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木的這番解釋,許翊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顯然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不過卻自恃份并未繼續發問。
只見其手腕一翻,其中便多了一個木盒,緩緩地朝許木飄了過來。
就聽許翊道:“此盒中放有三株靈木,其中之一便是那星靈木,算是借給小友的,等到我大軍正式匯合之日,小友再將此木給墨河便是。”
“至于其中的兩株靈木,便算作是小友此番擂臺比試的嘉獎了,雖然算不得什麼寶貝,但也是冰原罕有之。”
“多謝前輩厚賜!”許木聞言大喜,恭敬地將木盒接在手中,打開木盒一看,便看到其中靜靜地躺著三株樹苗。
這個木盒顯然有著芥子化須彌一類的神通,靈木躺在其中只有不到寸許來長,仿佛樹苗一般,取出之后便會重新化作正常大小。
不過許木卻并未急著取出樹苗查探靈木的況,而是沉住氣將木盒收進了儲鐲。
許翊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淡淡地說道“行了,你退下吧!”
許木聞言松了口氣,應了一聲之后緩緩朝著殿外退去,走到一半,他忽然聽后的許翊淡淡道:“上師確定不表明份?”
“啊?”許木聞言一怔,回過頭來疑地看著許翊,一臉的茫然之。
許翊看著許木的表不似作偽,這才擺擺手道:“沒什麼,是老夫看錯了,還請小友多多擔待!”
許木聞言尷尬地笑了笑道:“無妨,前輩若無事的話,晚輩這就告退了!”
說著,許木再度朝殿外退去,好在這一次許翊倒是沒有再住他。
來到殿外,許木便看到了守在一旁的墨河。
墨河見許木出來了,急忙上前道:“元師,事如何?”
許木聞言笑著點點頭道:“有勞墨師關心,元某總算如愿以償!”
墨河聞言松了口氣,笑笑道:“呵呵,如此便好,我還有要事需要理,就不多送元師了!待我晚上再去尋你!”
說著,兩人便告別了,許木回到自己的帳篷之中,剛坐定子,就聽識海中的敖辛著氣道:“嚇死老夫了,剛才差一點就被那老頭發現了!”
許木聞言一怔,好奇地問道:“前輩不是說只要晚輩不與前輩流就沒事嗎?”
敖辛沒好氣道:“你懂什麼,那許翊修為已臻法嬰境后期,差一步就能化神,而且神識修為強大無比,若不是老夫藏得夠深,他又不好意思對你一個小輩用搜魂之,老夫早就被發現了!”
許木聞言也被嚇了一跳,他可沒想到許翊已經是法嬰境后期的存在,不過旋即就放松起來。
許翊現在可是盟軍首腦,修為越高越好,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不一會兒,許木就收起了心思,卻也沒急著查看靈木的況。
畢竟經歷過之前的一戰,他的修為尚未復原,就算靈木可以復制,那也得他補滿了靈力再說。
時間一晃便到了夜里,外邊的喊殺聲逐漸消失,顯然今日的比試顯然已經接近尾聲。
第三的比試不同以往,決出的前十名意義非凡,所以即便沒有再次出現死人的況,但每一場戰斗還是持續了很長時間。
看著帳篷外攢的人影,許木正外出,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元師,墨某求見!”墨河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墨師請進!”許木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墨河便起簾子走了進來,其后還跟著離水部的五人,也不知他們是在門口遇上了,還是墨河帶過來的。
“看元師的氣,修為想必已然盡復了吧?”墨河笑著說道。
“不錯,墨師深夜前來,不會只是為了關心元某的靈力是否恢復了吧?”許木笑著問道。
墨河聞言尷尬地了鼻子,轉而無奈地說道:“元師若是無事的話,不妨這就前去調查離水三部被滅一事如何?”
許木聞言眉一挑,就聽墨河接著道:“此事與若曦幾人無關,我也是剛好在路上遇到他們的。之所以如此著急讓元師,還是墨某自導致的緣故。”
聽得此言,許木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道:“難道是墨淵?”
“不錯!”墨河苦笑著點點頭道,“元師斬了瑯岐雖是大快人心之事,不過其背后還有個不弱的部落,其族雖沒有祛塵境的存在,但也有七八名通明境強者。”
“眼下瑯岐已死,墨淵恐怕已經差人將此事告知瑯岐的部落,若元師不盡早的話,恐怕會給其部落之人可乘之機。”
許木聞言皺眉道:“即便元某這就,那元某的部落安危又該如何保證?其尋不見我,難道不會對我雪離部手?”
墨河聞言搖搖頭道:“這一點元師可以放心,既然加了我盟軍,那各部落就必須做到秋毫無犯,私人之間的仇恨我蒼部不管,若是對元師的部落出手,那便是與我盟軍為敵!”
許木聞言松了口氣,瑯岐背后的部落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與盟軍作對。
若是他們能夠在冰原上功截住他,那許木也只能自認倒霉。
而且此事若真的發生了,以許木的修為面對通明境上師的圍攻,雖說取勝沒什麼把握,但逃命應該還是無虞的。
若是對方來的人不是太多,許木甚至有信心將其一一斬殺。
雖說這免不了會暴他的真實手段,但死人是不會暴的!
不一會兒,許木便與墨河商定了此事,直接帶著離水部的五人悄悄下了絕命山,連帳篷都沒收起來。
墨河為了幫助許木掩飾行蹤,干脆還自己在許木的帳篷盤膝坐了下來,同時還派了五名手下偽裝離水部之人待在一旁的帳篷之中。
若是有不知的人在外邊朝這兩個帳篷看去,恐怕會以為此地主人依舊留在此地。
夜幕之下,一道青芒劃破長空,從絕命山上飛速落下,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地上,芒斂去,出其中的六個影。