地噴出一陣狂風,這道狂風席卷而出,片刻的功夫就凝聚了無盡的風雪,將風影籠罩其中。
若是有凡人在此,恐怕須臾間便會被這冰天雪地凍斃,但風影卻不為所,神平靜地看著眼前的變化。
“雕蟲小技!”只聽風影冷哼一聲,一步踏出,漫天的風雪居然同時被一莫名的巨力從半空了下來,一片片落在地上無法再次飛舞。
凌玉這一擊不過是在試探,見風影頃刻間破開了自己的靈,沒有任何意外之,雙翅一震便飛到了風影前。
旋即,二者竟直接打將在了一起。
令眾人疑的是,風影雖然神通強橫,但卻一直沒有使用變之法,完全是靠著本戰斗。
許木站在遠看著,總覺得這個風影怎麼看怎麼像外界修士,與冰原上師的戰斗方法反而不同。
不過這種猜測他并未說出口,而是將其在了心底。
正看著,他就聽靈袋的小金再度傳來一陣異。
“你說什麼?神殿有靈木?”許木先是一怔,旋即好奇地沖小金神識傳音道。
“吱吱!”小金的聲音很快在許木的識海中響起。
原來,方才小金正在靈袋休息,卻忽然應到神殿中發出一特殊的木屬靈氣。
若是它沒應錯的話,這種木屬靈氣乃是獨屬于各種靈木的,比如此前的生魂木和枯水木都有此種氣息。
許木早早囑咐過小金讓它留意各種靈木的氣息,所以小金方一應到靈木的氣息才將此事告知他。
看著呈對峙之勢的雙方人馬,再看看半空中打作一團的風影與凌玉,許木的心中很快有了決斷。
不一會兒,他便將瓦魯部眾人召集過來,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眾人。
眾人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魯烏更是忍不住驚呼道:“什麼?您打算潛神殿?不行,這太危險了!”
許木聞言瞪了魯烏一眼,怒道:“你可以再喊大聲一點!”
魯烏見狀尷尬地撓了撓頭,還好此前許木已經在此地布置了一個簡易制,眾人的談聲并不會傳到外界。
石磊則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開口道:“師父,若您真的非去不可,還請您帶上這個吧!”
“哦?”許木聞言一怔,好奇地看向石磊,就看到石磊手腕一翻取出一顆白的石子遞了過來。
許木一眼便認出這乃是一枚石符,也不知其中記載了什麼容,直接將其放在額頭之上。
旋即,一清涼的靈力從石符鉆了許木,他驚訝地發現,石符記載的居然是一張地圖!
從這地圖的模樣來看多半是石磊親手繪制,很多地方都不是特別確。
令他頗興趣的是這張地圖上所繪制的容,居然正是神殿部的況!
看著許木驚訝的目,石磊尷尬地撓了撓頭解釋道:“我可沒忘了神殿之仇,為護衛之后每次都會趁著巡邏的功夫將完善這張地圖,其中雖然還有不準確的地方,但應該也足夠師父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